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氣喘不定。袁金林將傅憶嬌往沙發上一推,撲到她身上就解她褲帶。傅憶嬌見逃脫不得,沒有作任何反抗,任其擺佈,她明知道只要她和袁金林還做一天夫妻,袁金林就會師出有名。傅憶嬌下身貼在沙發表層棕褐色的鱷魚皮上面,一剎那她感覺到這層鱷魚皮沁出冰冷人性,從髮梢貫徹腳趾。“羊毛衫脫掉!”袁金林半是命令,這才想到去臥室拿條毛毯過來,丟到傅憶嬌身上。“鋪上吧。這鬼天氣越來越會攪和心情。”袁金林說著脫下睡袍。傅憶嬌一直懷疑袁金林陽痿,打量袁金林醜陋的形態,她心裡一陣陣嘲弄!傅憶嬌信手將繡牡丹富貴圖案的大紅毛毯往牆腳一扔,說道:“空調不是一直開著的嗎?人都要蒸發掉了,哪裡犯得上用它!”又冷冷地說,“快點吧,還等著吃飯呢。”說完將臉轉過去,面對乳膠漆牆壁,單等事情早點結束。然而,傅憶嬌想都沒有想到袁金林身體不久就發生巨大變化。傅憶嬌感到生裂般的疼痛,這種猝不及防的特殊的疼痛令她沉悶地呻吟一聲。可是,她不想尖叫,她在拼命地壓制自己,痛已至心,她就想在心裡給它找個位置信手掩埋。傅憶嬌忍受著袁金林的凌虐,等到風平浪靜,傅憶嬌說:“下午爸又打電話給我,說袁寶和袁貝很想我們。吃過飯,我們去學校把他們接來吧,明天正好是休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