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南宮彥挑眉,嘴角輕扯:“那你的意思就是任靜靜趁婼兒甩她時,故意往後挪了一小步,讓自己踏空跌下樓?”
聞言,萬宇曜趕忙搖頭,他可不敢肆意評斷,而且,如果他的猜疑是錯誤的話,那豈不是冤枉了任靜靜?
任靜靜也許真的是被艾婼推的厲害了,所以腳步,慌亂踉蹌了一下,才致使自己跌下了樓,這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的!!!
果然,南宮彥的下一句話,把萬宇曜對任靜靜的最後一絲猜疑也滅了——
“婼兒也承認了,當時她甩第一次沒甩開,第二次的時候,力道是用大了點。”南宮彥說,想了想,他為艾婼補上一句:“但絕對不是故意的。“
話畢,不理萬宇曜明擺擺寫著“你也太.寵.她了吧?”七個字的眼神,南宮彥轉身走出除了主臥,把南宮大宅每一處都捕捉的仔仔細細的監控室,一邊冷冷說道:“這事,從今天起就過去了,誰也不許再提!”
萬宇曜留在原地,暗歎一口氣,心裡有點亂。
突然覺得,任靜靜這次,如果,的確沒使手段的話,那麼,就是她真的……太倒黴了一點!
無緣無故被艾婼那牛大的力氣甩了下去,到最後,老大還說是她自己沒站穩,怪得了誰?
唉。
萬宇曜此刻是真羨慕艾婼啊,她過去的苦日子終於到頭嘍!
現在,在方方面,老大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儼然一個昏君似得護著她,只要她自己不作死,誰還能害的了她?
南宮彥進了主臥後,一眼就看到女人半坐在床上,睜著水一樣的迷.離眼眸,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剛剛進門的他看,粉唇揚起了一道燦爛的笑容,帶著濃濃的討好和期盼……
俊眉一挑,眸底閃過一絲瞭然。他走過去,坐在床上把女人攬進懷裡,勾唇說:“婚紗,我才設計了一半,等完全設計好,讓人做出來之後,保證立刻讓你穿上,好嗎?”
懷裡的女人,聞言嘴巴一厥:“你一開始怎麼都沒說清楚,我還以為你已經設計好了。並且做好了呢,不行不行,我要穿婚紗,我現在就想穿婚紗……”
心裡的盼望化成了一股灰,艾婼像一個想吃了幾個月棒棒糖。最後還是吃不到的小孩子一樣鬧了起來。
她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穿婚紗,給南宮彥看……
艾婼抬頭,眼裡有了可憐兮兮的淚花閃閃,讓南宮彥瞬間,有點招架不住。
之所以之前對她說有什麼婚紗的存在,更多的一方面是為了哄她。心甘情願的替他,含.上。
本來,那就是個驚喜,到了結婚當日,他才會告訴她。
可現在讓他從哪兒變出一套婚紗……
除非……去買?
可是。
“你想穿兩次婚紗?”南宮彥皺眉問。
艾婼一愣,撥浪鼓似得搖起頭。她幹嘛穿兩次婚紗,不要!
“那你現在哼哼唧唧的要穿婚紗,就馬上和我結婚了?到時候還不是得脫下來。”南宮彥伸手捏了捏女人的嘴巴,用富饒磁性的嗓音,含著蠱惑的聲線。低沉說:“所以,等到了我們真正結婚的那一天,再穿婚紗,才叫完美,懂?”
“那你什麼時候娶我?”艾婼眼巴巴的看著南宮彥,委屈的撅起小嘴,那樣子,落在南宮彥眼裡,簡直……呆萌死了,也可憐死了!!!
他忍不住勾起女人的下巴,俯下頭,精準的捕捉住女人總不依不饒的問他這個問題的小嘴,纏.綿.悱.惻的深.吻了起來……
艾婼似乎哼了一聲,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承受著他給與的兩種極致:溫柔和霸道……
此時,南宮彥卻睜開了幽暗的黑眸,看著沉醉的女人,目光,帶了點複雜……
半個小時後,南宮彥安撫完艾婼,從主臥裡出來,彼時,萬宇曜蘇軼野。以及顧生都在門口等著他,幾人抬頭一看,自家的老大現在何止是冷漠疏離,而是……像一個即將開殺的地獄撒旦,渾身上下充滿了嗜血的因子,到處殘酷的流竄著!
南宮彥扯了扯自己脖子下深黑色的領帶,對他們勾唇一笑,那笑,凍的面前三人脖子一縮,男人漫不經心的詢問聲響徹在耳邊——
“黑佬的老窩,以及他的家人,滅了嗎?”
三人立刻搖頭,隨即一同說道:“今天晚上九點行動!”
“很好,交代下去,讓手下的,能殺多狠,就殺多狠,千萬別因為我,對他們客氣,記住,我南宮彥要的是——斬、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