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鶇玻 �
玉玉被她冰涼的手冰的驚叫一聲,伸手按住了兔兒的手把她拉了過來捏起了兔兒的鼻子:“死兔子壞兔子,誰叫你這麼幹的?是不是你那個狐狸精姐姐?”
兔兒頓時不幹了,伸出另一隻手去抓玉玉的臉:“臭玉玉,不許罵我姐姐!你這個壞蛋!”兩個小傢伙吱吱哇哇地又鬧騰了起來。
“明天又是集體出擊的日子?”吳巖挺著大鷹鉤鼻子,對這一出鬧劇視若無睹,他和老張都有些習慣了這兩個小傢伙鬧彆扭。
老張點了點頭:“是,不過我們兩個早就完成了任務數,也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吳巖摸了摸自己的大鷹鉤鼻子:“真是個不平靜的新年,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程曉端著熱水進屋,看見正在打架的玉玉和兔兒,慌忙把熱水放下上前勸架:“怎麼又打起來了?”
老張搖了搖頭,起身向外走去:“以後的事情真難說了。”吳巖也明白,接下來又要上演三個女人一臺戲的戲碼了,也是搖頭出了這間房子。
院子外面的積雪已經被人剷掉了,一對對士兵在東區來回奔走,按名單抓人,正在籌備集體出擊的人數。左立業揹著手站在街上,等待士兵的回報。
“異能者張曉晨已經凍死了,不能參加明天的集體出擊。”
“武術組蔣國華不知所蹤,房間內什麼也沒留下,預計潛逃進了南區或北區。”
“······”
逐一彙報完畢,左立業看了看上面本來就不多的名單,然後轉身回頭看向身後的一個人:“這麼說,你很榮幸,成為了這次集體出擊的唯一一個人?”
那人面白唇青,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得,不住哆嗦。左立業看向押解這人過來計程車兵:“他叫什麼?”、
那士兵敬了個禮:“報告長官,他叫康高偉,是武術組的。”
“很好。”左立業示意那士兵退下,對康高偉說道:“康高偉,你想不想死?”
“我······”康高偉喉嚨裡咯咯作響,緊張的一口氣有些上不來,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左立業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真是廢物!本來想要過年給個喜慶的事情隨便把你放了,沒想到這麼不爭氣!”那康高偉猛然間站了起來,一副倨傲的表情:“你等是何許人也?”
“瘋了?”左立業來了興趣,笑呵呵地說道,“在下乃是一介草民,不知道閣下是何等人?”
“朕乃如意公子!”康高偉高聲叫著說道。
左立業笑容更多了:“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如意公子,不知道公子有何要事?”
“朕要更衣!”那康高偉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說道。
左立業和其餘士兵都笑了,左立業也失去了唯一一點興趣,擺了擺手對士兵說道:“扔河裡去,我們沒空清理這種垃圾。”
兩個士兵架起康高偉就走,那康高偉睜大了眼睛:“左將軍,左軍官,左爺爺!我錯啦!我不該裝瘋賣傻!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要死容易,想瘋哪有這麼難?”左立業冷笑一聲,示意那兩個士兵繼續,對其餘士兵道:“列隊回營。”一個低等軍官上前號令起來:“向右看齊!向前看!立正!稍息!向右轉!齊步走!”
士兵們邁開腳步向著西區走去,腳步整齊劃一,一絲動搖也沒有,恍如沒聽到那越來越遠的康高偉的慘叫聲。
傍晚,吃過晚飯,李純原等了一段時間李芬芬也沒有出來,這讓李純原有些隱隱懷疑自己的判斷,他本來還以為李芬芬出現和夜晚有什麼必然關係,又或者只能每天晚上出現,現在看來似乎這個出現的主動權完全是由李芬芬自己掌握的,這就更讓李純原摸不清李芬芬的能力究竟底線和限制所在了。
第二天一早,李純原,朱長青,李菲菲三人收拾行禮打點著裝,然後在積雪處處的街道上開始上路。李純原慢悠悠的走在左側,右手握著長刀,時不時揮出一記“盤蛇”斬去喪屍的頭顱。長刀直刺向前,刺穿喪屍的咽喉,然後手臂一抖,長刀劃斷喪屍的脖頸,那喪屍就再也不能動作,只能乖乖被長刀普渡。
朱長青側眼去看,心內也不由有些感嘆:這李純原出手之間進退有度,居然僅憑一招“盤蛇”就隱隱能夠剋制面前的喪屍,顯然有些火候了。能將自己教給他的的招式用於實戰,還是在自己隱藏了許多要訣的情況下,這李純原也真是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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