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侍衛肯定的點頭,請的手勢沒有放下的意思!
“女俠!”黑線的我沉默的跟在了那年輕侍衛的身後,我究竟是啥時候成了女俠的?
“喔”我傻傻應了,走了出來;喜歡和喜樂見狀也跟在了我身後,誰知那侍衛抬眼掃了掃我身後的雙喜:“大人說了,女俠一人前往既可!”
雙喜聽人家這麼說,只好停了腳步站在原地;那待衛轉身,帶路的走在了前面。
我跟著那侍衛出了硯山閣,在山上蜿蜒的小路走了約莫一刻鐘,來到了一座幽靜的涼亭前。
涼亭內,一個紫色的身影負手而立,袍袖迎風頗有幾分仙氣。
年輕侍衛衝那紫色身影深施一禮:“大人,人已帶到!”
“你退下吧!”紫色身影轉身;眉目俊朗、美須飄揚居然是寧小如的小氣鬼老爹—寧蘭臺!
“爹爹!”我垂了頭,小心翼翼的衝寧蘭臺喚了一聲,我可是個冒牌貨,這種時候一定要低調。
聽了我的喚聲,寧蘭臺輕笑“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爹!”
“女兒知錯了!”我在心裡衝寧蘭臺扮了個鬼臉,面上卻是越發恭敬的回答。
“錯,你何錯之有!”
寧蘭臺的聲音裡笑意漸濃,我不用抬頭也知道他臉上肯定是扯著假笑在說話!
我低著頭,不再啃聲,多說多錯!
“回去準備準備,明日與我一同回京!”寧蘭臺見我不出聲,沉默了半響,終於低嘆道。
要我跟他回去!我驚訝的抬頭看向寧蘭臺,想也不想的說道:“女兒不能跟爹爹回去!”
“為什麼?”寧蘭臺狐狸般的打量著我,語氣並不驚訝。
“女兒休夫,祝家要讓女兒退還聘禮一百五十萬兩,女兒正在籌這筆銀兩!”我早就想找他這個小氣鬼老爹問這筆聘禮的去處,現在趁此機會正好可以問個清楚!
寧蘭臺聽了我的話,拈著鬍鬚也不說話,眯著眼睛盤算了一下,點頭:“利錢收的還算公道!”
聽了他這句話,我忍不住的想抽抽;這叫什麼話,算了半點就在乎人家算的那點利息!等等,這麼說祝家當年的確是下了重聘!
“這麼說,祝家下的聘禮爹爹的確是收到了?”我斜睨著亭中瀟灑如仙的寧蘭臺問道。
寧蘭臺淡笑:“若是不收聘禮,我怎麼會把你嫁出去!”
“收了那麼多的聘禮卻連嫁妝都不給!”我小聲嘟囔,鄙視的瞪向寧蘭臺。
“女兒,爹爹以前教你的,你還記得嗎?”寧蘭臺見我不滿的嘟起了嘴,笑問。
不記得!我幽怨的瞟了一眼他,心裡嘀咕;拜託我只有硬體是原裝的,軟體可完全都是盜版的!
見我不回答,寧蘭臺的笑意更濃,大概以為我是在耍性子不理他呢;“為父曾教過你,錢財乃身外之物,切不可看得太重!”
聽聽,這叫什麼話!我忍不住的想翻白眼,從齊國第一小氣鬼的嘴裡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爹爹,既然錢財是身外之物不可看重,那就請爹爹把祝君行的聘禮還給他!”
“不行!”寧蘭臺斬釘截鐵的一口回絕!
“爹爹不是對錢財看得輕如鴻毛,拒絕女兒這麼幹脆!”我瞪著眼不滿的小聲抱怨,小氣鬼老爹實在太可惡了!
“為父並沒有同意你休夫!”寧蘭臺眼睛微眯,老謀深算的捻著他的美須說道;“而且!”寧大叔停了動作瞥了我一眼:“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不像是為父的作為!”
“蠢事!”我狠狠的瞪著悠然自得的臭屁大叔,居然指桑罵槐的罵我蠢!
“女兒不服氣?”寧蘭臺見我氣鼓鼓的瞪著他,挑眉衝我笑道。
我努力再把眼睛睜大了一圈,以期讓眼睛裡的兇光畢露,然後口是心非的回道:“沒有!”
寧蘭臺狐狸般的奸笑:“休夫一事,蠢不可及;若為父是你,定把祝家鬧個人仰馬翻,雞犬不寧;逼得別人休妻方才罷手!”
聽了他的話,我剛才狠命睜大的眼睛不由的又大了一圈;眼前這位大叔是我見過那個古板小氣的寧蘭臺嗎!
“不過這麼做的前提是,你仍是完璧;可是如今你既已圓房,此事還是做罷為好!”
寧大叔接下來的話,讓我才順過來的一口氣又埂在了喉嚨裡,埂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休離一事就此作罷,明天你就隨為父回京!”寧蘭臺的官威終於回來了,無比威嚴的背身負手衝我說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