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徵婚信?徵婚者?
他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蕭棠秋眨了眨眼睛,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其他人的情況也沒比他好多少,一個個目瞪口呆,唐綿綿更是張大了嘴巴,嚇得手裡的叉子都掉了。
古堡主人萊普諾貝特低下頭又咳了幾聲,然後他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是一個木偶師,非常熱愛木偶,所以我希望我的夫人也能熱愛木偶,七天之後,我將從你們這些徵婚者中選出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到時候她將會成為我的夫人……”
“不過這七天之內,你們不能損壞古堡裡的任何一個玩偶。”
“那如果我們損壞了呢?”那個風衣男又一次笑眯眯地問。
萊普諾貝特冷冷地看著風衣男:“……你們不會想知道的。”
風衣男聳了聳肩:“好吧,看來這就是規則了。”
蕭棠秋注意到風衣男說那句話的時候,特意咬重了“規則”這兩個字,他迅速反應過來——看來這個“規則”應該是什麼專屬名詞
吃完飯之後,女管家就推著萊普諾貝特的輪椅將他送回了房間。
二十個玩家則坐在長長的餐桌前進行了一場討論。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們能離開這個地方嗎?”那個女大學生忍不住害怕地問。
“我們能不能趕緊離開這裡?我明天有一個重要的面試!”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立刻說。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則說道:“對啊!我後天有一個會議,要談一個幾千萬上下的大單子!”
白領模樣的年輕女人也抱怨道:“我今天晚上還要去參加我閨蜜的婚禮呢!”
風衣男笑眯眯地看著這些新人,似乎並不打算開口打破這些人的幻想。
——然而還是有人幹了這種煞風景的事。
“你們回不去了。”
那個跟在沈淵身邊的女人冷冷開口道:“你們已經回不去了,這裡是另外一個世界……”
眾人紛紛為之色變,雖然他們不願意相信,但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們所經歷的一切,都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那個女大學生害怕地問女人。
那個女人淡淡地看了女大學生一眼,也許是看在同性別的份上,她又開口多說了幾句:“從來沒有人能夠回到現實世界。”
“難道我們要一直待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女大學生臉色蒼白。
那個女人淡淡道:“完成任務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副本。”
“任務?副本?”那個年輕男人追問道,“這是個遊戲?”
那個女人似乎正想說什麼,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茯苓姐,你又何必向這群菜鳥解釋那麼多?
開口的人正是跟在沈淵身旁的另外一個女人,不過比起“女人”這個詞,說是“女孩”似乎更合適,因為她的長相太稚嫩了,看上去似乎只有十五六歲,還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綴滿鑽石和蕾絲的小洋裙,她一邊把玩著自己的捲髮,一邊笑嘻嘻地說著殘忍的話:“……他們成連今天晚上都活不過去,解釋了也是白解釋。”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說話怎麼這麼歹毒!”那個中年男人頓時不滿地教訓道。
女孩冷冷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她抬起手來,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精緻的粉紅色洋傘,然後她將傘尖指向了中年男人,下一秒,傘尖便射出了一顆“子彈”——“子彈”再次擦著中年男人的頭皮而過,瞬間就將他的假髮擊碎了。
中年男人嚇得連人帶凳子倒在了地上,半天都不敢爬起來。
女孩嗤笑了一聲:“所以說……我最討厭菜鳥了。”
“璐璐,”女人微微皺眉,“別過火了。”
女孩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
蕭棠秋有點目瞪口呆,如果說那個風衣男的飛刀還算正常的物理現象,那這個洋裝蘿莉的武器簡直就是魔法了有木有!
有了洋裝蘿莉的震懾,新人們再次老老實實地安分了下來。
“……總之,要離開這個古堡,我們需要完成任務,”女人繼續往下說,“事先宣告,我們不接受組隊,因為我們無法相信你們,告訴你們這些事,只是出於人道主義,以及防止你們誤事——一旦你們之中有一個人因為犯蠢觸怒boss導致劇情崩壞或者任務難度升級,我們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
“任務難度升級?”蕭棠秋忍不住開口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