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控制了城狐社鼠,而且有城內城外爺字級的人士全力支援。
=書=路右山麓的果林中,馳出一匹馬跟上來了。
“你不能跟來。”他勒住坐騎扭頭不悅地說:“風聲緊急,危機四伏,你怎麼敢在外走動?”
碧瑤打扮像小家碧玉,碎彩花衫褲,胸前垂下兩根黑油油的大辮,清秀飄逸靈慧脫俗。
可是,鞍袋中有以青巾裹住的劍。
“我……我難耐在家中枯……枯等。”碧瑤低頭回避他的目光,怯怯地期期艾艾。
從小他就有意疏遠項家的人,長大後依然觀念不改,如果在城裡偶或碰面,也客客氣氣冷冷淡淡,打招呼點頭示意,有事如果兩句話便可交代,絕不說三句話。
倒不是他對項家不滿,也非項家的人不好相處。論社會地位,項家是在家地主,他兄弟倆是真正的小農。兩者的差別,是在家地主不需親自下地耕作。
造成有意疏遠的原因,該是兄弟倆不希望引人注意。
項家親友眾多,結交天下豪傑,往來的賓客,在一般平民百姓心目中,根本就是非我族類,站在一起,非常的不調和。
沒有站在一起的必要,生活圈子各有方向和範圍。
項家的人其實也忽略了他兄弟倆,老鄰居見面的時候也不多,感情因很少接觸而無法建立,久而久之愈來愈疏遠,甚至陌生。
笑孟嘗的兩個兒子家宏家福,結交的朋友以豪少為主,鮮衣怒馬,僕人隨從前呼後擁,神氣得很。
他接觸面廣,交往的人不登大雅之堂,本城的潑皮地棍和他糾纏不清,名流仕紳甚至也把他看成不安份潑棍,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碧瑤姑娘是項家的長女,不折不扣的錦衣肉食豪門千金。但她從小就對楊明有好感,默默地留意楊明的生活言行,設法爭取親近的機會,感情的發展卻成了單行道。
她早已發現楊明有意疏遠她,見面時態度冷淡,只作虛偽的應酬,甚至藉口迴避。
久而久之,她在心理上產生自卑和畏怯感,覺得雙方的距離,愈來愈遙遠,見面的次數,也愈來愈稀少。
近年來,見面時她幾乎沒有勇氣和楊明平視,覺得楊明的臉色,冷淡得令她更為畏怯,說起話來,也無法清晰地表達意見。
但她不灰心,相信楊明不會忽視她的存在。同時她早已感覺出,楊明注視她的眼神,所湧現的神采與眾不同,會令她產生奇異的震撼,儘管楊明的態度冷淡嚴肅,讓她感到畏怯不安。
她有點醒悟,楊明可能以長輩的態度對待她。
“難耐也得耐呀!”楊明不悅的神情,被她的畏怯神色打消了,口氣轉柔:“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