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侮辱,義憤填膺,但是,都覬覦龍嘯奉的精湛武藝,誰敢上前一步?
服下解藥,陳友諒緩緩恢復過來,慢慢站起身,沮喪地對三軍將士呼道:“三軍將士聽令,從今往後,你們皆要聽從龍盟主號令,誰要敢違抗軍令,斬!”
“是!”一聲波瀾壯闊的回答聲,讓龍嘯奉眉宇間露出一絲笑意,但是,他的欣喜絕不會寫在臉上,所以,沒有人察覺到他的喜悅。
一切皆在龍嘯奉的盤算中,他看著這不費吹灰之力得來的數十萬餘兵馬,相較於那些日積月累,行軍打仗,建立下來的軍隊,更有成就感。
龍嘯奉虎步龍威,闊步走入軍營中,高坐在虎皮梨花木椅上,雙目環掃了一下下面的將士,一切如夢。
“諸位,攻打朱元璋,不知誰有什麼妙計?”龍嘯奉威嚴的臉色,沉聲問道。
點蒼派掌門遊嶽永遠是活躍的急性子,一抖手中的劍,喝道:“由盟主率領我們,直接攻打朱元璋巢穴,擒下朱元璋那廝,朱元璋軍隊不攻自破。何足懼哉?”
龍嘯奉臉上露出幾分不悅,崑崙派掌門“卓爾不群”卓不群冷哼一聲,冷淡地說:“你以為行軍打仗,就是你那般莽夫逞匹夫之勇?莫說擒下朱元璋,你連他長什麼模樣,都還沒見著,就先去閻王府報到了。”
崆峒派掌門天元真人朱青竹微微一掃拂塵,頓首道:“卓掌門言之有理,這行軍打仗,切忌心浮氣躁,宜從長計議。”
“我說你們是不是一行軍打仗,就成縮頭烏龜了。以我們武林人士,個個山懷絕技,要拿下朱元璋,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的事兒?”點蒼派掌門遊嶽不服氣地駁斥道。
卓不群嗤之以鼻,“就怕到時,誰人先做了縮頭烏龜,還不一定。”
遊嶽臉一紅,竟是語塞,瞪了一眼卓不群,緊閉了嘴。
龍嘯奉幽深的眼神盯著站在下面默然不語的陳友諒,低吟問道:“陳先鋒,不知你對攻打朱元璋,有何高見?”
陳友諒略微沉吟,臉色露出幾分尷尬,拱手道:“依屬下之見,我軍船堅將勇,只需揮軍攻打朱元璋,定可旗開得勝。”
太尉張定邊亦是跨前抱拳道:“不錯,我軍早已蓄勢待發,只要盟主一聲令下,我軍便可一舉奪下朱元璋的地盤。”
龍嘯奉點點頭,果斷地說:“既然如此,陳先鋒,你且率軍前去攻打朱元璋,務必拿下朱元璋。”
陳友諒心中雖是千萬個不爽快,但是受制於人,只能唯命是從,應聲:“是,屬下遵命。”
太尉張定邊瞧了一眼陳友諒,心中亦是打翻五味瓶,不是滋味,但只好默然地跟著陳友諒走出了軍帳之中。
待陳友諒及其他掌門等人走了出去,傾城夫人從營帳後方走了出來,凝思鎖眉,低吟問道:“嘯奉,陳友諒靠得住麼?”
龍嘯奉臉色微微露出一絲深意地笑意,“陳友諒定然是口服心不服,雖然我用子午斷腸散控制了他,但是,素聞朱元璋手下精兵良將頗多,若是指望陳友諒這個自以為是之輩,何談天下江山?”
“那你……”傾城夫人不解地看著龍嘯奉。
“等!”龍嘯奉簡潔地回答。
“等?等什麼?”傾城夫人更是疑惑頓生,緊蹙眉宇,雙眸盯著龍嘯奉。
龍嘯奉劍眉瞅了一眼傾城夫人,有深度地淡然一笑,“等劉福通死後,紅巾軍歸於我麾下,與陳友諒之兵,合二為一,掃蕩天下江山,可謂是探囊取物。”
“等劉福通死?”傾城夫人臉上更是驚愕啞然失色。
龍嘯奉點頭,堅決地說:“對,等劉福通這隻老狐狸一死,傀儡的小明王不足為懼,將紅巾軍拿下,便可成就霸業。”
傾城夫人百思不得其解,“你怎知劉福通會死?”
“因為劉福通該死,所以,他必死無疑。”龍嘯奉胸有成竹地說,“誰也不能阻止他死的命運。”
“哦?這麼說,你一定派了殺手去取他性命?”傾城夫人的確很瞭解龍嘯奉的性格,這麼多年的夫妻,她太瞭解龍嘯奉的個性了。
但是,若說了解,也不盡然,因為龍嘯奉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讓人洞悉他的心思。
龍嘯奉哈哈朗聲一笑,“知我者,莫若夫人也。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傾城夫人嫣然一笑,那笑容宛若盛開的妖嬈的桃花,煞是迷人至極,一位中年少婦,竟是風韻猶存,卻也實屬不易,“若是我沒猜錯,你派去刺殺劉福通的乃是聶谷,對否?”
龍嘯奉哈哈一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