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婼從南宮彥懷裡伸出小頭,主動含住了南宮彥的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話,她輕聲說:“彥,要我。”
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如果不碰,似乎……有點不禮貌!
南宮彥眸底柔情似水,目光幽暗的鎖住仰頭認真吻著她的女人,長臂一伸,把她更深的,摟進了懷裡,俯下身,性感的薄唇,含住女人的嘴唇,火.熱的舌頭,化被動為主動的攻.城.掠.池,這一次,他吻的分外,溫柔……
這一刻,拋棄了所有的靦腆、羞赧,艾婼抬起白藕般的雙臂,緊緊抱住南宮彥的脖子,纖纖十指情不自禁的插.進男人的軟發裡,嬌軀,更加貼緊了他,承接著他如狂風般襲來的吻,並,試著回應!
“解開它!!”
南宮不知饜.足的啃噬到了艾婼的脖子裡,呼吸愈發急促,粗重,說話間,猛地抓過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西裝褲精緻的皮帶上。
說好不害羞。
可是,艾婼還是被驚的,臉色通紅!
望著男人的胯下那明顯因為腫脹,顯得更巨大的那一處,她艱難的嚥了咽口水,一抬頭,對上了男人定定看著她,幽沉、深邃卻很勾人的黑眸裡,耳邊只聽“咔——”一聲,心裡悲哀的發現:她不自知的已解開了他的皮帶!被美色迷惑的女人,傷不起有木有!!!
“啊……”
下一瞬,女人被男人重重的壓在了身下,兩目相撞,灼熱的不止情感,還有那顆,只會為對方劇烈跳動的,心……
……
房間裡,承~歡的氣息,充滿了深深的愛意,以一場又一場的高\潮落幕。
愛越剋制,其實越貪婪!正如南宮彥,他看著懷裡睡的一臉甜美的女人,幾乎無時無刻,不想和她融為一體,一分一秒都不分開。
從來不曾料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會對他產生那麼大的,誘\惑!
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南宮彥在想:如果在古代,他一定是一個為了愛人,不知晨醒的昏君。
被白色紗窗掩蓋在外面的天空,無聲的深黑,每一次失.控、佔.有,醒來都是天色不早。
這女人也很累了。
南宮彥把懷裡的女人摞到旁邊,讓她的小頭靠在枕頭上,他掀開被子,穿著拖鞋下了大床,從頭至尾,動作都格外的輕緩……
浴室裡,不久傳出淋浴的水聲。
躺在床上,睡很熟的女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伸手揉了揉眼睛,她掀開身上的被子,不.著.寸.縷的下了床,去向了聲音的發源處——浴室!
南宮彥高大的身體佇立在浴霸下,除了胸口的那一道疤,其他處,面板簡直,毫無瑕疵,和六塊健碩硬朗的腹肌,在水珠的滋潤下,閃閃發光,如果把它比作食物,毫不誇張的來說:真的……很可口!
他轉過身,任由源源不斷的水噴湧在黑色的短髮上,順著耳際劃過輪廓,溼了俊臉,突然,身後的門響了,同時,他光/裸的後背,貼上了一個同樣赤\裸的嬌軀。
“醒了?”聽到背後懶懶嗯了一下的女聲,南宮彥前一刻毫無波瀾的黑眸,這一秒滑過深深的揶揄,他幽暗著低沉磁性的嗓音,不急不慢的說:“婼兒,你知道趁男人洗澡的時候抱住他,代表什麼嗎?又或者說,你還沒飽?”
聽完這番話,艾婼,臉色羞紅的低下了頭,她卻輕輕啟動粉唇,慢慢吻著男人浸著水的後背,吮\吸著他的肌膚,前面,是誰的眸色瞬間暗了下去。
她用行動在告訴他: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並且,非常清楚、非常明白!!!
不止是他不想離開她,還有……她。
他們的愛,多的快要裝不下了,需要找尋一個發.洩.口。
浴霸下,南宮彥的身體,一動不動,從身後像一個樹袋熊賴在他身上的女人,雙手如蛇般遊移在他的胸前,忽而停在了他的胸口那道疤痕上,再也不動。
“是那一槍留下的?”出自她手。
南宮彥聽出了艾婼聲音裡的心疼,好看的劍眉,不由得一挑,反問:“不然你以為呢?沒學過射擊都能打的那麼準,要是學過射擊,我這條命早被你拿去了,別人無論如何辦不到的事情你總能輕而易舉的實現,你看你多有本事?!”
身後艾婼的聲音悶悶的:“別諷刺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識相,我都和薛衛結婚了,你還去鬧婚禮……”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一槍我是自作自受?”南宮彥的聲音一沉。
“唔是啊!”如果是平時艾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