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蠻祖消失之後,蠻族有走出數位強者,可以比擬一代蠻祖,其血脈仍舊儲存,在蠻族割據的時代,形成如今十大蠻族王庭。
而正因為十大王庭的出現,關於一代蠻祖的流傳說法開始不一,很多蠻族王庭王者曾經懷疑,一代蠻祖早已死在歲月之中,連屍骨都沒有儲存下來,也致使一代蠻祖留下來的王族血脈走向衰弱。
木氏蠻部供奉的是一代蠻祖,如今蠻像出現異象,寓意著一代蠻祖還未死去,這個訊息若是傳出去,可以改變蠻族局勢。想到此處,這名木氏蠻主收回神念,悄然離開蠻祖祭壇,而四部之主隱隱也察覺到蠻祖祭壇的意象,相繼離開此處。
直到那神念消失之後,陳漁才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而在這時,烏拉臉色通紅,興奮的拉了拉陳漁衣服,說道:“你怎麼樣,剛剛得到了蠻祖的恩賜了嗎?”
陳漁裝作苦笑,說道:“只感覺蠻血精純了一些,可能是我還不夠虔誠,蠻祖沒有賜給我太多恩賜。”
當陳漁看向烏拉之時,卻驚人的發現,這名蠻女的氣血暴漲,原本只有凝血七層左右的
雷山走來,看了看烏拉的變化,先是驚訝的合不攏嘴,最後苦笑一聲,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對於雷山的表情,烏拉微微吐舌,在她身邊縈繞著一層淡白色的光暈,是血脈暴漲之後,無法阻擋血脈中神性,銀月天狼的強悍血脈終於體現出來。
周圍的蠻士帶有異樣的眼神看著烏拉,雷山連忙擋在烏拉身前,現在烏拉可是一塊瑰寶,雷山生怕被人搶走。
“陳漁,我先帶烏拉前往司空大祭司住處,你自行回去,這場蠻祖祭祀你應該也有所收穫,這幾****先回到住處,好生體悟,再過幾****便帶你前往狩獵司。”
雷山叮囑的說道,分開人潮,帶著烏拉飛快的離開了蠻祖祭壇。
陳漁嘴角含笑,在雷山離去之後,他的目光逐漸沉鬱下來,再次停留在蠻祖祭壇。在蠻祖神像異象結束之後,這場蠻族祭司也逐漸結束。
眾多蠻族祭司並沒有去猜忌為何蠻像會有如此變化,它們是虔誠的蠻祖祭司,從不違背蠻祖的意志。而在蠻祖祭壇下方,還有一些蠻士沒有離去,完全沉浸在蠻祖異象中難以自拔。
陳漁注視著那斷裂的蠻祖石像,他仍舊記得那尊蠻人,被困在時光的一角,不斷髮出怒吼,那應該是一代蠻祖,開始他為何會認識自己,甚至以千頭蠻獸的蠻血,加上木氏蠻部那古木蠻紋,重塑一滴金血傳給自己。
這些都是謎,停留在陳漁的心中,難以解開。
再次停留片刻,陳漁轉身離開了祭壇,重新返回到自己的居住之處。
離開蠻祖祭壇,陳漁回到自己的屋舍,將房門關上,他深吸一口氣,原本被隱匿的血氣再次沸騰起來,即便沒有湧動,仍舊可以看到自身的軀體散發著一層金色的寶光,好像琉璃,血肉通透。
他伸出手,一道金色火種出現,火焰邊上空間扭曲,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身血脈出現變化。
“這滴金色血液到底蘊含著什麼,以獸血加上木氏蠻部諸多強大蠻士的血液凝聚,方才出現一滴,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麼奧秘。”陳漁回想起蠻祖石像中孕育金血的畫面,彷彿蠻祖石像的異變,只是為了這滴金色血液的出現。
“那個蠻人,被木氏蠻部稱為蠻祖,為何他會在時光長河中呼喚我,而這滴金色血液,讓我感覺到很親切,是一種本源,與我自身相融合,喚醒了我血肉中的記憶。”他言語吶吶,不明白那尊蠻人為何認識自己,為何會掙脫時光場合,突然的出現。
“所有的秘密都在我自身血肉之中,唯有揭開血肉之謎,或許我才能真正知曉我到底是誰。”
陳漁抬起頭,他嘗試著喚出血海,從腳下蔓延,如同一層金色液體,鋪滿整個地面。然而在金色液體冒出之時,木製的屋舍發出顫抖,地面彷彿無法承載這股血氣,發出震動之聲,如血海抄襲拍打海岸。
地面的顫抖之聲逐漸劇烈,嘩啦的一聲,堅硬的地面裂開一道口子。陳漁心神在沉浸,在湧動的血海有一種強烈的*,讓他心神難以平靜下來。
血海發出陣陣低沉的悶響,是有什麼東西要從濃密的黃金血海中鑽出,驀然的,黃金血海起伏,一道橢圓光繭從血海之中衝出。
在光繭在一瞬間撕開,陳漁赫然看到,那是一隻爪子,密佈著金色的鱗甲。那是一種生靈,想要從血海中衝出,低吼之音逐漸洪亮,在血海中捲起一道旋風,整個屋舍也因此發出密集的震動,陳漁連忙止住這股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