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家兵本來戰鬥力就不強,此時還被數倍的曹軍重重包圍,哪裡還有戰意。在滿寵這個一流將才的指揮之下,成家的家兵頃刻間便被殺得潰不成軍。
也不知道哪個人最先扔下武器,跪地請降。總之不到半刻鐘時間,戰鬥便已經結束了。三百成家家兵,死傷四十餘人,其餘盡皆投降。成平本人,也被兩名曹軍士卒死死按住,跪倒在地上。
此時,程昱才從容地來到成平的跟前,俯下身子,笑眯眯地說道:“成平,你之前不是很威風,不放老夫在眼內,還將老夫趕出府mén嗎?有沒有想到今天會跪在老夫面前?”
成平聽到,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程昱重新站直身子,輕笑道:“看來你這傢伙還不服。不要緊,老夫會讓你心服口服的。”說完拍了拍手掌,喊道:“長禮,你過來一下。”
很稷便從人群之中出來。見到文稷,成平咬牙切齒道:“黃國,不想你如此卑鄙,竟然串通程昱這老匹夫來算計於我”
文稷輕笑一聲,手放到臉上一扯,將上面的一大把鬍子撕了下來,用無辜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成老爺,在下並非什麼黃國。在下真名姓文名稷,乃是徵東將軍麾下校尉。”
成平聽到,滿臉不信之sè,死死地盯著文稷喝道:“你……”
話音未落,程昱便打斷道:“別你了,這個本來就是為了對付你們而設下的局。”
成平聽到,眼珠子一瞪,怒喝道:“卑鄙”罵完之後,成平忽然臉sè一變,歡喜地大笑道:“哈哈哈,程昱,可惜你千算萬算,還算漏了一人。河內司馬朗如今已然走脫,老夫今日雖死,但你們的yīn謀他自會公佈天下,以他的身份老夫保證你們也不好過”
程昱無奈地聳了聳肩,喃喃自語道:“四公子真是說得太對了,人蠢確實沒有yào醫。枉你成平還是鄄城第一世家的家主,老夫一直以來都當你是一個人物,原來只是蠢鈍如豬之人,到現在還不知道設此局者是何人。”
成平聽到臉sè一變,嘴chún輕抖道:“你說什麼?真正設局者……莫非就是司馬朗”
程昱淡淡一笑道:“蠢得還不算徹底。”
成平聽到,臉若死灰,頃刻間彷彿老了十餘年一般。正如程昱所言,他到方才還深信司馬朗,不想真正設局者是他,真可謂蠢鈍如豬了。
見到成平的模樣,程昱知道他已經無話可說了,於是擺了擺手道:“押回去。老夫倒想知道,這段時間你這老匹夫nòng了多少糧食。”
……
就在程昱。滿寵行動的時候,城內也是熱鬧非凡。曹昂、夏侯恩、夏侯德、文強、文彪兵分五路,到鄄城各大xiǎo世家抄家拿人去了。其中夏侯恩、夏侯德兩人只負責拿人,而文強、文稷則負責抄家。當然也不是全抄家,荀?早就列下名單,對與成家關係緊密的世家實行拿人抄家,而對那些被成平脅迫,與他一同為惡的,只“請”他們的家主到徵東將軍府走一趟。
曹昂的任務最為重要,他是負責帶兵去抄成家,隨行的還有曹丕、曹彰、曹植、曹真四xiǎo。
只見五人帶著三百士卒,點燃火把來到成府大mén之前。那mén房還未知道發生何事,出來指著曹昂,神態高踞地喝道:“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長成府,不怕殺頭?”
曹彰看不慣此人嘴臉,上前幾步一手揪著這mén房,抬手一拳被打在他臉上。曹彰年紀雖xiǎo,然力量卻不弱,一拳下去,那mén房整塊臉變成了血ròu模糊,而人也直接痛得昏了過去。
曹昂見到曹彰還要再打,卻是阻止道:“三弟且慢動手,正事要緊”
曹彰聽得,不敢不從,惱怒地罵了幾句,隨手一丟便將此人扔到一邊。後面曹植見到,輕輕縮了縮脖子,xiǎo聲道:“真暴力,以後還是離他遠點才好”
旁邊的曹真聽到,彷彿找到知音一般,認同地點頭道:“四公子所言甚是,我等乃是斯文人,還是莫要與這武夫靠得太近。”
領兵的曹昂現在沒時間理會這兩個傢伙的評論,雙目盯著成府的大mén,右手緩緩舉起,輕喝道:“撞mén”
曹軍士卒早有準備,數人合力扛著一根巨木上前,往那大mén處猛力撞去。不到盞茶功夫,成府那用上好木料製成的大mén就被撞得支離破碎。曹昂“刷”一下拔出腰間寶劍,大喝道:“全軍聽令,進去之後立即封存糧倉府庫,另外不準濫殺一人,只可將人拿下,不得有誤”
後面所有曹軍聽到,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