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們居然還來保護我,真是讓我感覺很奇怪啊!”
尉遲趵聽完付縷的話後,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表達什麼?你是在努力說明我,你是兇手麼?”
付縷一愣,氣結道:“呸,我有病啊?”
“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冷炎在前面北大醫院停一下,醫生會作出正確決定。”
“你…”付縷氣得小臉通紅,扭過了頭不再理他。
他目無表情的看著窗外,亮可鑑人的窗玻璃上,他眼中的笑一閃而過。
冷炎全神貫注地開著車,唇卻彎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停車。”付縷突然氣呼呼地叫道。
“幹嘛?”
“我要去家樂福逛逛。”
“現在你出去不安全,這個幕後人是個瘋子,用這種方法殺人,還嫁禍於你。他定然是恨你入骨,一方面是想殺了你,如果殺不了你也會製造一個又一個的兇殺案,將你引入其中無法自拔,所以你最好是二十四小時跟我們在一起。”
“難道這個兇手沒出現的話,我就沒有自由麼?難道你們一輩子抓不住兇手,你們就陪我一輩子麼?”
“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尉遲趵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吱”冷火腳下一個緊急剎車,把付縷一個慣性撞到了前面的車座上,幸虧是軟皮的,倒是沒有一點的疼。
“冷炎,你什麼意思?不想當保護我三個月就直說,何必暗下黑手?”
聽了付縷沒好氣的斥責,冷炎面無表情道:“我是被嚇的。”
“你嚇什麼?”
“我只是想尉遲警官是要娶妻生子的,到時他帶著一大家子人住在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美其名曰保護你,然後你面對著大人叫,孩子哭,天天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種日子…我想想都發抖。”
說完還配合著打了個擺子。
付縷聽他這麼說,腦子裡竟然也浮現出這種情景來,一想到尉遲趵娶妻生子,心竟然一陣地疼,一陣的煩。
她猛得對尉遲趵喝道:“不許你娶別的女人!”
尉遲趵愕然地看了她一眼,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一疼,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道:“好。”
付縷聽了一愣,星眸緊緊地盯著尉遲趵。
尉遲趵這才想起自己答應了什麼,也傻了。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對望著…。
“吱。”又是一個急剎車,付縷呯地又撞上了前座,把她撞清醒了,她氣沖沖道:“冷炎,你最好給我解釋,這次又是為什麼?”
“前面就是北大醫院了,我是想你們是不是一起進去看看。”
“去死!”付縷與尉遲趵異口同聲地罵道。
兩人看了眼對方後,有些尷尬的各自轉過了頭。
付縷終於還是去了超市,只是後面跟著兩個大冰塊,一副生人忽近的樣子,偏偏還長得這麼帥,周圍的女孩子們一個個兩眼冒著紅光,雖然震懾於兩人身上的低氣壓,但離得遠遠的還是指指點點著。
這讓付縷一陣心煩。
她走到了服務檯,對服務檯道:“我要寄存。”
“對不起,小姐,小件寄存有寄存處。”
“不是小件,是大件。”
“好吧,不過我們不寄存貴重物品”
“不貴但有些重。”
“好的,這是牌子。”服務員遞過了一個牌子。
“對不起,不夠,得兩個”
“兩個?不用,我們可以把兩件拴一起。”
“恐怕他們不會願意。”
“他們?”
在服務員疑問的眼神中,付縷轉身對冷炎與尉遲趵展顏一笑,然後一手一個往前一推,對服務員道:“我要寄存他們兩個。等我買完東西來取!”
說完拿著寄存牌揚長而去。
一直到了酒吧,兩人的臉色都還是冷到了零下了四十度。
付縷才不在意呢,反正他們平時也是零下十幾度的臉,現在多了二十多度也無所謂了,這叫債多不愁,蝨多不癢。
哼,敢一路上給她臉色看,她不捉弄他們也太好說話了。
“小弟,來三杯酒。”付縷熟門熟路地坐在了酒吧檯上,招呼調酒師調三杯酒。
“兩杯。”冷炎突然糾正道。
看到一路上冷著臉不說話的冷炎突然開口了,付縷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才笑道:“冷炎,雖然尉遲趵是剛認識的,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