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了,這不是挺順利的。”
葉天心搖頭苦笑道:“我看是更糟糕了,我現在基本能猜到南波瓊在想些什麼,恐怕要比直接把趕走還來的麻煩。”
蕭九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眨巴著眼睛道:“南波瓊在想些什麼?”
葉天心抽了抽嘴角道:“你真的想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蕭九道:“自然,不然我問你做什麼?”
葉天心尷尬道:“那小姑奶奶這時候想的恐怕是留下你,然後……整死你!”
“對,一定要整死這傢伙,讓他生不如死!”
葉天心說著的時候,南波瓊卻也是在自己房前的花園裡大展拳腳,留下一地的殘枝碎葉之後,這才衝著兩朵落在地上的花朵狠踩了兩腳,信誓旦旦的發著毒誓,一定要把蕭九給整的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才能消了她的心頭之恨,想著想著,還不由的揮舞一下自己的小拳頭。
226 小把戲
雖說葉天心說的信誓旦旦,但是蕭九倒也沒有太當一回事,不過話說回來,南波瓊就是真的想留下蕭九慢慢整治又能怎麼樣,自己守株待兔的辦法實在傻了些,而且頗為讓人不耐,最讓蕭九鬱悶的是幕後黑手沒有露面,倒是把葉天心和天空王給引了出來,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新的目標和線索,哪怕真是刀山火海的,蕭九也得試試了。
何況,在不夜城的領地範圍內,說天心王是手眼通天都不為過,不光是葉天心跺跺腳就能讓不夜城震三震,這不夜城大小瑣事想要瞞過天心王的耳目還真不容易,所以葉天心既然說南波家可以,能夠找到些蛛絲馬跡,那多半就錯不了。
第二天正午的時候,南波家的人很準時的到達雪暢的酒館,來的人就是昨天在練武場見過的女僕,至於他們怎麼知道蕭九在這裡,這並不難猜,葉天心總有辦法讓他們知道,再說對於南波瓊來說,雪暢的所在當然也不會是秘密。
冷紫煙不無擔心的道:“我看要不要算了,那個南波瓊看起來不好對付,我可以讓莫雲天去打聽,他是我師兄,而且他做人簡單多了……”
蕭九笑著摟過冷紫煙道:“我做事,喜歡自己做,你看著,我有動力,莫雲天那小子是狗屁膏藥,粘上就甩不掉了,你不嫌煩啊。”
冷紫煙笑著把背脊貼上蕭九的胸口道:“習慣了,以前在連雲山的時候就是這樣,他這人其實有時候還是挺好玩的。”
蕭九笑著把臉埋入冷紫煙的肩膀小聲道:“可是我吃醋,怎麼辦?”
冷紫煙的臉上頓時飛起一片紅暈。
親暱了一會,蕭九才一本正經的抬起頭道:“蘭晨的帳我一定得算,我不想假手他人,乖乖的看著我做,事情辦完了,我帶你走,去他媽的聖戰軍團,去他媽的神戰,關我屁事。”
冷紫煙乖巧的點了點頭,直到蕭九下樓。
南波家同樣派的是馬車,不過比天心王更氣派,皇權的象徵,哪怕已經沒落了數百年,那份榮耀還是無法掩蓋。
那女僕同樣帶著蕭九透過九曲迴廊帶著蕭九前往練武場,只是卻比葉天心走的簡潔多了,一路上不是花草就是走廊,蕭九根本見不到太多的東西,倒是那些岔道,蕭九憑藉著記憶硬是記下八九成。
“蕭先生,小姐在練武場內,沒有她的吩咐,我們不能隨便進的,只能送你到這裡。”
蕭九點頭,揮手示意了一下便讓那女僕退下了。
昨天由葉天心帶著,蕭九也沒有仔細留意過整座練武場,這回才發現整座練武場是由單獨的小院隔開的,院牆很高,中間是朱漆大門,昨天來的時候,大門敞開,一眼就能看見裡面,此刻大門卻是緊閉著的,看上去總讓人感覺有些古怪。
蕭九不由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管是牆壁還是大門,似乎都沒有奇怪的地方,直到蕭九抬頭看去的時候,突然發現半空的位置偶爾會出現一小片的漣漪,泛起一點點的波瀾,但是很快又恢復平靜,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水影簾幕屏障?”
蕭九笑笑,腦袋裡突然浮現出莫雲天那張臉來。
咣!
那大門一陣的震動,大片的水流傾斜而落,南波瓊機敏的往後躍去,一蹦就是五六米開外,莫雲天卻是有心無力,法師的身手向來不敬人意,看著大片的水花根本無處可逃,連忙舉著法杖想要吟唱結出防禦陣,手腕卻是一疼,僅僅只是慢了半拍的功夫,那水流已經當頭而落,從頭到腳都被淋的一身溼,咳嗽著吐出兩口清水。
蕭九笑著走進練武場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