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留下了足夠的烙印,手又伸至胸前狠擰他的乳首。雖然被男人掐得很疼,快感卻潮水般地向下身湧去。
乳尖被男人變著花樣玩弄,秘穴又被男人熾熱的性器狠狠貫穿,雙重刺激讓秦戈潰不成軍,淚流滿面,沒多久就在男人懷裡射了第二次。
男人貼著他耳朵惡意低語:“光是後面被我菗揷,就能讓你高潮,真沒見過比你更銀蕩的身體。”
秦戈腦子裡白成一片,根本無法回應男人的諷刺。
男人見他失神的模樣,嗤笑一聲道:“都被我調教成這樣了還想抱女人?死了那條心吧!”
“你的身體已經習慣了被男人抱,只有男人插你後面,你才能獲得最大的高潮。跟女人做,你爽不了的。”
“你給我聽清楚了。你這一輩子,只能被我幹,在我身下高潮。除了我身邊,你哪兒也別想去。”
(10鮮幣)80 冷戰
秦戈搖搖晃晃地,自昏迷中醒來。
他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肌膚上滿是掐痕,吻痕,甚至齒印,下體沾滿米青。液,身上也到處都是。
他想起來了……自男人那宣告般的一番話之後,他就暈了過去,然後又在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弄下醒來。
他已經數不清男人究竟換了多少個體位。
現在男人還在他體內律動。
男人真的要把他乾死在床上嗎……
他的臉摩擦著床單,腰快斷了,胸前兩點紅腫得一碰就鑽心地疼。性器抽搐著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大腿內側痙攣著,秘處被摩擦得沒有感覺了。男人的性器,儘管已經在他體內射了兩次,卻仍然堅硬如鐵。
他真的害怕,腸壁都要被男人捅穿。
為什麼要醒來呢,昏死過去該多好……
秦戈連呻吟都沒有力氣,只能在被頂得太狠的時候嗚咽兩聲。
男人似乎察覺到他醒來了,忽然又捻起他那已經軟垂的性器,在手心擼動著。
秦戈流著淚搖頭:“不要了……求求你……饒過我……”
“你還要不要娶那女人?”
秦戈嗚咽了很久才終於吐出兩個字:“……不了”
“真不了?”
“……真的不了……”
“現在知道你是屬於誰的了?”
“知道……是……是屬於你的……”
“誰的?”
“林熙烈的……老……老公的……”
“很好。”
秦戈睜開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以為受刑就要結束了,孰料男人仍不放過他,持續在他已經射過好幾次的性器上施予折磨。快感向下湧去,但那種瀕臨爆發的感覺,卻不是真正即將身寸。米青的感覺……
秦戈驚恐到了極點,嘶啞著嗓子叫道:“不……林熙烈……不要!……我已經答應你了!……”
“怕什麼,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
“不!……啊啊啊!……”
溫熱的液體從尖端射出,秦戈渾身顫慄如篩糠一般,瘋狂的羞慚席捲而來,他急火攻心,當場昏死了過去。
***
秦戈再次睜眼,已經到了下午時分。
渾身痠疼得像被卡車碾過一般,不過顯然又被清洗過,那個過度使用的部位清涼清涼的,好像還被上過藥。
男人靠著床頭坐在他旁邊,左手圈著他的脖頸,有一搭沒一搭地捻著他的頭髮,右手持滑鼠操控著膝上型電腦。
秦戈閉著眼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來。
男人立刻就發現了,把筆記本放到一邊,勢要扶他坐起來。秦戈輕輕一閃,避過了男人探向他腰部的手,慢慢掀開被子,想從床的另一邊下去。
就這麼幾個動作,簡直耗盡了他的力氣。
林熙烈皺眉看著戀人細瘦得幾有些單薄的背影,在秦戈腳觸到地板之前,伸手把人輕輕攬了回來,頭搭在他肩上輕言軟語:“昨天是我氣昏頭了。”
秦戈像沒聽見一般,輕輕掙開男人手臂,繼續努力克服腰疼下床去。林熙烈不敢硬攔,也掀開被子下床,從衣櫃裡找了套暖和的棉質睡衣。七年以來林熙烈每次去商場,看到有不錯的秦戈身材的衣服鞋子,都會買回來放在家中,於是久而久之,以前那套別墅的衣櫃裡塞滿了秦戈身材的衣物,十幾天前他又轉移了一部分到淺水灣的宅邸來。
林熙烈拿著睡衣站在一邊,秦戈卻一眼都沒有睬過,拖著痠疼的身體滿屋子找了找,最後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