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十分的肯定,山縣閣下可能已經和英國人達成了秘密協議。如果他只是一個初級軍官的話他現在的言論十分正常,可他是當過兩屆首相的人,他應該比我更清楚對東京發動攻擊意味著什麼。”
直上松原所有的努力在英國調查團的一份報告面前被全部擊碎了,在此之前他真的以為山縣有朋會站出來穩定日本的局勢,可山縣站到是站出來了,卻沒有穩定日本,相反他的表現總是在配合大英帝國,松原君不是傻子。
楊小林的嘴角揚了一下:“我早就說過,你們必須有承受損失的準備,山縣有朋只是跳出來的第一個麻煩。我還是那句話,沉住氣,忍。”
直上松原這一次沒有聽楊司令的,搖搖頭說道:“如果是其他人我可以按照小林君的計劃繼續執行下去,但是站出來的是山縣,小林君可能不知道他在日本的影響力有多大,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話,可能局面會失去控制。”
楊小林點點頭,日本的幾個重要的元老級人物的資料中國早就掌握了,山縣有朋在日本能翻起很大的風浪,這一點楊小林很清楚。之所以還要讓直上松原忍下去,是因為日本忍下去對我們十分的有利,能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出招。
至於小日本會亂成什麼樣子,在楊司令的佈局中是次要的。薩道義先手殺棋,我們要慢慢的應對。
“松原君,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回東京,我想親自去見見寺內閣下。”
楊小林的眼神閃了一下,直上松原這個決定顯然非常危險,很有可能把他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要知道那幫叛軍正面臨威脅,到現在寺內正毅是被脅迫的還是已經站在了叛亂者的一邊,沒有人清楚。
“松原君,你這麼做沒有人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你要想清楚了。”
直上松原的神色異常決然:“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請小林君不要再勸我,我需要的是馬上和日本各個勢力見面,讓東京的叛軍感覺到我們會給他們一條生路。小林君,請支援我。”
楊小林看著直上松原的眼睛,他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義無反顧,當下也沒有再羅嗦什麼:“你要我怎麼支援你?”
直上松原說道:“首先。請小林君馬上派軍艦送我到日本,我會直接聯絡井上君,由井上君送我去東京。”
楊小林點點頭:“沒有問題。還有麼?”
“還有一點可能會讓小林君感覺到為難,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在東京遭遇到不測,請中國方面一定要履行我們之間的協議,關於支援日本海軍建設的事情,拜託了。”
陸軍發生了叛亂,現在已經分裂成兩派,這兩派一幫人佔領東京喊著要造反。另一幫人喊著要剿滅,他們已經都不可靠了。最少在松原君的眼裡,日本未來的希望是在海軍的身上。
只要中國不停止和日本海軍之間的合作,讓井上良馨又保衛日本的能力,陸軍再亂也是日本內部的事情。
楊小林的嘴角楊了一下:“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我們之間的海軍合作的腳步不會停止,肯定還會放的更快。你別搞的像是交代遺言一樣,如果你帶著必死的決心,我是不會讓你離開北京的。”
儘管直上松原心中很清楚楊小林和他之間的感情是什麼樣的。但是楊司令這句話還是讓他有著一種無法表述的感動,人就是這樣,在落難的時候,一點點幫助和關心都是需要的。
松原君一鞠躬:“感謝小林君!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安全回來的。我擔心的並不是你會食言,只是我知道中國正在擬定關於約束您的法令,也許以後的行動,不會再有現在這麼便利了。”
楊小林的唇角動了一下。等到總司令法出**之後,他真的就沒有現在這麼自由了。那是一副他為自己打造的鐐銬,看上去他這個做法有點蠢。以後可能會因此喪失很多機會。但是這副鐐銬自己必須戴上。
什麼是自由?自由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就算他是總司令,就算中國有現在的局面可以說他居功至偉,也必須有一個可以約束他的框架,在框架內做他可以做的事情,那才叫自由。
沒有約束事,和失去約束的人一樣,風箏斷了線就註定要毀了,脫了群的大雁是飛不到目的地的。我們的太祖和美國華盛頓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華盛頓接受了約束而太祖沒有,最終的結果是華盛頓不光在美國,在整個世界都享有非常高的聲譽,而太祖就算在國內也是功過三七開。
楊司令從沒有想過去做中國的華盛頓,他知道自己其實沒那麼大本事。他知道自己就是凡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