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朋友,我信你們,安危不是交給你們了,是願與你們一同度過難關,這叫知己!”
顧南枝聽他說完,臉色複雜,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便沉默著。
沈贏這時候和胡瑞已酒過三巡,有些醉意了。
胡瑞還是不肯鬆口,沈贏已經有些不耐了,便不再喝酒。
劉程璧自始至終只是坐在一邊,等到必要的時候說上一句,這時候他儘量低調。
沈贏受不住,到最後只能道:“胡大人,酒喝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今日請我們來是否還有其他事情?”
胡瑞猶豫了一會,“沈解元啊!咱們小官小吏,一直沒什麼作用,出了事也不敢頂了”
沈贏嗯了一聲,“胡大人直說便是,我自然理解胡大人。”
胡瑞這才點點頭,“上一次你們狀告的那幾人來頭不算小,我知道你們心裡著急,現在這案子被送到知府那裡,我不過一介通判,這事情我做不了主,何況這樣大的事情。”
沈贏見他這般磨蹭,只能順著話繼續說:“那知府大人可有把握破案呢?”
胡瑞笑了笑,道:“知府大人明斷是非,自然知道那幾個人罪狀,但是本官移交過去前,也曾審過一次,那幾個人嚇了兩回便招了。”
“哦?真的?”沈贏挑眉。
胡瑞這時候端起酒杯,“只是這事情實在蹊蹺,我叫人去查他們,竟然查出來的是蘆城的一個縣丞,姓劉,後來幾次三番的搗亂考試,原來是為了家中女婿考一個好成績。”
“蹊蹺的是,這個劉縣丞女婿沒有考中。”胡瑞看向劉程璧。
沈贏咳嗽道:“什麼意思?”
胡瑞嘴角翹起來,手指點在桌子上,甚為倨傲的說:“若說他女婿有本事考上,做出此事擾亂科考,到也沒什麼,可是我瞧了那人文章,狗屁不通,竟然還想拉下解元,可就算讓他成功陷害了這十幾個學生,那人也還是考不過,我覺得甚有不妥,不知此事解元如何以為呢?”
沈贏低頭,淺淺一笑,“我倒是認識這學生,名為顧朝西對不對?”
胡瑞皺眉,“是的。”
“那原是這個人,我就覺得清楚多了,他所害之人是我們幾個人,是因我們一同參加縣試,我們名次遠遠高於他,他本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那劉縣丞也曾有意向別人求親,最終讓他落了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