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武侯爺心情很好,就算自己的親兒子跟乾女兒比起來,乾女兒更對自己的胃口。但是,兒子能斬獲武狀元,武侯爺還是感到驕傲的。
“好小子,不錯!明日,咱們家又出一個武狀元了。”說完,吹著小曲往演武場外面走去。他還沒跟別人炫耀呢,左相要炫耀一把,右相也要炫耀一把,還有戶部尚書那個老頭子,對了,還有陛下,一定要跟陛下說。
衛玄站在原處,吏部尚書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說英雄出少年,衛世子頗有當年衛侯爺的風範。”
衛玄不吭聲,吏部尚書只能轉身,跟著衛侯爺身後,往演武場外面走去。剛一出門,就碰上一個帶著風帽的孩子,這一看,臉色瞬間蒼白兩分。
吏部尚書看到孩子手中的一串佛珠,也不吭聲,不動聲色的將袖子中的一張紙條遞給孩子:“佛珠給我。”
孩子笑嘻嘻的將佛珠遞給吏部尚書,然後飛快的跑走。吏部尚書一低頭,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吏部尚書的樣子,甚至會懷疑這個人還活著沒有。
衛玄離開校場的時候,正好看到呆立在校場門口的吏部尚書。這位尚書,是太子的人,所以,衛玄對他的印象不錯。
“尚書大人,您這是怎麼了?”衛玄問了一聲。
吏部尚書瞬間回過頭,站在他身後的衛玄看到,尚書大人臉色倉邊,就連嘴唇都有些發紫,難道這人還有心臟病?
“無事,本本官只是有些累了,這天氣太熱。”說完,吏部尚書便快步往馬車處走去。
衛玄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雖然天氣晴朗,但是這新年剛過不久,就算不冷,也稱不上熱吧。
第三百三十六章 想去西北打仗
衛玄皺著眉頭,看著吏部尚書遠去的馬車,目光晦澀。
另一邊,衡清準備考試了。今年春天來得有點早,科舉只在武舉之後兩天。所以,衡清在得知衛玄成功成為武狀元的時候,自己正在家中被容白逼著看書。
手裡拿著書,衡清的腦子,卻沒在書上。
容白就坐在一邊,穿著的是衛玄非逼著她穿的春裝。容白向來的打扮,都是實用多過裝飾。但是,在武侯府就不一樣了。
衛玄什麼都不讓容白做,容白只能聽從丫鬟的,穿著漂亮的裙子。
容白不比一般大家閨秀白淨。長期在山裡太陽下的她,面板有點黑。要是穿著旁的顏色,便顯得不倫不類。
但是,衛玄給容白選的衣衫,都是大紅大紫,式樣極其簡單,但是,容白穿上,卻讓衡清怎麼都挪不開眼。
“看我做什麼?你要看書!你到底對不對這個上點心啊!”容白暴躁了。
容白真的不能忍了,這個世界上,文人唯一得到出路就是考試做官。衡清以前還為這不能考試做官低落得想死。
現在能考試了,能做官了,卻不上心,難道現在考不上,就不想死了?知不知道,這難得的機會,全都是運氣來著!
“小白。”衡清喉頭動了動。
“怎麼了?”容白沒好氣的回道。
“朱釵亂了。”
朱釵?朱釵什麼鬼?容白茫然一秒,然後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裝束是丫鬟弄的。之前丫鬟拿了個利器別在自己的腦袋上。
容白一伸手,將那利器拿了下來:“這個?”
容白看著手中的利器。這東西,後面有個裝飾,看起來一點都不好拿。但是,前端很尖,體型又小,用作暗殺很合適。
而衡清看的是容白忽然落下的長髮。
容白有一頭非常好看的長髮,墨黑的長髮順著肩膀滑下,鋪散在大紅色的裙子上,彷彿一條瀑布。
容白平時為了方便,長髮向來是紮起來的,忽然披散,衡清的心,有些蠢蠢欲動。
容白吸了吸鼻子,將朱釵丟在衡清面前的桌案上,隨手從衣服上撕了一根布條,將頭髮紮上去。
黑色長髮掩映中,紅色的布條若隱若現,衡清怎麼看,都覺得,小白比平日更驚豔。
“唉。”衡清長嘆一聲。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容白問道。難道衡清不肯看書,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衡清不能解決的,那就自己去解決。
反正,衡清這個人,容白罩了,所有阻礙衡清追求夢想的東西,都是容白的敵人。
“小白這般,為夫實在想拘著你,不讓你出門了。”衡清微微搖搖頭,就連他自己也不想接受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