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小娘們,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又施出他的“厲害”來。
小刀的左耳和黑髮伏在冷硬的地上,右眼的淚匆匆橫過小小的鼻樑落到左頰去了。她紉細的玉頸偏到一邊去,這樣看去,曲線還是很美的。彷彿也有點象一次歡好,而不是一場逼奸了。
“舒服吧?”他說,他用他自己那最汙穢的事物來“撫摸”小刀的肉體,然後,在她悲吟和因首次觸及男性致使全身都搖落葉般震顫了起來之際,忽然一拳打碎了自己臉上的白堊:冷月下,驟然碎裂的白裡裡,出現了一張秀氣的臉孔,恬美得令人難以置信,嘴邊還露出一角甜蜜的笑容,象一個嬰孩擁有著一張慈祥的臉。
反而,面目猙獰的是掙扎上池邊又滑落下去的冷血。
這時候,忽聽外面有人說:“八九、三罷,你們在屋裡吧?”
五十、火光是這樣告訴她的
小刀要叫。
想叫。
薔薇將軍在慾火衝昏了一切之際,反應卻仍是出奇的快。
他即時捂住了小刀的嘴。
小刀用力咬他。
幾乎咬掉了他一隻尾指。
他馬上換膝蓋壓著小刀的嘴,他是那麼的使勁,以致小刀整張臉都扁成了一塊白糖糕。他又戳點了小刀身上的穴道。
然後他飛掠。
到了池邊!
一手撈起八九婆婆的屍身。
這時候,外面的人已敲響了門扉。
他馬上開門,推出了八九婆婆。
門外的是蟲二大師。
他也是過來看個究竟。
他走近“乳房”的時候,彷彿聽到有點聲響,這聲響和蟒蛇吞食兔子的聲音差不多。所以他問。
而且還有點提防。
沒想到,在慘青的月華下,門乍開,跌出來的是八九婆婆。
他連忙扶住,同時,感覺到八九婆婆也塞了他“滿懷”東西。
那“東西”是直“塞”了過來,也不管他要還是不要,拒絕還是接受,完全“塞”入了他的肚子裡去。
他大叫一聲,發現八九婆婆已經死了,同時,她和他已連在一起,他已推不開她了。“連”著他們兩人的,是那“塞”過來的寒寒的事物。
那是一柄長刀。
長刀自八九婆婆背脊插入,自八九婆婆小腹挑出,再向蟲二大師肚子裡搠入,再從背門掙出。
他悶哼一聲,吃力的扭動脖子,終於看到了那個自八九婆婆背後刺殺自己的人。——那神情甜美、愉快的青年,臉上還存留著一些白堊。
——跟自己臉上一樣的白堊。
“唉,八九來了,死了;蟲二也來了,也死了——今晚我寫了很多首好詩,我真該一年都不必寫詩了。”殺了人之後的薔薇將軍,以一種“無敵最是寂寞”的落寞自言自語,“他們都來了,三缸還會遠嗎?”
然後他毅然提起了刀,向如在砧上任憑他擺佈的小刀說:“你的身體,全是我的,我要慢慢的玩,好好的享受,為了要慢慢玩你和好好享受你,我還是先去了結了三缸公子,再來好好的跟你樂樂。”
那麼殘怖和尖銳的慾念,似乎一點也沒有讓他的反應遲鈍些,也不能使他的深謀遠慮昏昧一些。
帶著餘興,他悲天憫人似的,柔聲對他的俘虜說:“不要害怕,我很快就會回來陪你。”
說著,把手上的蠟燭微微一傾,蠟淚滴在小刀腰身的柔膚上。縱是穴道受制,她脆如蛋殼的玉膚還是痛得猛起一陣急顫。
薔薇將軍握著燭焰就象持著他的槍一樣,用那小小的焰火在小刀嬌嫩的乳邊灼了一灼,看到小刀的黑髮披在胴體上,就象紊亂的割裂她的身子,每次用燭火一燙,火苗若是沾著了黑髮,就會“滋”的一聲,冒出幾縷黑煙。
於春童高興得笑了起來,笑聲尖銳如夜梟。
他把幾滴蠟傾在地上,把蠟燭豎好在那兒,彷彿就算他離開一陣子,他還是不捨得放過小刀一陣子,要用燭光來照明她的恥辱。
“我走了,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他象吩咐一個完全聽他的話屬於他自己的女人,然後這才施施然的走出乳房。
留下門扉後求死不能的小刀。
還有乳池裡求生不得的冷血。
燭光照不暖月的冷芒,但卻照出她的眼色裡強烈的死志。
這白璧無瑕的女體,呈現在冷血眼裡,勻和著黑髮的弧度,都在引誘著冷血做一件必須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