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證自己全都記得,如果我估計的沒錯,那個指揮官的屍體上,一定有個密碼本之類的東西,黑殺已經去找了。”人狼很肯定地說道。
王平接著充當質疑者的角色,提問道:“那你又怎麼肯定這個通訊裝置的連線級別足夠高?”
“俘虜的英語不太好,不過也告訴了我許多事情,好了,不說這些了,回去討論。”人狼站起身讓太歲將裝置收好。看看黑殺他們將戰場清理地差不多了,這才示意王平和他單獨走走。
這種不用通訊裝置的交談,在他們之間已經許久沒有過了,在王平看來,人狼的表現有些奇怪,就好象剛才,在過往的經歷中,兩人獲得情報的第一時間,只要情況允許,總要互相通訊的,但是這一次顯然不同,許多東西人狼並沒有透過無線通訊頻道與長毛男交流。
夜風呼嘯,山石、樹林、雪原、再加上微弱的星光與遠處時明時暗的火把,勾勒出一個鬼影飄忽的黑暗世界,普通人或許會因此驚懼,惶恐,不知所措,不過對於這兩個傢伙,這兩個神躲鬼避,天地難收的傢伙,這樣地散步就如同在自己家的後花園裡一樣逍遙自在。
如果監獄裡也有花園的話。
“你今天有些奇怪。”走了三十多米,王平忍不住開口問道:“有什麼事情必須這樣正式的交談?”
“用無線電交流這種話題不夠正式,原諒我的任性,長話短說吧,這幫傢伙使用的古怪語言是世界語。”人狼接著說道:“黑袍子送來的情報裡並沒有提到這一點。”
“我不太明白,世界語在我的資料中只有很少的一段介紹,世界毀滅前的一種國際輔助語,簡單明瞭,脫胎於印歐語系,對方使用這種語言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長毛男疑惑地反問道。
“剛剛那個要死的俘虜對於控制他們的人或者組織,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