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蘭樞!!”宙斯低喘著氣,憤怒的低吼,這些男人到底是哪來的精力啊,怎麼這般的不知疲憊?!
“呵呵,生氣的清真可愛啊!”對宙斯的怒氣根本就直接當成享受,玖蘭樞安撫似地在宙斯的眉間落下一個輕吻,“放心吧,清,再怎麼想要,我也不可能不顧及你的身體的,只是擦藥而已。”
“擦藥?”宙斯對這個陌生的詞相當的疑惑,要知道,從他成為宙斯開始,他就就用不到藥品這種東西了,一來是他很少受傷,二來,他的恢復力著實不錯,所以現在聽到擦藥這個和他無緣的詞,宙斯幾乎反應不過來。
玖蘭樞修長的如同藝術家的手指靈巧的挑開了宙斯睡袍上面的腰帶,沒有了腰帶的固定,那睡袍就鬆鬆垮垮的幾乎滑落下去,小心的抱住宙斯,讓宙斯伏在床上,背面朝天,褪去了睡袍,在宙斯的小腹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這個姿勢讓宙斯感覺很不好,剛想撐著翻身,就被身後之人壓制住了,“別動,清,你既然知道我的自控力在你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就不要亂動,我保證,這一次除了擦藥不要做其他的事情的!”
沒有多少力氣掙扎,宙斯只能悶悶的低吼,“你究竟想幫我擦什麼藥?!”
看宙斯沒再掙扎,玖蘭樞也放鬆了對宙斯的壓制,“我知道清的自我恢復能力很好,但是擦了藥會好的更快一點。”
一邊這樣解釋著,一邊分開了宙斯修長筆直的雙腿,為了防止宙斯的可能性掙扎,玖蘭樞整個人都跪坐在宙斯的雙腿之間,制止了宙斯閉合雙腿的可能性。
對宙斯來說,這樣的姿勢真的是非常的不妙,剛想說什麼,突地,那個地方傳來一陣冰涼,很好的紓解了本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到了這時,宙斯總算是知道那個所謂的擦藥究竟是擦的什麼藥了,臉上無端端的冒起一股熱流,渾身有些僵硬,卻沒有再掙扎。
玖蘭樞手指摳了一大塊藥膏,在那個緊閉著的地方試探性的戳了戳,發現了宙斯的僵硬,那個地方更是緊緊的收縮著,沒有說什麼,只是寵溺的笑笑,沾著藥膏的手指輕輕的在周圍塗抹,看著緊閉的地方慢慢的放鬆,玖蘭樞才用手指微微探入了一點,馬上就感受到了那個地方對自己手指的排擠。
玖蘭樞沒有強硬的進去,就著那個深度緩緩的向四周摩擦蠕動,等到察覺到此地的鬆軟才一點一點的把手指送入,把手指上的藥膏塗上了紅腫的內壁。
清涼頓時壓下了原本的疼痛,似乎感受到了這樣的舒服,宙斯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不再對那進入身體的異物進行排擠,只是,因為地點的特殊,抹藥的動作不可能一次就結束,這樣進進出出幾次後,那種蘇蘇麻麻的感覺開始擴散開來,宙斯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差點出口的呻|吟,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再一次為身體的敏感而低咒,更對蓋亞暗恨不已。
儘管宙斯已經強忍住了口中的嬌喘,但那身體的微微戰慄卻是無法隱藏的,尤其那個地方的變化,玖蘭樞更是不可能沒發現,漸漸的,塗藥的動作變了味道,房間內的溫度漸漸升高。。。。。。
等到那個所謂的“塗藥”工作結束,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玖蘭樞緊貼著宙斯重重的喘著氣,心疼的吻了吻宙斯帶著紅暈的臉頰,抽出了自己已經發洩過卻依舊尺寸驚人的欲|望,不在意全身的赤|裸;直接從床上走下地走向洗手間,很快的,從洗手間出來,手中多出了一條冒著熱氣的溼毛巾。
回到床上,細細的幫宙斯擦乾淨身體,重新幫他穿好睡衣,調整了一下姿勢,把那條毛巾隨手一扔,玖蘭樞也趟了下去,緊緊的摟著宙斯,看著懷中明顯累極的宙斯,眼中浮現隱隱的自責。
“對不起,清,明知道你還沒有恢復,卻還是沒有忍住。”
本身就沒恢復多少體力,又被玖蘭樞折騰了一次,宙斯眼睛都睜不開了,昏昏欲睡,只是,迷迷糊糊間,還是問出了他的疑惑,“他們幾人怎麼會容許你一個人呆在這裡這麼久?”一般,這幾個男人不都是那種絕對不會讓自己和他們其中某個人單獨相處超過十分鐘的嗎?
“啊,因為玖蘭優姬的事情,長老院和黑主灰閻等來找我麻煩,他們出去處理了!”會留下他是因為他是他們幾個人實力最強的,讓他保護好睡眠中的宙斯。
“玖蘭優姬。。。。。。怎麼了?”斷斷續續的問道,雙眸已經幾乎閉合起來了。
“沒什麼,只是瘋了而已。”玖蘭樞語氣淡淡的,雲淡風輕的比慣例性的問好還要平靜,幫宙斯掖好了被角,“清,睡吧,這些事情不值得你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