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猿沈東主,送給他玩的飛刀,他初學乍練,保證射不中你們的。”
“敢打賭嗎?”楊明叫。
“賭什麼呀?”碧瑤怪腔怪調。
“賭她們的命。”
“明哥,我們第三者賭她們的命,不合道義呀!該由她們和你賭,對不對?命是她們的,她們才有權賭。我贏了,也得不到好處,何必做壞人?別找我賭。”
三女煞的左手,突然抽離革囊。
光芒一閃即逝,落入三女煞後面三支外的樹籬內。
“哎呀……”三女煞驚叫,手一鬆,掉落三把小法刀。掌背出現一條血縫,鮮血湧現。
“你的命保住了。”楊明仍在拋弄三把刀,話是說給三女煞聽的:“初學乍練,失手是可以原諒的。”
所有的人皆心中雪亮,並非他失手,而是有意阻止三女煞施展妖術驅動法刀,示威而非行致命一擊,真要下毒手,飛刀射中心坎將毫不費勁。
“罷了,咱們認栽。”冷麵佛母不得不出面了。
她咬牙切齒喊叫,極不情願地認輸。
“去你的!你以為這是比武較技嗎?”楊明收了飛刀,雙手一收,三把飛刀斷成六段,信手丟在腳下:“我不用飛刀,任你們施展妖術要我的命,公平吧?”
“四比一,這怎能算公平?”碧瑤提出抗議。
“在靈璧石泉亭,七比一我也不怕。這四個女匪真才實學有限得很,讓她們全力發揮,死得瞑目。”釦環怪響,他取出雙懷杖。
“不要逼……我……我冷麵佛母曾……曾是一代之雄。”冷麵佛母厲叫,拔劍出鞘。
“我準備有效地逼你。”楊明冷酷地說:“你替四海牛郎賣命,兼送女徒給他做情婦,你得到些什麼,便得付出些什麼。雙方已是誓不兩立的死敵,你付出性命理所當然。”
“我們立即遠走高飛。”
“得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們豈能一走了之?笑孟嘗那些被殺的朋友,在九泉下也不瞑目。”
“我們並沒找害任何人。”
“我就是受害者之一。”楊明步步煎迫。
“閣下,退一步海闊天空。”
“死了的人肯嗎?”
“天殺的!你到底要怎樣?”冷麵佛母厲叫。
“四海牛郎請你對付笑孟嘗的代價是多少?”
“這……三千兩銀子。‘”把三千兩銀子留下,買你們的命。“
“什麼?事沒辦成,哪有銀子?那志大才疏虛有其表的社主,這幾年招兵買馬,快要囊空如洗了,所以才急於建山門籌措金銀。”
“在光州他給你們多少銀子?”
“那是追魂魔劍侯二爺給的。”
“混蛋!”楊明大罵:“你是說,你還沒得到他半文錢,我也追不出半文錢了。”
“你……”
“你們到處籌錢,準備返回四川東山再起,到底籌到了多少?說!”
“你……你是什麼意思?”
“用銀子買回你們的命,全給我留下。”楊明嗓門像打雷。
“這是勒索!”佛母也大叫。
“沒錯。”
“你……”
“你留不留?”
“我給你拚了……”
“歡迎。”楊明揮杖直上。
二女煞搶出,迎面張開雙手攔住了。
“楊兄,何必呢!”二女煞哭喪著瞼:“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我們的錢……”
“是招搖撞騙,威迫利誘,兼送女色,軟硬兼施弄來的。”楊明毫不留情指斥:“現在你們失敗了……”
“你會做落井下石的事嗎?”
“我本來就是混世浪人。”
“在靈璧你把我挖苦得不值半文錢,我的美貌……”
“你們滾吧!”楊明臉一紅,扭頭便走。
“我們立即遠離疆界。”二女煞在他身後叫。
“不要往南走。”楊明拉了碧瑤的手扭頭沉聲說:“記住,走了就不要回來。”
“回來,我們又沒發瘋。”二女煞居然嫣然一笑。
“她說她的美貌,是怎麼一回事?”碧瑤緊挽住他的手膀,笑得怪怪地:“說來聽聽好嗎?”
“不懂的事,不要問。”
“人家要知道嘛!”碧瑤扭著小腰肢央求。
“她毛遂自薦,要取代女皇蜂,條件是不要再向一社一會尋仇報復。希望能成為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