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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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響起,我又一次進入了黑暗之中,這一次,該是永恆的黑暗吧,也好,我也累了。我真的恨那些製造我的人類麼?我也不知道,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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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城,這個充滿矛盾的城市,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永遠生存,或者,永遠難以生存。城市其實是建立在一座監獄之上,這裡也是少有的不會被攻擊的到的地方,在戰爭過後,這座監獄被很幸運的保留了下來,逐漸成為戰爭倖存者的庇護所,當然,也成為沒有公理與法律的黑暗樂園。
永生城換過許多的統治者,也不會有歷史學家有興趣去記錄這些,如果這個時代有歷史學家存在並且能夠生存下去的話,或許會對現在的永生城統治者感興趣,他自稱王主教,也有很多人知道他沒有成為主教前的大名王木呆,外號呆瓜。
王主教當年在天眼教裡也算是一號垃圾人物,他從小就呆傻呆傻的,在他之上有兩個兄弟,據說他的父母在天眼教裡曾經是最早跟隨教宗的信徒之一,而天眼教早年的教條之一就是想要成為高階人員就要進行顱骨鑽孔手術,其二就是每年都要隨機從教徒家庭中‘選擇’一些‘自願’教徒進行開顱實驗,如果不是‘自願’貢獻實驗品,就會視為對教會不忠,整個家庭會被驅除出教派,後來這條教條因為天眼教勢力的擴張,實驗品的增多而取消了,但是在那些年代,沒有一個勢力可以依靠的人或家庭,往往連一個冬天都活不過去,而他的父母也知道這種實驗死亡率很高,自然需要一個‘替代品’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要不是這樣,很可能王主教早就被丟在荒野凍死了。
王主教在顱骨鑽孔手術中活了下來,他的呆傻也逐漸消失了,這成為天眼教大肆宣揚的‘神蹟’之一,而他的父母當然也就衣食不愁,頤養天年,直到前幾年,王主教被派到永生城宣傳教義,並逐漸扶植起自己的勢力,在天眼教派往永生城的幾個助教神秘死亡後,王主教終於得到天眼教教宗的承認,自立永生教,成為天眼教唯一的分支。
成為分支後不久,王主教的父母就在‘自願’的開天眼手術中雙雙死亡,本來教宗認為這會是激怒王主教並且讓他失去理智強攻天眼教的機會,畢竟那座監獄也算是防守嚴密的碉堡,不把永生教的力量引誘出來,強攻是十分不划算的。誰知道王主教竟然忍住了,還和教宗談起了生意,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弄到的配方,可以讓一個本來嬌弱無力,被隨意玩弄的下賤女奴隸變成身高兩米,力大無窮的怪物!
這張配方教宗一直想弄到手,也一直未能如願,所以永生教和天眼教最主要的生意就是用控制劑和奴隸換取王主教的強壯劑,當然是稀釋過後的,這種藥劑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爆發出超越常人的力量,而且在狀態解除後除了飢餓外,幾乎沒有任何後遺症。
教宗也嘗試過將換來的試劑重新濃縮,吃下去的人都興奮過度死亡,解剖的結果都是心臟脫落,沒有任何一個能達到那個繡芬女奴的程度,也就暫時放任王主教在永生城當個土皇帝了。
“主教,天眼教宗派人來了,您看怎麼處理?”說話的是劉天,這個永生教的馬隊隊長,當初在追捕王平的時候放水,卻沒有人能抓住他的證據,是個很精明的人物。
“劉天,最近我收到了很多關於人造軀體的訊息,上次讓它跑了很可惜,你覺得呢?”主教並沒有回答劉天的問題,而是‘慈祥’地看著劉天。
“屬下辦事不力!請教主責罰!”劉天滿臉羞愧,跪在地上,一副忠肝義膽照乾坤的樣子,心裡卻很清楚面前的主教可沒有教宗傳說中的讀心術,沒證據也不能辦他什麼,反正這個主教身邊的人也不多了,尤其是在王虎死了以後。
“起來吧,我知道那幫傢伙找我是為了什麼,用腳指頭都猜的到。”王主教對於劉天的表演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提這麼一句也就是告訴劉天,以後辦事還是要上心一些。“你去和天眼教的人談吧,告訴他們,想要東西也可以,咱們的人也要跟東西一起去,得了好處對半分,記得,咱們的人帶上強壯劑,必要的時候,哼哼!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天眼教的會客廳裡,主教張飛有些不耐煩的坐著,不耐煩又能怎麼樣呢?當年的大呆瓜已經成為了一方諸侯,跟他同級的自己卻成了跑腿的,真是人比人,要死人啊。
“抱歉,抱歉,久等久等了。”劉天小跑著從通往裡廳的走廊出來,滿臉堆著笑容,對張主教說道:“我們王主教有些不舒服,不能出來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