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有點顫抖的伸過去,端起茶杯裡面的茶喝了一口,讓自己冷靜一點。
“我信永生兄。”孫佺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陸羽掃了他一眼,暗想老小子是什麼意思,想要影響我?還是想要影響毛永生?又或者是想要讓毛永生以為你能影響我?
毛永生緩緩的說道:“絕無此事。陶氏在撒謊。我斷然不會做出如此禽獸之事,就算飲酒,我也是有分寸的,我這兩年應酬減少,已經沒有醉酒過。”
孫佺似乎想要證明一下,了,連自己也不記得了?”
他想起了自己那晚的事情,就是連XXOO都只能記住一個開頭……然那晚不是喝醉了,但或許也有類似的事情。
“醉到自己都不記得,更是不可能!按她的時間算是在兩個多月前。那時候我沒有什麼特別事情,又何來醉酒?再者,我早已過不惑之年。早年地常年奔波,讓我的身子骨並不強壯,如果喝醉到自己都不記得了,還能有能力做那事兒嗎?”毛永生沒好氣的說。
四十幾歲也不算老嘛,你家有錢,隨便你買弄大補藥!不過男人敢表示自己那方面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也很不容易。陸羽微笑點頭。“這話有道理。前些年您更健壯、她更年輕,如果真有這企圖的話,早就動手了,何需等到今年啊。
”
“你這話什麼意思?”毛永生皺起了眉頭,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啊。
“呵呵,沒什麼,我也是覺得你沒有理由如此。對了,您敢發誓所言非虛嗎?”陸羽笑著激將了一下。
毛永生目光裡面閃過一絲怒意,他感覺這是對他的侮辱。對他的不信任!他看了孫佺一眼。
孫佺作為中間人,也有他的難處。不過他是相信陸羽的能力。也相信老友是清白的,便勸道:“永生兄。這也沒有什麼,陸狀師也是為了確認事實,這樣他才能全力以赴。”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出那等事情,如果我所言非實、如果我做了那事,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毛永生見孫佺也這麼說了,只好賭氣發誓。他有點後悔,或許不應該來找孫佺,至少不應該同意他找什麼陸羽幫忙的建議。
“既然毛老爺敢這麼說,陸某自然全信。”陸羽自己是不相信發誓地,因為在現代的時候,人們的誓言已經不值錢,很多人發誓和放屁一樣。不過這是古代,古代地人不一定更純潔,但他們更敬畏果報,是不敢亂髮誓的。
孫佺忙插嘴,引入正題,讓毛永生不至於再尷尬、惱怒。“陸先生,你怎麼看?”
“直說?”陸羽微笑看著他,又看了看毛永生。
永生沉聲道:“直說。”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一點都已經曝光出來了,就好像已經脫光了,還有什麼會更尷尬的?
“我沒有去過毛家,也沒有接觸過兩位,就現在聽到的情況了判斷,我覺得這是一個陰謀。”陸羽說出了第一看法,他相信孫佺也有這樣的判斷,只是不便說出來而已。
“什麼陰謀?”毛永生心裡一沉,隱約想到了什麼,但還是不願意面對現實。
“這陰謀,就是令弟夫妻倆合起來演一齣戲,有苦肉計製造由頭,目的就是為了打擊你。
把這公開的話,自然會把你地名聲弄臭。而按照現在的情形,不需要真的告上公堂,壓力就已經讓你受不了了。
最後令弟或許會以‘想通’的理由閉門退避,不再追究了。但你受此打擊,定然再無鬥志。或許便放棄家族的事情管理,交給令弟打理,甚至為了表示清白、避嫌,自己另外覓個宅子搬走。兄弟反目、莫名喊冤,讓你鬱鬱寡歡、未老先衰!而令弟會真正的接管所有的生意,接管祖宅,成為真正的毛家主人,而不再各方面都是名副其實的老二。”
陸羽淡淡地說完這一番話,他沒有親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為了爭奪家產不惜手段地豪門恩怨劇情,在港臺劇裡面一直都是長盛不衰地題材。
毛永生沒有聽到一半,就已經激動了起來,等到陸羽說完之後,他頓時一拍桌子,怒道:“我不許你侮辱舍弟!”
雖然現在問題已經設計到他自己,他感覺也只是誤會,就算有一個做了小人,也是那可惡的陶氏,想要離間兄弟間地感情,但他怎麼也不會懷疑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是這樣的人。
陸羽冷笑了一聲:“我只是根據表面情況的推測而已,如果這算侮辱的話,那你弟弟、弟媳是不是在侮辱你?”
孫佺其實也有這樣的懷疑,但和毛家兄弟都認識,不便主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