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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石家兄妹的忐忑與無奈,有人比他二人更為的不堪。書mi群4∴8065
雲霧之上,還是雲霧,在圍繞著一片數十丈大小的地方翻湧不停,將那兩個對峙的人圍在了當間。
公冶殷強作鎮定,心頭卻是七上八下。此間上不見天,下不見地,左右茫茫,置身其中,猶如身處另一片天地,雲霧飄渺而又殺機四伏。抑制不住的恐慌襲來,他再次開口說道:“先前有所得罪,乃是在下的過失。而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殺了我兩個mén下弟子,還待怎樣?”
“還待怎樣?是誰出口辱罵?是誰欺我勢單力孤?”bi問中,於對方十丈遠外緩緩停下了腳步,林一說道:“若想事有轉機,不妨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你想知道什麼……?”法寶盤旋著不離左右,公冶殷盯著林一問道。而對方面無表情,說道:“我想知道,你在黑山宗內的身份,還有你提前來到雷鳴谷的原由……”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我說出來便是,何苦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呢!他……他不會真的只想知道這些吧?公冶殷心生狐疑,正自暗忖之際,果然對方又出了聲
“我還想知道黑山宗如今的情形以及公冶幹、公冶平與公冶莫的下落……”話語頓了下,林一又說:“還有……”
“怎麼還有……?”急聲打斷了對方話,公冶殷的臉sè已黑了起來。宗mén中的隱秘之事,誰敢si自往外洩lu,那與尋死亦沒什麼不同。何況,自己可是公冶家的子弟。無論是宗規還是家法,都不容他有所忤逆。
林一神sè不變,冷聲說道:“還有,黑山宗沉寂了多年又再次冒了出來,並將玄天mén與正陽宗引往顧比郡,其背後又有什麼yin謀?”他下巴輕抬,示意自己的話說完了。而對方卻兀自臉sèyin沉,閉緊了嘴巴。
眸光中寒意閃現,林一張口吐出一道金光。嗡鳴聲中,他伸手抄起了金龍劍。隨著靈力的湧入,丈許的劍芒乍現,將四周映照的一片金黃,更有凌厲的殺意傾瀉而去,使得那雲霧一陣急遽翻湧,聲勢驚人。
神sè駭然,公冶殷忙道:“且慢!我說……”
踏劍凌空,手上金芒耀動,林一靜靜看著公冶殷,一言不發。
“我出自公冶家的旁支,雖有金丹修為,卻不為宗mén重用,只能奔走於各地的家族與仙坊,乃是個受人使喚的苦命人!而有幾家仙坊被其他仙mén收為己有,沒了往常那般的耽擱,這才提前幾日趕至此處……”像是要表明誠意,公冶殷忙道出了自己的來歷。見林一沒有罷手的意思,他lu出為難的神情,說道:“至於宗mén的動向,並非有意隱瞞,實在是無可奉告啊!”
林一緩緩點了點頭,問道:“據我所知,黑山宗已多年不理會這些仙坊,而你來到此處,又是受了何人的指使?”
“在下不過是受師兄們的傳信行事,而我黑山宗的金丹長老不下雙十之數……”答話之際,公冶殷垂下頭去,突有濃重的殺氣撲來。他忙抬眼望去,一道金光已到了頭頂
“你言而無信……”大叫一聲,公冶殷便yu往一旁躲避,卻為陣法所困,只感到身形沉重。之前的僥倖dàng然無存,他頓時變得瘋狂起來,嘶吼道:“卑鄙小人!大不了同歸於盡……”隨著手指一點,那尺長的木杵法寶霍然化作一陣黑風,竟是將其裹了起來。
“轟”的一聲炸響,金光逐散黑風,現出了公冶殷搖晃的身影。其法寶被打回了原形,卻兀自懸在空中搖擺不定。那黝黑的木杵上呈現一道深深的劍痕,差一點便被劈作了兩截。
猝然出手,卻未能一擊奏功,林一微愕。他人在空中尚未落下,又再次揚起手中的金劍。
公冶殷勉力穩住身形,禁不住悶哼了一聲,嘴角緩緩溢位了血。他恨恨盯著林一,抓出五面小旗在手,罵道:“有人說你yin險狡詐,果然如此!想倚仗修為殺我,先過了‘五行鬼煞旗’這一關……”
“小人如何,君子又如何?我只是林一!”冷哼了一聲,林一的眼光在那小旗上掠過,說道:“你方才的言語不盡不實,當我是三歲小兒不成!你有誅心之言,我便有殺人之劍!”
“你好大的本事,還不是栽在我族兄的手裡!還記得莫大嗎?還記得你那個莫師兄嗎?哈哈”公冶殷狂笑著,猛地將手中的小旗丟擲。五道黑雲急卷而去,霍然便是五條黑龍衝向林一。
莫大?你果然認得公冶莫,今日更饒你不得!林一雙眉倒豎,抬手便是一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