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愚想起高軍官。就問:“你到底是要一個軍,還是一個隊?”
“什麼意思?”
李笑愚將高軍官和他們遭遇到是事說了出來。
男人聽完,憤憤地罵了髒話,直斥軍部都是吃屎的貨,派出幾個軟腳蝦,路上就被擺平了,罵完又問李笑愚:“那這,你們都運了什麼來了,有沒有武器?”
為了寧遠兩人,那輛裝有武器的車子被無形拖走了。於是李笑愚道:“沒有,都是吃的和能量池。”
“我艹!”男人狠狠一拳砸在飛車車蓋上,砸出一個凹,拂袖而去,留下李笑愚幾人不明所以。
“剛兵性子很急。你們別見怪。”叫剛兵的男人走後,他身旁一位著著綠色軍裝的矮個男子說話道。這矮個男人面容比剛才那叫剛兵的男人和善很多。可是很憔悴。好像日夜煎熬,幾日沒睡的模樣,滿面倦容。“我叫嶽一山,是高山澗邊防隊副隊長,剛兵是大隊長。我們這裡已經被那些從北盟來的怪物包圍了,完全出不去。高山澗很多居民都已經喪命。我們邊防隊一共三十個人,也只剩了十個。所幸有這個防空洞,我們藏在這裡才沒有被那些怪物找到。”嶽一山說著和李笑愚幾人握了握手。
李笑愚問:“既然如此,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軍部才派了一個小隊來?”
嶽一山搖搖頭:“不清楚。可能他們根本勻不出人手,或者以為我們這裡沒受到多嚴重的打擊吧。”
“那現在高山澗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嶽一山嘆了口氣,這下顯得更疲倦,沒精打采地說:“待會你們就知道了。”
釋全勳三人被從車上抬下來,送進了防空洞裡面的休息室。一位醫生給三人做檢查,說是輕微腦震盪,幾個小時後會醒來。
雖然武器車丟失,可李笑愚的車隊帶來的食物還是解決了這些人的燃眉之急,進入防空洞深處才發現,原來洞內的人還藏有不少人,共約五十個,大多數是倖存的居民,個別才是邊防隊的,大夥都餓著肚子,連日靠一些罐頭為生,已經好幾天沒吃上一頓好的了。物資車上有肉,有水,甚至還有啤酒,讓所有人都敞開大吃了一頓。
可就在所有人都在大快朵頤的時候,李笑愚卻發現有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裡,望著自己的酒杯發呆,這人就是嶽一山。
李笑愚忽然對這人有些好奇,其他人也在這防空洞內,雖然被困可都沒有如此的疲態,只有這副隊長有,這到底怎麼回事?於是他湊了過去打了個哈哈:“酒不好喝?”
嶽一山搖搖頭。
李笑愚又問:“還是你擔心無法從這裡逃生了?”
嶽一山還是搖頭,可突然卻反問了李笑愚一句:“說實在,你們怎麼會到高山澗來,是誰派你們來的?”
李笑愚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說:“物流營的命令都是內務總處下達的。內務總處作為軍隊的後勤部門,一定是應軍部的要求才讓我們執行這次行動,也就是說這次物資的增援肯定是軍部收到了你們發出的救援訊號才有的動作,說起來這不是你們發出的求救訊號麼?”
“訊號是我發的,可是我沒有發出什麼求救訊號。”嶽一山面無表情的盯著李笑愚,忽然咬牙切齒地道,“我發出的是毀滅高山澗的訊號!”
李笑愚被震驚了,忽然卻明白了什麼,忙拉著嶽一山到角落裡悄悄問:“嶽隊長,到底怎麼回事?”
誰知嶽一山卻不肯說:“告訴你又有什麼用,你只不多是個物流營的小傢伙罷了,能幫上什麼忙。算了,趕緊吃好吧,跟著我們一起等死。”說著起身要走。
這傢伙一定知道了什麼!
李笑愚想著道:“從剛才剛兵隊長的反應看,他一定不知道你發出毀滅訊號的事,所以才問我們為什麼才來了這麼點人。你一定是偷偷揹著他發出的毀滅訊號的,既然你不說,那現在我就把你要求毀滅高山澗的事告訴給他。”
“你敢!”嶽一山目光一寒,沒想到已經很疲憊的他動作竟然快起來,一下閃到了李笑愚身後,將一把尖刀頂在了李笑愚的脖子上,“你敢說出去,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是嗎?”李笑愚冷笑著,輕輕用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捏那刀尖,就將尖刀擰彎了,“倒不是看不起你,但以你的水平還殺不了我。”
嶽一山嚇了一跳,倉惶地看著手裡變形的尖刀,連問道:“你是誰?”
李笑愚不理他,而是急需追問:“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嶽一山猶豫再三,最後說:“說不太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