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玉容解凍,暗中鬆了口氣,同唇舌輕輕蠕動,向張霈講述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瞭解事情的始末之後,張霈雙眼中閃動著危險而冰冷的殺機,殺氣含而不露,使周圍的人都感到彷彿心口壓著一塊巨石般難受。
“尚和是內奸。”張霈眼神轉淡轉冷,散去身上殺意,嘴角露出一絲只有某些人倒大黴的時候下才會出現的笑意,繼續傳音道,“回去再從長計議。”
短短五個字就什麼都解釋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張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誇讚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懷中不依不饒的小妮子,張霈本意是和眾人一起回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一趟蕭府,不過是他一個人去。
在東溟派裡,張霈疾言厲色也好,溫文爾雅也罷,總之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命令,必須絲毫不打折扣的貫徹事實,執行到底,除了東溟夫人和東溟公主外,無人敢幹涉違逆。
儘管不願和張霈分開,但在外人面前,聰明可愛的可人兒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終於還是乖乖的隨著單婉兒,在東溟眾騎的簇擁下,向驛站別宛方向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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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東溟派眾人,張霈轉過正午大街,來到一座佔地面積極廣的豪門大宅之前,抬頭望了望朱漆紅門上斗大的“蕭府”兩個燙金大字,眼中爆出縷縷熾烈殺機。
殺戮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且濫殺也不是張霈的風格,看了看守在大門外的幾個站崗僕役,繞開他們的視線,在一個隱僻的轉角,閃身越牆而入,落在蕭府後院之中。
張霈隨意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裡不管是裝景還是佈置都別具新意,談不上巧奪天工卻也匠心獨運,看來蕭南天當官這些年沒少貪汙公款,收受賄賂。
張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閃,一陣夜風拂過,身形瞬時消去無蹤,空寂的後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來過。再現出身形時,張霈已經橫越了一座雕樑畫棟的人工架橋,來到一座位於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聽不方,眼觀六路,張霈身影再次淡化下去,彷彿融入了暗夜虛空,瞬間幾個忽隱忽現,來到了三十丈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的陰影下。
沒事幹嘛把方子修這麼大?少爺想找個人都無從下手,張霈尋思著這麼黑燈瞎火的亂闖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問問才是明智之舉。
側耳傾聽了一下週圍動靜,張霈閃身進入了後院一間廂房。
在沒進屋前張霈就透過呼吸和聲音發覺房中有個年輕女人,嗯,他是來找人問路的,至於幹不幹別的,待定ing……
張霈目光如炬,屋中纖毫必現,床榻上是一個女子,面容清麗,肌芙光滑,柔軟嬌嫩,年紀不大卻是成熟誘人,身上即有青澀少女的芬芳氣息,又有風騷少婦的嫵媚風情。
時間還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趕,還是做點什麼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時張霈如是想。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峰的禁臠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紗質外衫,幾乎遮蔽嬌嫩胴體的作用,兩隻圓滾滾的粉乳豐滿聳挺,兩點殷紅高高凸起,乳溝深邃,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顫,乳浪翻湧。
屋中漆黑一片,睜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時多出一人,何況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象著自己堅挺的雪乳被一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握住,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兩顆凸起迅速漲大勁挺,全身緋紅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樣。
媚奴閉上美目,玉頸彷彿過電般向後高高仰去,纖美修長的雙腿間流出粘滑的,雙乳鼓脹生痛。
越想越是難受,玉面生霞,鳳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發,急不可耐,她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著脹漲的玉乳,右手從輕紗裙襬探入愛撫著淫溼的,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輕輕滑落地面。
張霈目泛幽暗異光,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壞笑,運勁虛點,嫵媚“嚶哼”一聲,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動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動,尷尬的是她還保持著自慰的不雅姿勢,張霈輕輕走到床邊,移開她的玉手,一把將她身上透明紗衣扯落,雙手接替了它們的工作,繼續搓揉愛撫她豐聳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