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視的懦夫啦!我知道他的去向,他跑不了的,反正現在追也來不及了,午後再說。晤!這混蛋還真不易對付。”
“留下赴約的人,必定非常了得,尤其是那位冒名頂替的傢伙,很可能是集惡魔性格大成的可怕人物。老兄,你應付得了嗎?”
“應付不了也得去。公爺,不要干預,好嗎?”
“我哪敢幹預?死掉幾個捕快,我怎麼向鄉親們交代?我帶一把刀去,也奈何不了他們。”
定一刀嘆了一口氣:“江湖兇果一旦結成蛇鼠眾多的組合,那就成了燎原的大災禍。我這裡如果沒有你們幾位小菩薩在,天知道會發生些什麼禍事?宿州就沒有如此幸運了,一些稍有名氣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只有一些向他們屈服的人,向他們投降或破財消災。謝啦!楊兄。”
定一刀所說的幾位菩薩,指他和先後與的果們周旋的人。由於他們的牽制搔擾,四果們無暇分出人手向本地人施壓,本城的治安人員才得以置身事外,一社一會的人失去殘害本地人的藉口。
世間有太多的無奈,向強權屈服、是無奈之一。
定一刀抗拒不了蜂湧而至的大f生命,以情勢權衡利害,有兩種途徑周旋:其一,不惜犧牲,為保持執法的尊嚴,把一社一會的人搏殺,或驅逐逮捕法辦。其二,在暴力脅迫下屈服,暗中助一社一會的人,早早把對頭擺平,消除災禍之源以保全自己。
定一刀採取的是第三種手段,表現可圈可點。
石泉亭只是一座普通的八角小亭,是北門外小街居民的散步歇息的地方,喝兩勺石泉甘美的泉水,小孩們也成群結隊在這一帶山被揭戲。
酷陽高照,午間不會有人在這附近遊蕩。
楊明挾了一根齊眉棍,出了街口沿小徑泰然自若像在遊山,他必須先一步在石泉亭等候,表示他是約會了斷的主人。
九州會主走掉了,他感到十分遺憾,這個人敢公然冒充九州冥魔,應該具有驚世的武功,早點認識了斷,以免回後率纏,反正早晚一定會碰頭,晚見不如早見。
可是,這傢伙竟然不敢接受挑戰,難道昨晚他逼迫傳話的三個名家,沒特口信傳到?
他必須提防意外,所以換了齊眉棍防身。齊眉棍可以當杖用,不算是兇器,但在他手中,卻是致命的兵刃。
裡餘路程片刻即到,附近鬼影俱無。山坡上雜草叢生、長了些零星的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