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寒月了,除了美貌,還可以令她自信外,其餘地方,真沒有可以自豪的。
瞧著燕南松在她身側,殷勤體貼的樣子,寒月心中,不免苦澀,真是各人自有各人的機緣啊。
除了葉辰等少數人,自行摸索到了,凝聚真正文氣牌的方法以外。
大多數的人,還都是從楊燦這裡得到的方法,楊燦此舉,惠人不淺。
就連祝軻和魏枰兩人,都是間接學習了楊燦的方法,這讓他們心中,多少有點沮喪。
幸好他們兩人身邊,還有不少人可以利用,否則,要他們兩個,落下面子,去求楊燦,只怕打死都不肯的。
等到大部分的人,都能夠凝聚真正文氣牌,他們開始,學習其他技能。
不愧是“文道心經”,裡面包含的東西,著實不少,就算悟性奇高的人,都難悟透。
包括楊燦,都是將整篇“文道心經”,先背了下來,枯澀難解的地方,以後再慢慢領悟。
“啊!”“啊!”
“石碑上的文字,怎麼變暗了?”
“發生了什麼事?”
“壞了,後面的東西,我還沒看呢?”
……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先是石碑上的金字,漸漸地沒了光澤。
接著整個石碑,漸漸地虛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地間沒有什麼東西長久,就連大儒顯化出來的手段,都經不起時間的侵襲。
一群人懊悔不已,他們實在料不到,石碑說沒就沒了,給他們造成,不少的遺憾。
按照石碑中留下的路線,眾人一起向前闖去,來到了第一關,鷹愁谷。
面前一道深谷,深不見底,被一層黑霧籠罩,下面傳來陰風怒號聲,還夾雜著一陣陣的嚎叫,極其可怕。
誰都看不清,下面有什麼,可是知道,萬一落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身邊,有著眾多同伴,場上的人,還是一陣心寒,這地方,太嚇人了。
“只不過是考個舉人,有必要這麼難嗎?”
有人小聲地嘟囔著,暗自發洩著心頭的不滿。
中間一條細細地鐵索,連在山谷中間,正在狂風中,不斷地抖動,忽隱忽現。
“楊燦,你文章寫的不錯。可是,會作詩嗎?”蘇萬年一臉挑釁地道。
先前一番表演,蘇萬年遭到眾人恥笑,這讓他怒火升騰,此時想要將功補過,找楊燦麻煩。
乍聞此言,燕南松徹底驚呆,沒想到竟有人,問出這樣奇葩的問題。
楊燦愕了一下,只能無奈地答道:“一般吧。”
“可惜啊!那你想過這道山谷,只怕就不容易了,沒有詩詞加成,單憑文氣,難!”
蘇萬年話語中說著可惜,可是他的臉上,卻盡是幸災樂禍之意。
“誰打頭陣?”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有些躊躇。
楊燦能夠感覺到,在這座山上,氣海中的氣息,受到明顯壓制,根本發揮不出作用。
想完成任務,只能靠文海中的文氣,這無形中,增加了許多困難。
瞧到谷中翻騰的黑霧,疾風都吹不散,就連楊燦心中,都不由心生寒意。
“我來。”
鄭龍挺身而出,他縱然略有殘疾,可是為人非常自傲,處處敢為人先。
能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的人,都是真的勇士,值得好生相敬。
不少的人,都心生讚歎,別瞧鄭龍,平時沉默寡言,危急時刻,還真能站得出來。
楊燦有心給鄭龍指點一番,可是怕人說他顯擺,而且看鄭龍,根本沒有聽人說教的意思,只得作罷。
梁庸踏前一步,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長嘆一聲。
“各位,我給大家趟趟路,請大家為我壯行。”
鄭龍拱了拱手,傲然說道。
在場都是文人,不大會兒,數首壯行詩,就吟了出來,只聽得鄭龍熱血沸騰。
“我走了。”
鄭龍咬了咬牙,踏足便上了鐵索橋。
“行行復行行,我在橋上行。不為舉人試,只為兄弟情。大袖空自展,揮舞動寒風。待到功成日,一醉慰平生。”
鄭龍念動著疾行詩,大袖揮舞,且歌且去,腳步甚是平穩。
每個人的心都揪了起來,這情景太為兇險了,只怕稍有不慎,就是性命難保。
鄭龍的腳步飛快,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