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軌,抗日熱潮已經形成,人民群眾參軍參戰的熱情高漲,劉副營長又犧牲了,我和梁書記商議一下,看看宋佳婕能否歸隊。”聽著楊團長的話,王仲保心裡一陣興奮,看著天色不早,起身告辭了團長,返回了營部。
第二天一早,王仲保帶著他的隊伍幫鄉親們收割小麥去了。王仲保拿著鐮刀,一把一把的把小麥割倒放在地上,一面和鄉親們攀談了起來:“張大爺,今年的收成不錯呀?”張大爺興奮的說著:“今年比去年好多了,去年的小麥都被鬼子搶走了,今年春節可以吃上幾天白麵饅頭了。”看著張大爺熟練的動作,不一會便把自己拉下了好遠。王仲保拼命的趕著,不一會,腰痠腿痛了起來,站著身子剛要搽汗,身後一條潔白的毛巾遞了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怎麼樣,大少爺。割麥子的滋味兒不好受吧。”當他看到身後的宋佳婕的時候,興奮起來,叫道:“大小姐,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兩個人一見,分外親切,高高興興的說起話來。看來,宋佳婕的選擇比自己高明,她沒有割小麥選擇了把小麥捆起來。王仲保一看,急忙把手裡的鐮刀遞給了身後的小松鼠,自己和宋佳婕一起把戰士們割倒的小麥用稻草繩一個一個的捆成團,放在了身後。兩個人邊說話邊捆著小麥,王仲保身上的疲勞沒有了,幹起來格外有勁。
等田裡的小麥收割完了,王仲保和宋佳婕一起把捆好的小麥送往附近的打麥場上,兩個人邊走邊說,王仲保一個人肩上扛著一捆小麥胳臂下夾著一個小麥,臉上流著汗水,沉浸在愛情中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勞,不一會和戰士們把小麥都集中到了這裡。打麥場上熱火朝天,戰士們三三兩兩的推著一個石頭做成的磙子在小麥上碾著,不一會小麥邊和秸稈分開了。望著收穫的小麥,鄉親們和戰士們的臉上都喜逐顏開,豐收的喜悅在臉上盪漾著。
夜晚,王仲保和宋佳婕坐在村口的小楊樹下,在微微吹來的西南風中談論著,彼此訴說著分別幾個月的思念之情。微微的西南風給人帶來了一絲絲的涼意,在這酷熱的季節裡給人帶來了無限的快感。王仲保把部隊這幾個月的戰鬥經過和宋佳婕說了一遍,宋佳婕聽著不斷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王仲保對劉玉勝的犧牲有些內疚,對宋佳婕說:“我對劉玉勝的思想工作沒有做好,沒有制定方案,以至於劉玉勝誤會了我而無端了犧牲了生命。”
宋佳婕急忙開導他說:“這也不能責怪你,部隊作戰比較頻繁,作戰任務又比較艱鉅,劉玉勝參加革命的時間比較斷,紀律性差是他個人的問題,你也不用太自責了。”
“婕:不論從工作還是我個人,我都希望你能回來呀?你知道離開你的時候我就像掉了魂一樣,整個工作做起來都稀裡糊塗的。”
“保子呀,我們都是**員了,雖然我也想你,可是工作應該服從組織的安排呀?”接著又說:“我不好意思向組織提呀?再者說我們也不符合結婚的條件呀?”
“結婚還要條件地呀?”王仲保吃驚地問。
“你還是**員呢?連二五八團都不知道嗎?”宋佳婕看著王仲保一臉疑惑地問道。
“什麼二五八團呀?”
看來王仲保真地不知道。宋佳婕想:也難怪。部隊整天除了打仗就是行軍。哪裡有機會接觸這些問題呀。於是說道:“二十五歲。八年黨齡。團級幹部。你符合嗎?”
王仲保一聽。蔫了:自己一條都不符合呀!於是難為情地笑了笑。於是不在考慮結婚地事情。自己剛剛不想。宋佳婕又說:“現在不行。等打跑了日本鬼子我就嫁給你。”
王仲保一聽。高興地把宋佳婕拉在自己地懷裡。激動地說:“是。教導員同志。我決心堅決打擊日本鬼子。爭取早點把鬼子打回東洋老家去。”接著又在宋佳婕地耳邊說:“爭取早日把你娶過來做我地老婆。”
宋佳婕一聽,把他推開,撒嬌的說:“什麼老婆老婆都難聽,應該叫革命伴侶。”
“是革命伴侶同志”王仲保又說:“革命伴侶還不是老婆嗎?”
看著王仲保的一臉壞笑,氣得宋佳婕的粉拳紛紛打在王仲保的胸膛上,嘴裡不停的說著:“壞蛋,你這個壞蛋,專門欺負我的壞蛋。”兩個人在嬉鬧著,說笑著。看著天色不早了,王仲保把宋佳婕送回了駐地,自己也返回了營部。
轉眼之間,部隊在鄆城休整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來,王仲保經常去找宋佳婕,宋佳婕也有事無事的向獨立營跑,兩個人的關係在整個隊伍和地方都傳開了。楊團長透過婦救會的林彬同志早就知道了他倆的事情,但他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