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只是就是要想。”奇多爾搖搖頭說,“對了,米塞多頓,你對這次任務有什麼看法?”
米塞多頓遲疑了一下,說:“只是一個任務而已。”神色卻不由得微微凝重。
奇多爾說:“雖然不知道尼特羅前會長為什麼留下那樣的一盤錄影帶,可我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米塞多頓,你說,我們真的要那樣做嗎?”對於一個很可能是前會長血脈的人,重情的奇多爾有些猶豫不決。
“無論如何,那是尼特羅會長的要求!”米塞多頓說:“我們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
“可是……”奇多爾看向飛艇船艙裡一個個思慮重重的成員,嘆了口氣說:“米塞多頓,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麼想。”這次任務的內容是在選定了人手之後到了臨頭才告知他們的,當時他們的表現更是難以形容。
米塞多頓喉間一噎。
“嘿,你們在說什麼呢!弄得氣氛這麼沉重!”說話的人是十二地支中的寅虎康宰,這次“特別”的任務十二地支就來了一半,其餘的也都是實力不俗的獵人。
“是在說任務的事,”奇多爾抬起頭看他,“寅,你怎麼看?”
康宰抓抓頭髮說:“儘管很為難,不過既然尼特羅會長這麼說了,當然有他的理由,我們何必想那麼多呢?照他說的做不就行了?況且從V5那裡傳來的訊息不也是逮捕那個什麼必勇德。尼特羅嗎?”
奇多爾和米塞多頓同時一愣,心思單純的人有時候更容易走出迷境,只不過這樣真的好嗎?
“算了,還是由我來說吧,奇多爾。”不知何時站在一旁的波多派突然插口說。
“辰,你知道什麼?”奇多爾問道。
十二地支中的辰龍波多派是跟尼特羅同輩的老人,德高望重,此時他站出來,會揭露什麼樣的秘密呢?
“其實這件事我不應該提起的,畢竟已經過了那麼多年。”波多派說,那件事是尼特羅最痛心的一次決定,也是尼特羅獵人協會會長生涯的一次汙點,波多派是親要見過那件事的證人之一,原本以為沒有再提出來的必要,可是當年的那個小子竟然在他的父親死後又冒出來興風作浪,波多派考慮良久,還是決定說出來。
辰的周圍已經站滿了特別小隊的成員,波多派先是咳了一聲,才開口說:“我知道你們對尼特羅會長是不是有這麼一個兒子還有懷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尼特羅的確曾有有一個兒子,只不過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把他逐出家門了。”
“逐出家門?!”各種聲音裡面藏有深深的八卦意味。
波多派被看著他的那些火熱探究的目光看得有點兒頭皮發麻,他忙借喝水的當頭調節了一下情緒,繼續說:“是的,因為他的兒子當年犯下一個不能挽回的大錯,那件事情,米塞多頓也許猜得到。”
“你是指的……那個沒有編碼的案件存檔嗎?”米塞多頓長期抓捕罪犯,所以也經常回到檔案室檢視歷年的案情,來加強自己分析罪犯心理的能力,那一本單獨放置的案件存檔他也曾經看過,可是這本厚厚的資料裡沒有出現一個罪犯、緝拿者以及被害人的名字,就連時間地點也模糊不清。米塞多頓從紙張的陳舊度和某些隱晦的詞語中看出了一點兒名堂,可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會和尼特羅的兒子有關!!
“我也記得有那麼一份檔案的,”克魯尼涼涼的插口,“不過我似乎沒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結案記錄。”
奇多爾一驚:“沒有結案嗎?波多派,你這麼吞吞吐吐就是因為尼特羅會長他……”在這個案件中詢了私嗎?
“你猜的不錯,不過尼特羅雖然沒有對他唯一的後代做出處罰,卻把他逐出了家,剝奪了姓氏和名字,不允許他以尼特羅兒子的名義在外行走。”波多派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一臉的痛心疾首,“沒想到尼特羅會長沒死多久,這小子就鬧出這種事來!”
“是…這樣嗎?”奇多爾喃喃的說,原來尼特羅才會留下那盤“如果有人自稱是會長之子才能開啟”的磁帶嗎?他的意思是他已經放過了他一次,如果再犯,他最親密的夥伴就會按照他的囑託全力逮捕那個已經不再是他兒子的人!!
“好,”奇多爾開口出聲驚醒還被剛才聽到的隱情弄得大腦空白的夥伴,說:“既然是這樣,那我現在以代理會長的名義發出指示——全力逮捕會長之子!!”
“是!”
獵人協會專用飛艇在課金帝國的臨國拉姆斯坦的停機坪降落了,奇多爾和她的夥伴一一下了飛艇,早就有駐紮在此的獵人協會辦事處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