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兇手既然有這麼好的斧功,怎麼力氣這麼小。一般的武者,即便是人餓的頭顱,也能一斧子砍下來。”張斐右手撫摸著下巴,走到屍體前,疑惑的問道。
“而且我們在現場也發現了一個怪事。”眾人身後的徐良突然開口說道。他走到楚孝風面前,施了一禮,接著補充道:“雖然張州府被**卸八塊,可是現場的血跡卻很少。如此劇烈的砍剁,肯定是鮮血四濺,可現場的血液卻是非常均勻的灑在地上。”
“嗯?這麼說,發現屍體的那間包廂並不是第一殺人現場?”楚孝風眼前一亮,低聲說道。
“卑職也是這麼認為的。”徐良對著楚孝風深施一禮,輕聲說道。他原本和郝大文說起過此事,可是郝大文根本不聽,本著早點結案的態度,就匆匆把屍體給收斂起來了。見楚孝風如此英明,徐良自然心中高興。
他爹是冀暮鎮上,惠遠鏢局的大當家,自己自幼便和父親習武,總是夢想著有一天為國盡忠,建功立業。誰知,連連考了幾次武試,成績均不理想。他有不甘心只做一個小小的鏢師,便來到湯藥谷做了一名捕快。
由於他武功高強,且頗有頭腦,所以很快得到了縣令大人的重用,升為班頭。這讓徐良看到了一絲曙光,也許有一天,他的能力會被上面的大官重視,從而魚躍龍門,成就一番偉業。
於是,他更加賣力的為縣令分憂解難,可是不久他卻發現,郝大人壓根沒有把心思放在政績上,升不升遷,他都無所謂,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