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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們介紹:“諸位兄弟、鐵夫人、凌姑娘,這位便是家師,不平門掌門。”

韋不平微笑道:“不必客套,請坐請坐。”神色間極為客氣隨和。餘人並不知韋不平其人,周超卻知他名動江湖三十載,在當今武林乃是首屈一指的人物,見他如此謙沖平和,不由心折,拜下行禮:“晚輩慕仁山莊周超,見過韋掌門。”餘人見他如此,隨之行禮。韋不平忙上前相扶,眾人一一落座,左張二人立於一旁。

左一鳴向韋不平簡略介紹一下,便將登封陳府之事簡略敘述一遍,而之前邵天衝等人來此用意,顯然韋不平早已從左張二人口中得知。待聽完付諸二人遭難之事,韋不平扼腕嘆息,隨即問:“你師妹呢?”

左一鳴答:“師妹先行回房休息。”

韋不平微皺眉,似乎對女兒無禮之舉甚是不滿,但終究未說什麼,招手對左一鳴耳語幾句,左一鳴隨即向眾人託辭離去。韋不平歉然道:“我這小女十分頑劣,因自幼喪母,我對她過於縱容,若有失禮,尚請見諒。”

邵天衝道:“韋掌門客氣,韋姑娘救我們一命,感激尚且不及,如何說她失禮?”

韋不平輕嘆一口氣,面色似有難言之隱,不便啟齒。他思忖良久,緩緩道:“凌姑娘的遭遇我已得知,此事若說與飛斧幫有關,那實是棘手之事。諸位於飛斧幫之事可有耳聞?”

邵天衝搖頭不知。周超答:“飛斧幫近年聲名鵲起,但不聞其跡,善惡難明。”

韋不平凝視他們,說道:“飛斧幫迅速崛起,決非偶然,其後有不明勢力支撐,其志不在江湖。”

眾人茫然相視,不解其意。韋不平見他們一臉懵懂,緩緩道:“簡單點說,據我所知,飛斧幫幕後是朝廷的一股勢力,至於屬於哪方,還不能確證。這位凌姑娘的父母,倘若得罪的是飛斧幫,那便是得罪了朝廷,可不是江湖恩怨這般容易了結。”

凌葉子“啊”的一聲驚呼,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爹孃未涉官場,怎地會和官府結下樑子?”

“現今飛斧幫商未明確立場,屬於朝廷哪股勢力,我們也不得而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怎麼辦?”凌葉子一臉悽惶,轉而向邵天衝,無助之極。邵天衝立起身,行了一禮,說道:“以韋掌門之見,該當如何?”

韋不平沉吟片刻,道:“至少不能正面與之為敵,我先去飛斧幫一探究竟,旁敲側擊。諸位即遠道而來,不如先在此安歇,等我回轉,再作打算。”

“可是……”邵天衝猶豫一下,道:“韋掌門,你隻身一人前去麼?”

“我一人前去進退均易,倘若帶了門人弟子,明去未免有興師問罪之閒,引起飛斧幫猜度;暗探的話帶人亦極不方便。”

“我們是當事之人,怎能由韋掌門一人前去涉險?即使無險,我們又焉能坐視,讓韋掌門替我們奔波?不如我與韋掌門同去,周兄在此照顧凌姑娘。”邵天衝道。

周超怔了一怔,一時難以作答。韋不平打量邵天衝良久,點頭道:“也罷,不過小兄弟若與我同去,可莫怪我僭越,你得聽我吩咐行事了。”

“那是自然。”

凌葉子目光楚楚,盈滿擔憂之色。邵天衝向她微笑以示放心。張一嘯則領了周超等人前去客舍歇息。

凌葉子獨自在不平門後園閒步,滿懷心事難以排遣。忽地腳下不慎一絆,身子向前俯衝。她不待身子著地,立即一個翻躍,滿擬站穩腳步,誰知踏足處一空,身子下墜。她吃驚之下無處借足,一手推出,撐到一方土壁,藉此提氣向上,抬頭時卻發現一面細眼網由天而降,將她罩在其內,跌落陷坑。那陷坑倒是不深,堪堪一人之高,只是形狀頗為狼狽。凌葉子第一個念頭便想:“在這不平門中尚遭人偷襲,難不成韋掌門意懷不軌?”隨即否認此念:“我不過是個無名小輩,韋掌門若需對付我,何必如此伎倆,但左張二人,我便無法抵敵。”抬頭看去,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童在不遠處笑嘻嘻地看著她,雙手抱胸而立,神情淘氣。那孩子生得玉雪可愛,卻一臉狡獪之色。

凌葉子啼笑皆非,道:“小弟弟,你做什麼呢?這陷阱是你設的?”

“是啊,我無聊得緊,找人陪我玩兒。”那孩子笑著走上前來,彎下腰道:“姐姐你若是陪我玩,我便放了你,若是不陪我玩,我便走了。這網是金絲織成,你逃不脫的。”

“乖,那你放了我,我便陪你玩兒。”凌葉子見他生得可愛,心生歡喜之意,語調便十分柔和。那孩子咯咯一笑,伸手去解網索。凌葉子跳出坑來,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