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是橫著劍刃輕輕一敲,呃”總覺得讓她陷入困惑之中已經很過意不去,再在這種時候偷襲,更加過意不去,再加上對方是自己的妻子,這種過意不去的心理還要乘以百倍,所以哪怕是我這種風騷的男人也難免會下不了手。
“嗚嗚”
被敲了一記腦袋的阿爾託莉雅,立刻放下手中的無形之劍,做出一副“這個世界已經不行了”的姿態,雙手被敲的地方瑟瑟發抖著,漂亮的碧綠色眸子裡閃爍著委屈淚珠,那根金色呆毛不斷轉著圈圈。嘴裡嘀咕著一些“竟然敢偷襲我,凡,你真是太壞了,今晚不讓你上床了”的氣呼呼的可愛話語。
以上為某死宅的腦內自動補完。
事實上,當手中的長劍就要落到阿爾託莉雅的腦袋上時,就被她機靈的反應過來,盾牌上傳過來的強大壓力驟然消失,阿爾託莉雅向後退出的同時,手中的無形之劍輕輕一揮,以差之分毫的距離將我這記絲毫不具備力道的敲擊輕輕彈開。
其實,我寧願讓自己相信是她頭頂上那根金色呆毛將我的劍彈開的,嗯嗯。
向後躍出了上百米的安全距離,阿爾託莉雅才停下腳步,繼續從她那雙漂亮而威嚴的碧綠色瞳孔裡,投過來疑惑的目光。
的確,她大概是早就感應到了我剛才那記以寬大的劍身作為攻擊部位所製造出來的攻擊,根本就毫無力道可言,證據是她也只是以十分輕的力道,將我的劍彈出去而已。
明明那麼好的機會,為什
那雙明亮的碧綠眼睛裡,傳達過來這樣的疑問。
這個嘛,非要我說實話的話,我巴不得那種狀況在維持多一會兒呢,只是,,
目光落到擂臺外面,全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散發的殺氣讓周圍的白狼庫特和馬拉格比像是看見貓的老鼠一般狼狽的逃離出去的小狐狸,我明智的將想法死死的壓在內心最深處,擺出老僧入定的平靜表情。
“壞蛋,你那副傻樣騙得了誰,哼哼,有本事以後別來找我,不然”
從心靈深處,傳過來小狐狸這樣氣呼呼的嬌嗔,那能讓小受們回味深長的“不然”兩個字,拉的老長。
“咳咳一!!”
猛烈的再次咳嗽幾聲,我心虛的望了小狐狸一眼,壞了壞了,都忘記了我和小狐狸已經進行過靈魂連鎖,剛剛自己那就差擺在臉上,毫無掩飾的想法,一定是被她感應了個徹底吧,完了,這次完了,回去肯定要被罰跪鍵盤了。
“凡,你的身體沒事吧。”
見我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阿爾託莉雅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被口水嗆著罷了,到是阿爾託莉雅你,消耗了那麼多體力,這樣可不妙哦。”
冷靜下來,我微妙的將話題轉移到對方身上。
在短時間內接連用了一次金蛋殼,兩次“一閃。”這樣光用看的就知道消耗法力和體力頗大的技能,就算阿爾託莉雅的體質再好,也該十分疲憊了。
“的確如此,不過不要緊,已經得到了不賴的休息時間。”
哪怕是穩重的阿爾託莉雅,此刻也露出了略帶得意的笑容,嘴角似乎微微翹了起來,頭頂上的金色呆毛,在我的特別注意下,也發現它正以一種讓人難以察覺到的,極其快速和自然而然的方式,轉了一圈。
不賴的休息時間?
略一想,這可不是嗎?從向後躍開到現在,阿爾託莉雅就已經獲得了幾十秒的喘息時間,對於一個擁有超高體質的冒險看來說,這幾十秒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她們恢復很多力氣。
哎呀哎呀,真是看不出來,阿爾託封雅也會在這種時候展現她精明的一面呀。
“好吧,竟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再讓你休息,別人大概就要以為我是在讓你了。”
將拖累月狼速度的笨重盾牌收了回去,揮揮手中的冰之暗金劍,雙手握著,下一刻,我已經出現在阿爾託莉雅的面前,冰劍劃破長空,帶著冰藍色的絢麗筆直滑落。
面對月狼排山到海似的一擊,阿爾託莉雅巍然不懼的將手中的無形之劍迎了上去,兩把相對於第一世界來說,已經是最頂級的長劍,再次互相交織在了一起,這次並不是一撞即分,而是互相僵持起來,接近劍柄位置的劍刃部分,不斷摩擦著,發出劇烈火花。
“凡,謝謝。”
隔著兩把劇烈摩擦顫抖的劍身,再次以一種十分靠近的距離,對面的阿爾託莉雅面帶著溫和的微笑,輕輕說道。
“謝?謝什麼?我可不記得有做過讓你說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