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多活幾年。”蕭天鳴將視線移向一邊正在打遊戲的韓強,“強子,我走之後,寢室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人把基子給那個了?基子那副受虐的樣子看得我毛骨悚然。”
“鳴子,你再這麼說人家,人家可要和你翻臉了。”餘基從床上坐了起來,忿忿不平地對蕭天鳴說道,“你出去泡妞,人家在寢室裡面給你擔驚受怕。不感謝就算了,你居然還……”
“餘基,有話好好說。那個‘人家’的詞不適合你,換一個行不?就算你用‘雜家’,我也覺得更順耳。雖然你不是男人,但你也不能去侵女人的權不是!”蕭天鳴換好鞋子,枕著腦袋躺在床上,對餘基說道。
“鳴子,我聽了一個下午,都習慣了。”韓強一邊玩遊戲,一邊接嘴對蕭天鳴笑道。
“……”蕭天鳴頓時對韓強和餘基無語了,看來自己的承受力還有待提高啊!
“事情是這樣的。”韓強結束了遊戲,把鍵盤往抽屜裡一放,轉過頭對著蕭天鳴說道,“今天下午,不知道吹錯了什麼風,我們的輔導員居然來寢室查寢了。”
“這也沒什麼啊!”蕭天鳴不以為然地說道,“除了說明他要麼是一個對工作負責的人,要麼就是一個變態的人,還能說明什麼?”
“如果她只是來查寢,那的確沒有什麼。”韓強頓了頓,故意吊了一下蕭天鳴的胃口,才繼續說道,“不過,她的心情好像很糟糕,準備地說應該是糟糕透頂。她這個時候又發現寢室缺了人,於是就把怒火撒在了我們的頭上。現在,我的心裡還一直哼著《忐忑》呢。”
“不對啊!現在又不是上課時間,我又沒有逃課,她幹嘛發火?”蕭天鳴頓了頓,試探性地問道,“你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