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奈曖昧一笑:“去望江苑,會不會打擾到你和阿笙……”
“你說呢?”某人面不改色,想要陸子初臉紅,無疑他們功力還不夠。
……
陸子初今天沒開車,要不然阿笙喝醉,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帶她回去。
上了計程車,阿笙原本趴在他腿上,不知想到了什麼,掙扎著要起來。
陸子初按著她的手,笑道:“怎麼了?”
阿笙語聲含糊:“他們還在飯店裡,我不能就這麼走了。”
陸子初把她重新摟在懷裡,她倒是挺會為同學著想,輕撫她的背:“自身難保,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阿笙胃裡難受,她怎麼自身難保了,她就是頭暈想睡覺。
“熱。”她小聲說。
她說熱,陸子初並沒有開啟車窗,11月下旬的風足夠寒冽,醉酒吹風,只會讓她翌日醒來後越發頭疼。
“忍忍。”他是這麼說的。
畢竟是喝醉了,在計程車上還好,等下了車,陸子初扶著她找鑰匙開門時,她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站不穩,於是抬手環著他肩膀,免得滑下去。
陸子初今日也喝了不少酒,白酒加紅酒,但畢竟在各種應酬場合奔走多年,所以喝酒還是很有分寸的。
接連應酬,老實說有些疲憊,但懷裡這位主兒沒安頓好,他怕是也難以休息。
陸子初開啟門,打算抱她進屋,她不依,應該是胃裡難受,緊緊的抱著他不肯進去。
陸子初哄了一會兒沒有用,只得面對面把她抱高進了客廳。
先把阿笙放在了客廳沙發上,拿了一條厚毛毯蓋在她身上,陸子初這才走進廚房,燒水泡了一杯蜂糖水,兌溫了端過來,把她扶起來,靠坐在他懷裡,她睜開迷離的眼眸看他,笑了:“子初……”
聲音輕得好似一陣暖風。
“嗯。”他應了一聲,把杯子湊到她嘴邊。
“子初……”她又輕聲喚他。
“嗯?”這次,陸子初笑了起來,發現了,她喚他沒有邏輯性,純碎只是喚著好玩。
陸子初低頭哄她:“來,把蜂糖水喝了,我帶你上樓睡覺。”
她側開臉:“我不想睡覺。”
“那你想幹什麼?”詢問聲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會兒,似是想不出來自己想幹什麼,乾脆笑吟吟的盯著他看。
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動的男性喉結。
她抬手摸了摸,很迷茫:“為什麼我沒有喉結?”
陸子初憋著笑,以後絕不能讓她在公眾場合喝酒,這樣的俏皮話,總不想讓別人聽了去。
“因為你是女人。”陸子初說。
阿笙感慨道:“女人命苦,都說男女平等,其實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道,女人產子的時候痛的死去活來……”
陸子初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你見過女人產子嗎?”
阿笙認真道:“沒有,但我見過母豬產子,一窩十幾頭,母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難受著呢!”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陸子初,一定會驚豔不已。
男子低沉的笑溢位口,“花開明媚”都不足以形容他唇角的那抹笑,笑容撩人心扉。
阿笙看著他:“子初,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沒有。”陸子初唇角笑意加深,擔心她弄灑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阿笙笑了笑,“那我現在告訴你,你長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懷裡,宛如父親抱著女兒,男子眼眸裡盡是縱容,輕聲問她:“你喜歡嗎?”
“喜歡。”短短兩個字出口,竟是毫不猶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聞言,陸子初眼眸溫潤一片,伸手理好她有些凌亂的髮絲:“有多喜歡?”
認真想了想,她說:“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陸子初呼吸一緊,她給他的感動遠不止這些,因為她接下來開口說道:“比喜歡自己還喜歡。”
對她,他向來沒有抗拒力,所有的冷靜自持在她這裡全都不受用,喝醉酒的她宛若另外一個顧笙:迷糊,言談逗趣,表達感情直接,是他的小開心果。
因為不輕易示人,所以才彌足珍貴。
酒香融合在一起,沙發上開展的這個吻失去了以往的控制,陸子初越吻越深,吻得她氣息不穩,小聲哽咽著。
宛如小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