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十年代,有兩個詞雖然法律懲罰不重,但社會輿論的壓力卻極其巨大。
那就是“亂搞男女關係”和“非法同居”。
當這幾個婦女聽到何雨柱夜晚竟去了秦淮茹家,都不由得懷疑起來,畢竟平日裡何雨柱給她們的印象是個老實人。
見她們不信,許大茂指向門外說:“你們去我們衚衕打聽打聽,他們之間的事還有誰不清楚!”
陳桂香半信半疑地回應:“就算那樣,傻柱沒伴侶,你有家室,總該顧忌些風評吧。”
“我哪不顧忌了,是她主動找上門,反而成了我的錯。你們這些大媽真是會顛倒黑白!”
許大茂不願再跟她們爭論,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怨氣值飆升,也挫敗了傻柱的反攻,一石二鳥。
終於等到下班,許大茂回家一看,雞窩裡另一隻雞也不翼而飛,估計又是棒梗那個小子乾的。
昨晚為此事,那小子捱了頓揍,竟然還敢頂風作案,看來不給他點教訓是不行了!
他提著空空如也的雞籠,向婁曉娥詢問:“娥子,咱們家那隻雞呢?”
“不知道啊,下午還在雞窩裡呢。”婁曉娥正忙著做晚飯,手上滿是麵粉,匆忙走出來問:“怎麼了,又被偷了?”
“沒錯!”許大茂裝作怒氣衝衝地說:“我去秦淮茹那兒問個明白!”
“等等,我也去!”
夫妻倆一同來到秦淮茹家,婁曉娥氣憤地質問:“真不知道是哪個沒良心的,昨天偷了我們一隻,今天又來偷剩下的!看來不報警解決不了!”
正在做飯的秦淮茹嚇了一跳,難怪三個孩子到現在還沒回來,連忙跑出來問:“大茂,你家的雞又丟了?”
“對,昨天那隻被你家棒梗偷了,傻柱賠了錢,事情就算了結。可今天這隻……你家棒梗呢,讓他出來!”許大茂冷笑著說。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孩子們可能放學後老師留堂了,還沒回來。”
“沒回來嗎?娥子,咱們去附近找找,說不定在哪兒偷吃咱們的雞呢!”許大茂雖然不在乎那隻雞,但也不能任由別人天天偷啊!
要是這次又是棒梗那個搗蛋鬼,無論如何也要送他去受幾年教育!
“不…不至於吧,許大哥你們別急,我這就去找找,棒梗昨天已經被我教訓過,肯定不敢再偷你們家的雞了……”
瞭解兒子如秦淮茹,知道棒梗的性格,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於是她心急如焚,連忙摘下圍裙衝了出去。
許大茂也帶著婁曉娥緊隨其後。
結果三人繞著工廠周邊搜尋一圈,果然在水泥管附近發現了正津津有味地享用叫花雞的三兄妹!
秦淮茹又氣又急,昨天傻柱幫她賠了許大茂十塊錢,總不能每天都讓人家賠吧!
她捲起袖管,疾步跨前,一把揪住棒梗兒的領口,提著他,用力拍打他的臀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看你還敢不敢!”
棒梗兒見母親和許大茂夫婦找上門,頓時驚恐,連忙對兩個妹妹喊道:“別吃了,快逃!”
小當和槐花慌亂中,急忙用衣服裹起烤雞,拔腿就跑。
許大茂面帶嘲諷地走近,質問:“秦淮茹,這次你還有什麼話說?人證物證俱在,咱們報警吧。”
“一定要報警!昨天偷一隻,今天又來,你這是養了個賊啊,秦淮茹!”婁曉娥氣得滿臉通紅。
秦淮茹害怕地立刻跪下,哭泣著哀求:“許大哥,別報警,我家棒梗兒還小,一旦被抓,他的人生就完了呀!”
“可他連續偷我們的雞,就這樣算了?”許大茂心情愉快地說完,轉頭對婁曉娥說:“娥子,去把院子裡的人都叫出來,今晚再開個全體大會!”
“孩子,快向許叔叔道歉,跪下!”
秦淮茹深知兒子被抓的嚴重性,在這個年代,對這種行為的容忍度極低,因為家家戶戶都過得不容易,抓到小偷通常直接送往警察局,一生都將揹負罪名。
“棒梗兒的怨氣值+1000”
棒梗兒瞪著許大茂,毫無悔改之意,眼中充滿敵意,硬氣地說:“我不跪!他又不是我爹!”
“立刻給我跪下!”秦淮茹焦急之下,扯住兒子的衣袖,強行讓他跪下,然後按住他的脖子壓向地面。
然而,這一舉動反而激發了棒梗兒的反抗,他奮力掙脫,大聲喊道:“媽,你在做什麼,我不跪!不就是吃了他兩隻雞嗎,長大了我十倍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