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禮,道:“謝謝”
宇智波乾擺擺手,道:“客氣什麼,這地方反正空著,還要打掃,麻煩死了。”
白奇道:“這個房間一直沒有人住嗎?”
宇智波乾想了想,道:“我父母住的地方,現在他們已經去了我無法企及的地方去逍遙法外了。”
人死了之後,自然是逍遙法外……
聽著宇智波乾近乎調侃的語氣,白道:“你不傷心嗎?”
宇智波乾道:“該傷心的人可不是我啊。”
他說的是實話,這含笑九泉的父母死了,關他宇智波乾啥事。他一直很注意打掃這裡的衛生只是為了讓整個屋子對稱一些。
白默然。
宇智波乾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道:“貌似我們都還沒有吃飯呢。”
白點頭。
他笑道:“一起出去吃吧。”
白疑惑道:“都到家裡了,為什麼還要出去吃呢?”
宇智波乾帶著白來到了樓下的餐館,隨意點了幾個菜。
他不喜歡吃飯糰,他覺得那玩意沒有大玉螺旋丸好吃。自從魔界回來之後,他就很少對這個世界的食物感到興趣。唯一沒有厭惡吃飯的理由,也就是不想餓死。
他沒精打采地吃著飯菜,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與宇智波乾相反的是白,她的胃口似乎出奇的好,雖然吃的不多,但每樣都嚐了一點。
很快的,白吃飽了。
她看著仍舊沒有胃口的宇智波乾,眉頭皺了皺,道:“我在這裡,你覺得沒有胃口嗎?”
宇智波乾馬上狠狠搖頭,道:“不,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我只是覺得,沒有胃口罷了。”
白嘆息道:“果然是因為我的原因,所以沒有胃口嗎?”
宇智波乾仍舊搖頭,道:“我從來都沒有胃口的。”
白道:“為什麼?”
宇智波乾望向了視窗,那裡是木葉行人的走動。
“從那裡回來之後,我就一直這樣了。”
他不知為何,想要說出實話,但淺意識還是令他隱瞞了一些。
“是遇到什麼噁心的東西了嗎?噁心的東西只要忘記就好了嘛,怎麼能不好好吃東西呢?”白秀眉微皺,看著已經放下菜餚的宇智波乾,眉頭彎得更兇了。
宇智波乾突然站了起來,走向櫃檯,把錢交了,是一萬八千多。轉身叫了一聲白。
回到家中,白也沒再問宇智波乾的事情,只回到房間把門鎖了,然後便沒了動靜,似乎已經睡了。
宇智波乾坐在窗前,望著那輪上弦月從淡淡迷霧中升起,星光如豆,亮晶晶的,在天上一閃一閃,雖不甚明亮,卻給人一種永恆的感覺。平淡的光芒,卻永恆著。
月光如水,灑下來時,總能讓人覺得疲憊,漂亮而溫柔的光芒。
那一夜,宇智波乾坐在窗前睡著了。
再看另一邊。
那分明是同一輪月亮,卻給人以不同的感覺。暗淡著發出幽散的光芒,掛在遠方樹梢上的上弦月,帶著一絲妖異的黑色,黑夜的雲層總是給人以黑色的錯覺,繚繞著月光,彷彿纏繞著月亮。
清長的蟲鳴聲在林間散佈,交響在一起。那是能夠催眠的樂曲。
但今夜卻是例外。
幹柿鬼鮫捂著胸口步履蹣跚地在林間走著,路上毫無光亮,那月色也很暗淡,若是常人走在這樣的路上,想必不摔跤的會很少吧。
一路上,映著妖月之輝,他所經過的路上都會留下一點一滴的血跡。煞是詭異。
“得趕快了,要是被追上就麻煩了!”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鬼鮫的速度忽然加快了不少,幾乎看不出慢了平時多少,幾乎是健步如飛的。
鬼鮫對著一個方向道:“鼬,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要是被大蛇丸發現了你就在我身邊,他肯定不介意把你也解決掉的。”
說著,他速度更快了。
黑暗裡,鼬說道:“這只是我的一個分身,本身他找不到的。”
說完之後,林間突然騰起了一陣扇翅膀的聲音。
一隻烏鴉停在了鬼鮫的肩上,乍一看,與普通的烏鴉並無不同,但仔細看它的眼睛,就會發現,那雙眼睛分明就是萬花筒寫輪眼的袖珍版。
鬼鮫看了一眼停在肩上了烏鴉,依舊不停趕路,口中道:“這樣沒關係嗎?要是被大蛇丸捉到了,你把萬花筒寫輪眼安裝在烏鴉身上的秘密可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