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外圍,到時候我也是蠻族一員了。”
“這……”
張友仁已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上古蠻族被封印之時,也卷帶了不少人族進入封印之小世界。以張友仁的閱歷,當然明白,這些人族在小世界之中肯定不會好過,世代為奴,甚至成為蠻族嬉戲玩樂的寵物。
但是,就算如此,難道就會變得如此沒有骨氣,連自己種族都不屑一顧,想要改換門庭,以成為蠻族為榮了嗎?
就算萬年的禁錮又如何,只要心含期待,總會有出頭的那一天!
如果心都不在本族,嚮往他族之風光,這種人還能稱之為人嗎?還有救贖的必要嗎?
世上有一種人,總覺得別人的世界是精彩的,自己的生活。哪怕受盡呵護。無盡寵愛。都一片灰暗。這種人骨子裡就有一種奴性,有一種期望得到鞭躂的快感。
張友仁看向那個少年,眼裡的寒意凝成實質。
“本尊守護天下蒼生,但是,這些蒼生之中,卻獨獨沒有你這種視他人為主子,棄本族如無物的敗類!”
他一聲暴喝,轉而不去關注被逼退的蠻族。人如電閃,騰空飛上半空,一式大擒拿手快速地抓向那名人族少年。
“殺!”
此時的張友仁,心中的怒氣比起面對蠻族還來得更甚。
他討厭叛徒,討厭忘宗離祖的敗類!
一招之下,風捲殘雲一般,帶著一股濃重的煞氣,令交戰的雙方都有一傾刻的停頓。
那名人族少年看到張友仁的攻勢,小臉煞白,發出一聲驚呼。人如滾地葫蘆一般朝那蠻族首領跟前爬去。
雖然,他骨子裡瞧不起人族。甚至蠻族之外的其他種族,覺得他們都是弱雞一般的存在。但是,面對張友仁洶湧的攻擊,他卻腦子裡一片空白,連最基本的攻防招式都全部忘記一般,只得求助於他的主子。
“哪裡走!”
半空中的元氣大手,如影隨形,跟隨那名少年的身影快速轉動,誓要將他生撕才會罷休。
“在本座面前,豈能撒野,斷!”
那名蠻族漢子眼見張友仁所化的元氣大手襲來,面上一沉,粗壯的胳膊猛然一揮,將張友仁凝結出來的元氣大手瞬間衝散,化為烏有。
“少主威武!”
那名少年,眼裡泛出陣陣焉紅之色,帶著崇拜之色看向蠻族首領,對於凌空而立的張友仁全然不顧。
張友仁大怒,同時,心裡也暗驚對手的強大。
他所化的元氣大手雖不是高深的戰技,但是,對方只是隨手一揮之下,就將元氣打散,以**之力,達到這種境界,無疑十分難纏,遠比剛剛的普通蠻族更加強大。
但是,他並無慌亂之色,冷然喝道:“你又是誰?敢阻本尊行事!”
“少主是拓跋家族少主,拓跋磊,爾等人族修士,見到少主還不跪拜。”
拓跋磊尚未答話,那名少年就搶先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自傲,似乎以這種主人自豪。
可是,他話還沒落腳,面上就“啪”地捱了一記耳光。
“本座在前,哪有你這個奴才說話的份,跟本座退下!”
拓跋磊一聲怒喝,嚇得那人族少年捂著面上五根指印,閃退一旁,目露敬畏之色,再不敢言。
“自作孽,不可活!”
張友仁目光冷冷一掃,身上氣息漸漸升起,他看著那名人族少年越發見氣,鋼牙一咬,寸步如趕山一般,陡然發動。
“死來!”
他電閃而至,轉到拓跋磊身後,誓要將那名人族少年就地斬殺,才能念頭暢達。
“啊!”
驟不及防之下,那名人族少年硬生生地接受了張友仁一擊,以他那柔弱的體質,再加上蠻族也不可能給予奴才更好的功法,哪能承受得了張友仁含恨出手。
只短暫一聲尖叫嘎然而止,那名人類少年,在蠻族主子前,被張友仁活生生地劈成兩半。
“嗷!”
拓跋磊對於人類少年的死根本不在乎,但是,他對於張友仁敢不顧他的當面,斬殺他的手下一事卻耿耿於懷,這事關他的顏面,他不能不氣。
因此,看見張友仁出手,急得發出一聲怪吼。
“人類,死來!本座本來想留你全屍,現在,本座改變主意了,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斷,以顯我蠻族之威!”
“咚!”
那名拓跋磊沉重如山的身軀跳向山谷,發出一聲沉悶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