如今已經漸漸變地成熟起來地臉。我拉著他。指了指遠處京城地輪廓。道:“大哥哥。可還記得?咱們那次上熱汽球?”
光緒也笑了起來。道:“你還說。那次你差點沒嚇死我。”
“切。你哪有那麼容易嚇死地。”
“秀妹妹,我現在還記得。你當時在上面跟我說的話。說那裡以後是我的京城。”光緒的眼光投向了京城的方向,一陣感嘆。
“大哥哥。你還記得?”
“自然記得,你可知道當時我和老佛爺在上面說了些什麼嗎?”
我的心突了一下,看著他,他埋下頭,低聲道:“我在上面求老佛爺來著,我求她,我大婚後,就讓我親政,我很想做些事情,大清這些年來,一年不如一年,時時都要看著洋人的臉色,下面地那些個官又沒幾個是實心為國辦事兒的,只知道為了自己的前程鬥地你死我活。”
“老佛爺怎麼說的?”
“老佛爺沒說什麼話,我又接著道,只要我以後親政,必會重振大清國勢,也必會善待妹妹,只要有我一日,就絕不會虧了妹妹。”
“大哥哥,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我錯愕的看著光緒。
他苦笑了一聲,道:“你可能不知道,老佛爺的心裡,你比我重的多,你可知道老佛爺寢宮裡的那尊觀音是為誰求的嗎?”
我搖了搖頭,他道:“是為你求的,我一直知道妹妹在老佛爺心裡地地位,所以我也曾經生過氣,才會被珍嬪抓住了機會,挑撥我們的兄妹關係。”
我搖了搖頭道:“那老佛爺就一句沒說嗎?”
“說了,只說了一句,她說若你是男兒身,大清只怕就不一樣了,然後流著眼淚,又道:你秀妹妹是個聰明人,你以為你能保她?只怕是日後,你要靠她保你,你記住一件事,自己要學著拿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日子那些人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咱們是母子,你多用用心在功課上,好好學吧。”
我嘆了口氣,心裡道:“那些什麼保皇派,一個個沒眼色,只知道一味的慫恿光緒跟慈禧對抗,以為只要皇上當政,他們便能當權,一幫混蛋!”
這時光緒又道:“你那日裡跟老佛爺說,你哪一邊也不站,咱們本是一家人,外人休想拆了咱們的親情,老佛爺跟我說了。我這些日子也常常在想著,我們兄妹再如何都是姓愛新覺羅的,咱們的親阿瑪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以前是我糊塗,偏聽了別人。“大哥哥,以前的事秀兒早沒放在心上了。”
“真的?”
“真地。”
光緒笑了笑,又道:“你可知道,前些日子,我得了兩篇好文章。”
見他笑的那丟開心,我問道:“是誰的?”
“康廣廈的《新學偽經考》和《孔子改制考》,朕看了之後,只覺得精神一振,秀妹妹,你可看過?”
我心裡暗笑,我的到來,讓這兩篇文也提前問世了,笑著道:“聽人說過。”
“秀妹妹如何看呢?”
我笑了笑,當初康有為和陳三立在書房內爭論之後,也曾想要聽我和哥哥的意見,我們兄妹卻找著其他藉口給叉開了話題,今天光緒又問。
我只得笑道:“大哥哥,洋人常說,總要有第一個去嘗西紅柿的人,咱們大清如今和洋人比起來,國勢差的多了,但是洋人有一種冒險精神卻是我大清的人比不上地。”
光緒喃喃道:“冒險精神?”
“是啊,大哥哥,你可知道那些洋人們是如何成海上稱霸地?”
“朕聽玉嬪說過,她以前從不知大清以外居然還有那麼多的國家,那些國家又會為了一些魚,或一些香料就可以冒著天險出海尋找商路。”
“這便是冒險精神,他們甚至不介意在海上當強盜,壯大自己地海軍,他們為了能開闢一條海上之路,在幾百年前就把航海當成了一門學問。咱們是發明司南和火藥的地方,可是把司南和火藥發揚光大的卻是洋人,咱們把那些東西稱為奇淫計巧,那火槍本來咱們也可造出來,甚至可以超越洋人,咱們卻視之為糞土,還對鑽研這些的人投以鄙夷的目光,甚至還會想方設法的降罪,不予以重用。如今呢?洋人們卻拿著咱們鄙夷的東西來打敗了我們,開啟我們的國門,讓咱們仰他們的鼻息。大哥哥,這道理你也是明白的,又何需我來說,可是大哥哥,你好好想想,那些所謂的支援你親政的人,若是等你真的親政了,他們又會有幾人會真正支援你去改變這些的?”
光緒細想了想,那些所謂的保皇派大多提出來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