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孩子開心,也沒啥。
但是,去年白漠衣錦還鄉,給逝去的父母修墳的時候,身邊帶著的女人,卻不是溫婉了。
這就讓老兩口不滿了。
自己閨女跟你出去了怎麼就沒回來?老兩口想法子找白漠,但是,商人跟大官,鐵定沒可能啊!最終,溫家老兩口也沒找到白漠。
多方打聽,老兩口才知道,這白漠在京城做官,這不,兩人就在京城堵到了白漠。
“阿婉,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老太太從見到溫婉之後,就沒放開過她的手了。就算這樣,老太太都像看不夠一樣,一次次的撫摸這溫婉的臉。
“沒去哪,自己活著好好的。”溫婉並不想說起那些,如今的日子,才是真的過得好的,那些,就讓它過去吧。
“好,咱們不說,咱們不說。”老太太吸了吸鼻子,又淌了兩行濁淚。
“溫婉,你今天跟伯母多聊聊,今天溫涯跟著我。”容白開口。
這種動不動就流眼淚大哭不止的人,容白完全沒脾氣。不過,這都不是事情。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將正廳交給溫婉,容白帶著溫涯找到了衡清。
衡清如今,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書房了。所以,外界的事情,都是靠容白敘說。容白在衡清面前,話還算多,每天總要聊一聊自己的見聞。
今天的兩個見聞,對於容白來說都是大事,一件是溫婉的過去,一個是賺錢大計。
說完,容白撐著下巴:“衡清,你說,要不要把唐瑜叫道京城來?你不是說,他喜歡溫婉的麼?”
“他應該快來了。”衡清笑著回答,放下手中的書籍,衡清半躺在輪椅上,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你說,今日有不認識的皇子花大價錢買了東西?”
容白點頭。
“看來,二皇子那邊沒什麼人了。”莫名其妙的,衡清多說了一句。
容白聽不大明白。
這些話題,衡清從來不瞞著她,但是容白總當耳旁風。她聽不懂這些,分析給她也是對牛彈琴。還不如直接讓她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