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這是他唯一可以依仗的團體,然而,更多人的到來沒有讓對方偃旗息鼓,反而助長了吳鳳嶺的囂張氣焰,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繼續威脅道,誰要是敢把此事說出去,就是一樣的下場,堂堂鎮軍諮都遭到了這樣的對待,更別提他們了,況且此前他們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大多還心有餘悸,對吳鳳嶺恨之入骨。
“總督大人,我等皆在場,可以證明廖大人所言據據屬實,毫無誇張成分摻雜其中。”
“吳鳳嶺,你身為一鎮總管,竟然如此張狂,視朝廷法度於何在?真令我等驚聲駭色,至今想起仍有餘悸。”軍諮官們直指吳鳳嶺,目光中迸著火色。
“總督大人在上,為我們做主,如此惡劣之人,怎配在留軍中!”
一邊群情激奮,一邊鴉雀無聲,大廳的左右兩邊形成了鮮明對比,廖四光趁熱打鐵接著說道。
“諸位同僚,今天有總督大人在,咱們就揭一揭這位統制大人的真面目,前有軍諮處釋出公文,後有攝政王親筆諭令,特敕諸鎮軍隊設立軍諮官一職,總攬指揮權責,奉行統制主建,軍諮主戰的原則,謂為第二長官,然而,咱們這位堂堂的一鎮統制,居然陽奉陰違,拒不行事,視朝廷命令為一紙空文,視國家軍隊為囊中私物,我等到任以後,吳鳳嶺百般阻撓,既不給予實權,又幾次三番滋事找茬,甚至連我們的住處,都被吳鳳嶺派人監視,不分早晚窺視,良總督,軍諮官既然是朝廷命官,攝政王親自授予,這煌煌天恩,竟被此賊作踐到這種地步!”
廖四光越說越激動,慷慨激昂的語言頓時煽動起在場的所有人,就彷彿提前預備好一樣,他總後看向了身後的葉開,幾十個人齊齊跪下,“敢問總督大人,現在軍中有此惡賊,可否將其劾而去之!”
廖四光的話像暴風驟雨般,說的毫無準備的吳鳳嶺一行人面容鐵青,吳鳳嶺一介武夫,怎麼能辯得過他們,值得壓著心頭的怒火,死死握緊了椅子把手,
“吳統制,可有此事?”
葉開的臉色終於不可避免的陰沉下來,像冰山一樣橫在北洋軍高層面前,所有人都清楚大禍臨頭是一種什麼感覺,讓總督大人懷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簡直一派胡言,良總督不可輕信這幫人的汙衊!”吳鳳嶺一拍桌子,大聲吼道,臉上的橫肉猙獰跳動。
“良總督,我如有半句假話,我們幾十人願當場自絕如此,以證清白!”廖四光絲毫不退讓,不惜以死相抗。
“你們這些軍諮官不過是一丘之貉,你們的話有誰可信?”
“現場還有不少圍觀計程車兵,可以將它們帶來一辯究竟,不過礙於吳大人的淫威,怕是都不敢說吧!”
“你們分明是混淆視聽,在上峰面前官報私仇,大人,不可信啊!”
“那吳大人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偌大的軍營可不是你的一言堂。。。。”
“。。。。。”
現場再次濺起了唾沫星子,火藥味十足,而吳鳳嶺一方,節節敗退,只能拼命詆譭對方來搪塞,根本站不住腳,本來他們也沒想著要完全掩蓋下去,只要在軍營他們的地盤上就可以做到萬事無虞,但現在不僅堂堂總督來了,而且還破綻百出,至於葉開為什麼偏偏趁這個時機到,原因怕也沒那麼簡單。
爭吧,爭吧,葉開始終冷眼旁觀,他們兩方爭得越厲害,葉開能起的作用就會越大。
“吳統制,本督只問一句,挾持軟禁可否屬實?”葉開一開口,現場就安靜了下來。
“大人,你怎麼能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
“吳統制!”葉開的聲音拔高了幾倍,“聽清我的話,我問你有,還是沒有?”
這麼多人指證,吳鳳嶺再辯解已經沒有什麼用,猶豫了半天才艱難的蹦出幾個字,“雖有此事,但也是事出有因,不得已而為。。。”
“那就是說有是吧”葉開質問道。
“好,那我再問,各軍諮官現在可否掌有軍權?”
一聽這話,那幫高層紛紛低下了頭,結果不用問也知道。
“大人,軍權交接還需些時日,還沒來得及。。。。”
“就是說沒有是吧?”
葉開再次詢問,後者萬般無奈下輕微的點了點頭。
“好,本督現在清楚了。”葉開擺擺手,說道:“來人給廖軍諮鬆綁。”
隨著廖四光的重獲自由,局勢一下子回到了他們那一邊,一幫軍諮官們也趁勢說道:“總督大人,既然事情真相大白,那必定要追責有罪之人,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