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她不是無意中得知了江銘的真面目,那以後豈不是會被江銘給害到求死不得?!
江銘好狠的心啊。
阿鳳的心裡已經不是傷痛了,她痛到麻木的心裡生出了憤怒來,在怒火熊熊之中生出了恨意來:就算江銘要幫客南鳳奪大楚的天下,也不用如此待她吧?
她阿鳳沒有做對不起江銘和客南鳳的事情——如果江銘你真愛客南鳳,可以去和客南鳳成親,她阿鳳絕對不會以那一紙婚書而約束其。
可是,為什麼要如此的害她,而且還要再細細的想一想,還要更狠一點才能高興?
就在阿鳳氣到的身子顫抖,弄出了聲響的時候,門被人推開:“公主,國公爺,不好了,寧國公主不見了!”
正因為這個丫頭的及時撞門才讓江銘和客南鳳沒有去注意帳子後面——這是阿鳳認為的。
客南鳳和江銘驚的都站了起來,都沒有顧得上責問那個丫頭的撞門而入,只是問現在人可找到了。
人,當然沒有找到;因為人就在他們身後的床帳後面。
阿鳳努力的貼牆站好,不想再弄出聲響來驚動客南鳳或是江銘。
找不到阿鳳人了,客南鳳和江銘哪裡還顧得上其它,馬上就急急的離開了;這一切當然在阿鳳看來很正常,沒有引起她的懷疑來,只是讓阿鳳更加著急於離開這裡。
☆、376。第376章 戲子
客南鳳和江銘走的很急,但是江銘依然很好的照顧著客南鳳,不忘扶著她的手及她的腰,根本就不避諱那些丫頭們。
直到出了院子又轉過一個彎兒,丫頭們也自覺的四散開,由著客南鳳和江銘兩人向前慢慢行去——遠遠看到,還認為這些人分開在找人呢。
其實,她們不過是在替主子們注意著閒雜人等,不要胡亂走而衝撞了主子們的私密罷了。
丫頭們雖然大都避開了,可也有兩個是客南鳳心腹之人,自然不會走的很遠,相距江銘和客南鳳也不過只有七八步而已。
客南鳳臉上的神色全變了,變的冰冷而且高貴不可侵犯;完全不再是剛剛那個依偎在江銘懷中的小女子,現在她才是主子、江銘的主子。
她用力甩開了江銘的手:“越來越沒有規矩!你要時刻記得自己是誰——你不過是一個不出名的小生角兒,如果不是本宮,你這一輩子也只能做個人下人!”
“是本宮賞識你,才會給了你機會,封你在禮部做了一個小吏,一下子自人下人變成了人上人!你要記得本宮對你的恩情,更要記得你是個什麼東西!”
她說到這裡猛的轉身,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那張臉:“不要以為你的妝化的好,能有那麼一張臉就能在本宮這裡為所欲為。”
“不是說本宮讓你伺候了幾夜,你就成了本宮的男人。本宮的男人豈會是一個戲子?說出去都會讓世人笑掉大牙,你,要永遠記得,你就是一個戲子,在本宮這裡,你永遠都是個戲子。”
“你可以演江銘,演的好本宮當然有賞;但本宮可以入戲,但你不能!你是個戲子,你永遠不可能是江銘,也成不了江銘,更不可能代替他。”
“安安份份的做好你的事,哄的本宮高興了,”她的聲音忽然又柔和下來,伸出手去,用中指輕輕抬起所謂的江銘的下巴來:“本宮自然會疼你,自然會有好處給你。”
“如果你忘了自己是誰,想了不該想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本宮翻臉。”她說完,眼睛在那張臉轉了轉,輕輕一嘆:“就算你再好的技藝,可惜的是你長的只像他三分。”
客南鳳說完說有些失落,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身後的戲子。
是的,那只是個戲子,因為長的和江銘有三分的相似,且他能化一手極好的妝,才會被客南鳳給看上。
因為是戲子,只要用點心思,扮誰像上幾分本都不是難事:更何況,他為了得到客南鳳的歡心,對扮江銘是下了苦功的,所以才會在一點藥物的作用下,讓阿鳳完全錯把他當作了江銘。
沒有藥物的話,又能面對面,就會如客南鳳所說:妝化的再好,你也不過只像他三分——扮的再像,你也不會是他。
阿鳳如果是在白天,或是在燈光下看到此人,就算他能學江銘學的惟妙惟肖,阿鳳也絕不可能把他當作是江銘。
只因為那浴房裡有一點藥物,再加上水氣蒸騰,還有他與客南鳳的對話如此的讓人震驚,才會騙過了阿鳳。
“小的,謹記公主之言。小的,永遠都是個戲子。”他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