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打理妥當的,趕著人要收拾妥當。”
玫果應了,又對弈風道:“你院子的牌匾由你自己寫,趕著叫人做了送來掛上。”
“我今日便寫出來,還有什麼要我去做的?”弈風在鎮南王夫婦面前,倒是規規矩矩。
玫果回弈園,便沉浸在佩衿的後事,以及寒宮鈺逼宮之事上,再後來便是佩衿復活,一事接一事,她根本無暇理會其他,弈風那座院子又是末凡負責修建,她壓根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一副光景,至於要做什麼,只能回去看過方知,搖了搖頭,“等我想到了,再派人告訴你。”
“也好。”如果不是礙著鎮南王夫婦,他真願同她一同回弈園。
玫果雖然對早晨赤著身被送回來的事耿耿於懷,但當著爹孃的面也不能問,乘著爹孃沒注意時瞪了他一眼。
弈風眉梢輕挑,勾了唇,似笑非笑,視線從她眼上,往下一溜。
玫果象被踩了尾巴一般,落荒而逃。
玉娘忙抱了瞳瞳跟在她後面出了王府。
冥紅已帶了防衛隊在門口等候。
車中,小饅頭依著玫果,“孃親,剛才那位是弈風爹爹嗎?”
玫果微微 一愣,記憶中,剛才沒有人叫弈風的名字,“你怎麼知道?”
“孃親要與他成親……爹爹曾經說過,有一個長得最英武的爹爹,是普國的太子,就是弈風爹爹,而外公叫他太子……”小饅頭偷看著母親,絞著手指。
“那你為何叫他哥哥?”玫果一臉愕然。
小饅頭咬了咬唇,吱吱唔唔,過了好一會兒,才不敢不答,“他叫我小東西……”說完埋低了頭,等著母親責罵。
玫果又好氣又好笑,一時間哭笑不得,這個孩兒,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教導,點了點他的頭,“人小鬼大,他可是你親叔叔。”
小饅頭見母親沒有做惱,一把抱了母親,笑道:“爹爹說弈風爹爹是真英雄,孃親能讓弈風爹爹教憂兒打仗麼?”
玫果唇邊的笑意僵了僵,讓小饅頭去上戰場,她可不願意,但又不能將他教成懦夫,很是頭痛,“這個孃親做不得主,你要問過你爹爹。”
小饅頭乖巧的點了點頭,“如果爹爹允許,憂兒便可以跟弈風爹爹學打仗嗎?”
玫果撫了撫額頭,為自己找的爛藉口更是頭痛,如果小饅頭當真去問末凡,末凡絕不不允之理,到時自己想攔也沒借口了,摟了小饅頭,“弈風爹爹叫你小東西,你還跟他學打仗?”
小饅頭使勁點了點頭,“如果弈風爹爹肯教憂兒打仗,憂兒寧肯他叫我小東西。”
玫果無語的望了望天,“跟孃親和睿爹爹學醫不好麼?”
小饅頭歪著頭沒馬上回答。
玫果暗喜,只要他願意一心學醫,那就再好不過,也不用擔心他去學什麼打仗。
小饅頭忽而一笑,“都學。”
玫果呻吟了一聲,孩子的教育實在成問題。
揭了車簾見離醫坊已不遠,叫停了車隊,吩咐雲娘在車中等候。
下了車,攔下要隨在她身後的冥紅,“我想自己過去看看。”
冥紅望了望前面醫坊大門,也不過十來二十步遠,也沒堅持,“小心。”
玫果點頭應了,牽著小饅頭走向醫坊。
此時醫坊已近關鋪的時間,醫坊內尚有幾個候著的病患。
玫果邁進院子,朝裡望了望,見肖恩坐在書案後正專心的為一個病患把脈,聞訊,並沒注意門口。
肖恩容貌與四年前並無多大變化,但仔細看,神色間卻少了以前隨時掛在臉上的溫和笑意,眼裡多了些滄桑,看來他這些年過得並不多快活。
玫果心裡有些酸楚。
離榮已長成瘦高瘦高的少年,看上去很是稚嫩,卻十分俊秀,此時正安靜的坐在肖恩身邊仔細凝聽。
離氏將肖恩桌上的冷茶倒了,換過熱茶,她看向肖恩的眼眸裡全是溫柔。
肖恩淡淡的謝了,並沒有過多表情。但總算相處融洽。
玫果牽著小饅頭輕手輕腳的進了醫坊,尋了個角落坐下,小饅頭安靜的依在她腿邊。
肖恩正低了頭寫方子,眼角處一抹白裙下襬拂過,猛然抬頭,望著朝他微微一笑的玫果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朝她笑了笑,又接著做手中的活計。
離氏隨著他的視線望來,也是一愣,雖然她帶離榮到過鎮南王府,但玉娘是個嘴緊的人,絕不會私自洩露玫果回府之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