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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景……

美人榻上的男女相互交纏,她不知被謝映擺了多少可他心意的姿勢,男人卻還嫌不夠,後來又將她抱到鏡子前面。

激烈的程度令朱伊生怕將鏡子弄碎,他卻逼著她看鏡中男女親密的畫面,還有她自己在那種時候呻。吟的羞恥神情。朱伊覺得,謝映在只有他們兩個的時候,用禽獸形容簡直絲毫不為過。

溫顏就奇怪地發現,坐在榻上等綿風取中衣的公主居然默默在臉紅。

等謝映回到淥石院,看到的就是已換了裡衣躺到床上的朱伊。

但朱伊也只是在假寐,她還是想等謝映回家,才能睡得安心,便極自然地道:“你回來了?”

謝映答嗯。他撩起袍擺坐到床沿,側身看著她笑道:“天色才這樣早,伊伊就迫不及待上床等著夫君,可見我昨晚的表現讓伊伊特別滿意?”

“你胡說。”見他傾身壓過來,朱伊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道:“我今日要早睡,你也早些睡。”

謝映將她的手握入掌心,也不再逗她,而是問起朱伊今天見管事和賬房的情況。朱伊一一答了謝映的問題,又聽他囑咐幾句後,心中動容,卻沒有向他表達謝意。因為她已知他很不喜歡她對他說感謝之詞。

朱伊便問起朱凝和容霆。

謝映道:“阮諭借朝廷名義,稱容家亂臣賊子,不尊新帝,命齊王並保定總兵領軍征討遼西容家軍。容霆天天都在戰場上,至於朱凝,應該是與容霆在一起。”

他又道:“我明日去信給你再問清楚些。”

朱伊一聽這樣的訊息,心就揪起來:“那大姐和大姐夫不會有事吧?”

謝映安慰道:“伊伊放心,齊王府和保定總兵不可能跟容家來真的,頂多就是做做樣子罷。怕的是阮諭勾結韃靼,讓容家腹背受敵。”阮諭派兵攻打容家軍,可不是全因朱凝,而且因為容家本身就是除謝家、顏家之外的大威脅。

而如果真的韃靼南侵,他與容霆則早有約定。

自姐妹三人從京城分開,北上鹿嶺的朱伊和朱綽,如今都與心上人算得上花好月圓,而留在京城的朱凝卻並非如此。

如今,朱凝等容家女眷都住在遼西的容氏大宅裡,男人們忙碌于軍情,尤其容霆作為容家新生的領軍人,更是在前鋒大營抽不住身,朱凝也已有好幾日沒見過他。

“四弟妹,你可知道永安公主的事啊?”

朱凝正坐在園子裡的溪水邊曬太陽,便聽到花架後面傳來兩個說話的女聲,是朱凝的兩個妯娌,一個是樂平縣主,一個是容家得力部將賀松將軍的嫡女賀思玟。

從前朱凝住在公主府,自成一方天地,從無與妯娌打交道的煩惱,而現在容家女眷都在一個大園子裡,難免經常碰見。

賀思玟便道:“大嫂的什麼事?”

聽到兩個弟妹提起自己,朱凝便不做聲地聽對方說什麼。

就聽樂平縣主道:“聽說,永安公主這次被攝政王給帶進宮裡,已經失貞了。”

朱凝聞言,腦中嗡嗡作響,賀思玟則驚訝道:“不會吧?二嫂你說的是真?攝政王這樣大的膽子?大嫂好歹也是公主,他敢欺君犯上?”

“是真的。朱家如今一個小兒被當成攝政王的傀儡,大嫂哪還算什麼公主。而且,四弟妹,你年紀小,你不知攝政王當年本是打算求娶大嫂的,結果大嫂摔傻了,人家就不再要她。但大嫂和攝政王的情分還在呢,你怎知……不是經她允許的?”

賀思玟震驚地張大眼,為聽到這種八卦而興奮,道:“那大、大伯居然還冒著危險將她找回來?”

賀思玟才不怕朱凝,就像樂平縣主所說,朱凝過去是尊貴,但現在,她們兩家的家人都是正在為容家賣命,朱凝卻沒有可倚仗的。

而樂平縣主,她早就向家裡提出想嫁給容霆,誰知容霆居然寧願娶個傻子也不娶她,她便只能退而求次嫁給容家二郎容巖。從前朱凝是公主,她不敢編排,如今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而且容霆也已厭了朱凝,難道她還不乘機踩兩腳?

樂平縣主故作高深地笑:“她畢竟還是容家媳啊,名分在呢。”

她的話剛落,卻見朱凝已站在她們面前。賀思玟為突然多出的人影嚇得一跳,樂平縣主卻只是笑容凝固,她就是看到朱凝在這兒,才故意說來蹧蹋她,但可她沒想到朱凝聽到這樣難聽的話,居然還敢站出來。

朱凝盯著兩人,道:“樂平,你也知我還是容家媳,名分在呢。就這般信口誣陷於我?你也不怕叫容霆知道,損了大房與二房的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