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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部分

價值其高無比啊。”

說到一半的時候,興奮度忽然有些降低了,道:“可是。師兄,尼基京不是在一七一一年才到達彼得堡的嗎,那時候索菲亞公主都已經死去很多年了。這幅畫如果是十七世紀末的作品,那也就是說尼基京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創作了這幅畫,這好像和歷史記載有些不相符。而這個尼基京也有些太妖孽了吧。”

這幅畫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尼基京的作品,只是在年份上和歷史記載有些出入。但這個並不是鑑定一件藝術品年代的最重要依據,還有很多其它方面可以做為佐證和依據的。

寧琳琅也只不過是一時間有些激動,因為得到這樣一幅畫而有些驚訝,短暫的疑惑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道:“哦,是我太興奮了,有些過於緊張,而忽略了其它的方面,有時候歷史的記載的確是會存在很大差異的。資料上說尼基京一七一一年到彼得堡,只是說明了他跟隨約翰。鮑爾坦恩學習,並沒有提到他是第一次到彼得堡,而且對於尼基京的歷史記錄也不是特別詳細。總之,我能夠想到的,十七世紀末的俄羅斯油畫大師中,也只有你己經能夠做到這幅畫了,師兄你認為呢。”

張辰的斷定是建立在意念力觀察的基礎上的,在這一點上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的眼力和經驗,或者什麼一氣檢驗之類的能夠相比,如果張辰願意公開這一秘密的話,他的鑑定結果必將成為全世界文物年代鑑定的唯一標準。

其實他也在第一時間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說意念力是不是出問題了,只是對於各種歷史有了深入研究之後,張辰已經不再完全相信所謂的“歷史記載”了,更大程度上卻是在依靠著自己的知識積累來進行判斷的。即使拿歷史記載來說事,也不過是公開場合的一種表現而已。

和寧琳琅一樣,在簡單而短暫的疑惑或之後,張辰再次透過意念力對這幅畫進行觀察,不論是油畫所採用的顏料和其它材料,還是畫框、背板等方面,都完全符合十七世紀末這個判斷,尼基京的刻畫簽名也和本人的簽名完全一致,包括一些繪畫技巧的細節也都和尼基京的風格完全相符。這就已經能後斷定,這幅畫的確是尼基京的作品無疑,這幅畫創作年代也的確是在十七世紀末,至於為什麼會是這樣,那就需要在後來進行一些研究才能得出結論了。

寧琳琅能夠看出這些問題,也證明她在相對應的鑑定上很有實力了,張辰做為丈夫和師兄,當然要為她進行解惑。

只不過現在還不能就這麼確定作者的身份,笑著道:“這幅畫的作者很可能就是尼基京,在同時期的其他畫家中,我也找不出能夠創作出這樣作品的人來。但是想要最終確定,僅僅靠個人的斷定還有些不足,還需要經過其它的鑑定方式來做為鑑定的補充和佐證。但是我可以確定,這幅畫絕對是十七世紀末的作品,俄國的繪畫在十七世紀到十八世紀的轉變過程中,有很多方面都進行了改革。而這幅畫的很多表現都完全符合前一個時期的特點,這是毋庸置疑的。完後。我們可以透過碳十四的鑑定,和其它的一些畫風、手法、材質等方面的鑑定,來判斷這幅畫的最終資料,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出入的。好了,馬上就要到酒店了,咱們還是先吃飯,然後我再仔細研究一下這兩幅畫,或許還會有一個小小的驚喜也不一定呢。”

張辰的話讓其他三人有些不知所以。但是結合張辰一貫以來的妖孽表現,他說會有驚喜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會有驚喜了,至於到底是怎樣的驚喜,反正飯後就會知道,前後不過就是一兩個小時而已,倒也不之餘現在就急著知道。

這個驚喜應該就是在這兩幅畫裡邊藏著了,或者是油畫裡邊藏了東西。或者是這油畫還有其它更高的價值,總之這份驚喜絕對會讓這兩幅油畫的價值,或者說是今天撿漏的投入產出比有一個巨大的提升,這種事在張辰的身上並不稀罕。

雖說是不著急,可寧琳琅三人還是帶著一些小小的希望心態,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一頓午餐。張辰也只好時隨著她們的速度。快速用餐之後,去到了酒店專門的院子,準備開啟也許是錢幣收藏曆史上的一個小小新時代,為錢幣收藏的頂級藏品排位做個改變。

漢府大酒店一座三進的客房院子,這是酒店專門為張辰和家人準備的院子之一。用來接待一些遠來的客人和親朋。這會兒,張辰正帶著寧琳琅三人。在二進院的偏廳裡,等待著工作人員把他交待的工具拿來。

幾分鐘之後,一名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來了一隻全新的電熨斗和一把電工用的烙鐵,還有一些其它的小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