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是四個人在推著雀牌,說話的是最老的那個。
當下,我是又羞又怒。
因為四人中最年輕的那位,真的是個翩翩俊俏的好郎君,也因為那個最老的……。
不管是鳥是毛?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推雀牌還要拐彎鬧人的。
端的是,有點清新脫俗。}
說到這裡,怨伶子笑了起來,聲音一頓,就是從頭說道:“我進了庵…。。”
怨伶子不是有靈智的東西,只是生來害人的鬼怪精靈。既然重頭訴說,也就沒了別的聽頭。
馬道婆趕忙上前,要從樂陽吟的手裡搶奪心儀的魑魅魍魎。
可是這個時候,寶玉淡笑了一聲,就見樂陽申的掌心炸起青色妖氣,把怨伶子炸成了一陣青煙。
“你……寶哥兒!”
馬道婆氣得發抖。
寶玉搖了搖頭,笑道:“乾孃,要說別的魑魅魍魎,您想要,寶玉自然要雙手奉上,可是怨伶子的特徵太過明顯,要是拿去害人,您老可是要栽個大跟頭呢。”
馬道婆若有所思,低聲道:“說的是個正理,可是……。”
她一點不在乎寶玉說她害人,突然笑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寶玉,飽含深意的道:“是啊,乾孃要是拿這個掙銀子,很快就要被人查出來呢……
乾孃自個不要緊,反正是個下九流的邪道婦派,寶哥兒可是前程似錦,不能被幹娘牽連了去。”
“您說的對,就是這個理。”
對待小人,寶玉不介意把話說個通透。
“我現在不過十四,已經是世襲子爵,以後的前程我想不到,您也想不到,犯不著為了些許小錢沒了前程。
乾孃,您說是也不是?”
馬道婆品著寶玉的言語,越品越深,也越覺得不是個滋味。
寶玉的警告之意特別明顯,她直接就品了出來,可是寶玉沒有的意思,也讓她品出不少。
當下,她的臉色就有點不對,好像想要說話,又不想告訴寶玉。
寶玉看到她的臉色,突然挑了一下眉毛,笑道:“乾孃,咱們不說別的,您在寶玉襁褓的時候,可就是寶玉的乾孃了。寶玉剛才說了,我的前程,可不只是一個小小的世襲子爵。”
聞言,馬道婆一跺腳,牙疼似的抽著涼氣。
“寶哥兒,乾孃有個生意,值個五百兩銀子。”
“哦?”
寶玉的瞳孔微縮,似笑非笑的道:“但是有些訊息,怕是不只值個五百兩了。”
“好好好!寶哥兒越發有本事,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