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是自己不喜歡永遠不會接受都好,連綿錦也沒有辦法把他拱手讓人,有一種人自私到喪心病狂,即使是自己不要的也不準別人得到,寧可玉碎不求瓦全。
面對連綿錦的坦白木之少既有點語塞,半天才開口:“你說的還挺坦坦蕩蕩的啊。”
“因為這是實話。”
聽著這話,木之少的心情有點矛盾,既興奮又為難,但臉上依舊保持萬年不變的冷臉。
“我接近你就是為了破壞你的婚姻,等你的婚姻結束,我會立馬再次離開,所以不要對我產生更深的感情,我不值得你喜歡那麼多年。”
“連綿錦,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對你自己就那麼有把握?”木之少冷笑道。
連綿錦笑而不語,或許就連木之少都不知道,她的自信是他給她的,因為木之少的心裡到現在還有連綿錦的存在所以連綿錦才會顯得如此自信,因為現在的木之少的眼裡還藏著對她的感情和期待,所以連綿錦才敢下這場棋。
“當然。”
木之少無奈的冷笑,從一見到連綿錦開始他就輸得徹底,因為他是先認真先愛上的那位,而連綿錦則是過了那麼多年依舊還是沒有看到他,現在看到了只是因為無法接受屬於自己的成為別人的,只是想要破壞他現在的平靜。
可明知道連綿錦接近就是為了破壞他的婚姻,但木之少居然還是病態的認為,如果這樣子能讓連綿錦看到他,這樣子可以讓兩個人多點相處的時間,他很樂意。
一起吃過晚餐,木之少先把連綿錦送回家之後才回自己的家,今天的木之少心情還算不錯;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夏於念喬看著木之少,有點奇怪,這人今天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結婚那麼久木之少是第一次回家不擺著撲克臉。
“你回來啦,吃過晚飯了嗎?”夏於念喬關心地問道。
不敢多問木之少今天是不是碰到什麼開心的事情,夏於念喬只能隨口問些簡單的。
“嗯。”說完木之少便頭也不回的直接走進書房連看都沒有看夏於念喬一眼,說實話,多看夏於念喬一眼罪惡感就會多一點,木之少索性連看都不看直接把夏於念喬當做是透明人來對待。
夏於念喬望向書房,心裡有點想不明白,這木之少剛才進門的時候心情不是挺好的嘛,怎麼對她那麼冷冰冰,就好像她夏於念喬欠他幾千萬似的,懶得多想,夏於念喬搖了搖頭繼續看自己的連續劇。
木之少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閉著眼睛背靠著皮椅,嘴角上揚,帶著幸福的笑容;但是手機鈴聲破壞了木之少的美好時光,睜開眼的木之少無奈的拿起手機。
“木之少,聽說你今天跟連綿錦一起吃飯了是不是,你現在是想背叛念喬是不是?”
電話另一端的蔚遲鬱霖簡直就是在用生命在嘶吼,木之少皺著眉頭把手機拿得離耳朵有一段距離,他有點想不明白,自己晚上剛和連綿錦一起吃飯前腳才剛走進家門,這蔚遲鬱霖怎麼就那麼速度的打電話過來質問他。
徐光恩坐在蔚遲鬱霖的身邊看著自己老婆炸毛的樣子,也是頭痛,到底是誰打電話告訴蔚遲鬱霖這件事情,大晚上的能不能不要讓人脾氣這麼暴躁啊,明天打小報告不行嗎?
“老婆,兒子已經睡了,爸媽也已經睡了。”徐光恩示意蔚遲鬱霖小聲點。
蔚遲鬱霖直接白了一眼徐光恩,並沒有理會,繼續吼道:“木之少,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你知不知道連綿錦接近你就是抱著目的的,你有沒有腦子啊你,你這是想要自我慢性自殺是嗎,做人要本分知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跟連綿錦在一起?”木之少答非所問。
木之少此時此刻只想要知道蔚遲鬱霖為什麼能知道他今晚是跟連綿錦在一起,到底是蔚遲鬱霖跟蹤了他,還是說他們今晚碰到了同個朋友圈的人然後他沒有發覺。
“你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告訴你木之少,人在做天在看,你這樣子對得起你的婚姻嗎你對得起你老婆念喬嗎,這麼喪心病狂沒人性你就不怕遭天譴被雷劈?”
“老婆啊。”
徐光恩真心是為蔚遲鬱霖捏了一把汗,蔚遲鬱霖發起飆來不是開玩笑,但是木之少發飆的話那更加不是開玩笑,那簡直就是玩命啊;身為蔚遲鬱霖的另一半,徐光恩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祈禱著木之少今晚心情好千萬不要發飆跟他們計較。
木之少怒氣也上來,但仍耐著性子再次問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我也最後一遍告訴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木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