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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著走開了。

刀疤臉拾起地上錢包同矮小歹徒摻扶著胖子朝公園出口走去。

待他們走遠,王玲這才撲到張凡軍身上,但見他滿臉血汙,雙目緊閉,用手觸及他鼻下,尚有微弱氣息。

“張凡軍,你醒醒啊”王玲一邊搖晃他身體一邊哭叫著。

這時,卻聽到一個聲音道“你沒事吧”,王玲驚愕的

轉過了頭,看見了一臉愧疚的王海濤。

原來剛剛王海濤見張凡軍先是佔了上風,心中大喜,本想上前幫忙,卻沒想到接下來王玲被制住,張凡軍受傷。他只得悄悄溜走,潛伏在不遠處的草叢中,一直觀察這邊的動靜。

王玲見是王海濤,心中大怒,用手抓起地上泥土向他擲去,卻被他躲開。

王玲正欲破口大罵,卻聽到遠處傳來“嗚嗚”警笛的聲音;原來剛才王海濤已經悄悄報了警。

五小時後:

市人民醫院裡,王玲正焦急的坐在手術室外走廊的茶色的長椅子坐著。張凡軍被推進手術室,已經有四小時,。

就在剛才,王玲已經把王海濤支走了,獨自留下來等待著。

“咚咚。咚咚”這時,王玲看見一對中年夫妻快速的跑了過來,正是張凡軍的父母;王玲以前見過他們幾回。

“怎麼回事啊?”張凡軍的母親一見王玲就劈頭蓋臉的問

“他被歹徒刺傷了”王玲低著頭說道,

“啊,傷在哪裡了,嚴重嗎?”

“傷在頭和背部,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這時候一個穿白大褂的女護士走了過來,張凡軍的母親一把抓住了她問道。

“黃醫生正同他助手在努力搶救,具體情況怎麼樣我們也不知道,你等他出來了,你問他吧”?護士冷冷的說

“哎,”張凡軍母親無奈的坐在長椅子上,雙手抱住了頭。而他的父親正目光炯炯的看著王玲;

“到底怎麼回事,他是怎麼受傷的,?”

“是……是為了救我,被歹徒刺傷”王玲吞吞吐吐的說道

“啊,這麼說是你害了他,如果他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張凡軍的母親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王玲說道。

王玲低著頭沒有再說話,眼淚已經緩緩流出。

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張凡軍母親趕緊迎了上去:

“我兒子怎麼樣了?”她情緒激動的問

這個醫生正是黃醫生,他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鼻樑上架著一副銀色的花邊眼鏡,他清了清嗓子道:

“經過我們搶救,目前傷者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他頭上的傷並無大礙,但是背後一刀切傷到了脊椎,也就是說,他下半身極有可能癱瘓,你們要做好心裡準備”

“天哪”張凡軍的母親昏了過去,

王玲也呆住了,久久的沒有作聲,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大顆的淚珠從眼睛裡滑落到口中;鹹鹹的

一個月後;

此時時間是週五上午10點,在林豐小區的操場上,王玲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張凡軍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行走著。

林豐小區建於上世紀80年代,小區裡的住戶不超過一千人,張凡軍就住在這裡。

小區裡的人不多,偶而會遇到幾個剛買完菜回來的老太太,他們聊著天看見了推著輪椅的王玲便衝他們倆人友好的笑了笑。

“傷口還痛嗎?王玲問

“好多了”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那個經常跟蹤我的人是你了?”王玲說

“是嗎?”張凡軍道

“是啊,除了你還會有誰那麼傻”

“呵呵”

“你恨我嗎?”王玲問

“不恨”

王玲沒有再說話,繼續推動著輪椅,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時,張凡軍感覺有水珠滴落在自己的右臂上,他抬頭一看;王玲眼睛裡已經含滿了淚水。

“你怎麼哭了?”張凡軍問

“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張凡軍沒有說話,沉默著

“你打算以後怎麼辦?”王玲問

“不知道?”

“我會一直都陪著你”

“真的?”張凡軍抬頭看了看王玲,

“嗯”

這時他們看見了前面的金黃色萬壽菊花壇邊緣坐著一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