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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了賭石師傅的話,都磚頭向寧琳琅看去,因為寧琳琅還在參與解石,只能看到脖子後邊隱隱露出的一抹血紅色,和兩隻手腕處的嫩黃色和幽藍色,因為距離並不遠,很容易就能看出那是真正的好翡翠。這時候心裡就有些感慨了,看看人家,怎麼玻璃種翡翠就跟排著隊到他們家報到一樣啊,怪不得能一下午解出這麼些玻璃種呢,感情人家和玻璃種有緣啊。

這時候,毛料已經解得差不多了,盧俊義和吳瑞泰也都分別切了一刀。只剩下最後的打磨工作,這就要張辰自己來了,這個活兒也只有自己上張辰才最放心,這一塊的顏色是從沒出現過的,堪稱稀世之寶,他可不想有一點點損壞,必須得由他在意念力的幫助下細細地打磨出來才行。

在寧琳琅的第一刀下去的時候,切面上就已經露出一片灰藍色的霧層,而那塊切掉的部分上,居然是和外殼表現的成分一樣的物質,只不過內裡的密度要大一些,應該是擠壓所至的,皮層則是不到一厘米的薄薄一層,也已經泛了灰色。幾個人看了看,都對張辰先前的判斷由衷佩服,果然是從內部滲出去的,對於這塊毛料的內在,也有了更多的期盼。連霧層都出來了,現在他們已經認定裡邊一定有翡翠,而且應該是一塊特殊的翡翠,這種感覺也讓他們都有了一絲莫名的興奮。

圍觀的人不知道里邊的人在想什麼,由於顏色很相近,也看不出切面上是霧層,都以為還是毛料的石層呢。不過有了剛才解出玻璃種帝王綠的參照,現在看到張辰拿起砂輪機,也都知道很快就會有一塊翡翠出現了,大家都在猜測將會是一塊怎樣的翡翠。

跟平時差不多等待的過程,在這個時候就變得很漫長,甚至有些難熬了。有些圍觀的人明明能夠看得見,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腳尖,還伸長著脖子,可見其內心的焦急程度。

終於,張辰把一部分霧層擦掉了,距離最近的寧琳琅三人已經看到了露出來的翡翠顏色,的確是一種從未見過的顏色。吳瑞泰和盧俊義對視了一眼,臉上又同時露出了笑容,這種笑是對這塊翡翠的欣喜,以及對張辰的歎服。

圍觀的人們也看到了盧吳兩人的笑容,就知道已經有結果了,而且肯定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結果,但他們實在是看不出張辰手裡那塊毛料的變化,也只能繼續等待著。

唯一面色有變的就是那位一直拍攝張辰解石的攝像師,這時候他正在給張辰手裡的毛料做特寫,恰好透過鏡頭看到了擦出來的那一塊,那種顏色和毛料的石層顏色混在一起很難分辨,但是那透亮的質地卻證實了露出來的部分絕對是一塊翡翠。

張辰繼續打磨了十幾分鍾,整塊翡翠終於得見天日了。這是一塊五個立方分米大小的翡翠,通體透亮,沒有一絲雜質,雖然是一種從沒見過的顏色,但是色澤卻很正,沒有一絲一毫的邪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散發出一道道珠寶般璀璨的光芒,是漂亮到極致的一種顏色。

攝像師自從剛才給毛料做特寫開始,鏡頭就沒有離開過,一直跟著張辰的動作,現在的鏡頭也是對著張辰手上的這塊翡翠,現在正張大著嘴巴在鏡頭後面發愣呢。他拍攝翡翠公盤已經有好幾年了,自己也成了一個翡翠愛好者,關於翡翠的知識學習了不少,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聽說過這種顏色的翡翠,只是知道這塊翡翠是一塊玻璃種。

盧俊義和吳瑞泰交流了半天,確定兩人都沒有見過這種顏色的翡翠;盧俊義涉足珠寶行業二十年,現在卻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顏色;吳瑞泰看遍了緬甸翡翠的歷史記載,也是一樣沒有見過有文字記載。這應該就是史上第一塊這種顏色的翡翠了,還是無暇透明的玻璃種,稀世珍品啊。

盧俊義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張辰道:“張辰,你還記不記得你家裡的那幾件柴窯瓷啊,你看這顏色像不像那個,‘雨過天晴雲破處,者般顏色做將來。’,而且這塊翡翠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珠寶光澤,真的是很像啊,幾乎是一摸一樣了。”

吳瑞泰是沒見過柴窯瓷器的,但是以他對翡翠的瞭解,這塊翡翠絕對是前無古人的,也就是說,張辰是第一個發現這種翡翠的人,笑著對張辰道:“張先生,您是第一位發現這種翡翠的人,按照慣例,您應該給這塊翡翠的顏色定一個名字。”

看了看寧琳琅滿是小星星的眼神,張辰略微想了一想,自己的確是第一個發現這種翡翠的人,那就來給他起個名字吧,笑道:“的確如盧哥所說,這種顏色無限接近於柴窯瓷,既然是這樣,那就用形容柴窯瓷的顏色來定義好了,雨過天晴雲破處,就叫破雲青怎麼樣。”

“好,破雲青,這名字很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