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四小姐最後時候,手持三尖兩刃刀看著自己時候,那淒涼的眼神。六郎心中絞痛,心道:“明明知道歷史的悲劇在等待著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是我故意要製造這場悲劇的嗎?我本不是楊家六郎,就算楊家男兒在這裡精英盡損,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楊門女將,六爺笑傲花叢,就當順應天意,讓歷史的輪盤再次重演。可是我萬沒有想到,居然將四姐遺忘了,莫非她必須要死?還是老天故意懲罰我?”
六郎心亂如麻,忍不住長嘆一聲。
月光緩緩溢入屋中,照的六郎床前雪亮如銀,突然月光中照出一抹白影,一位絕色麗人腳踏如銀的月光,輕輕走過來,抬頭一望,六郎驚訝道:“鳳凰姑姑,是你?”
白鳳凰一襲密扣織錦的緊身衣靠,竟是純白服色、銀絲繡滾,服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段分外緊緻,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上一色銀白的貼腿綢褲、渾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現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任誰一看都轉不開目光,月華之下更是耀眼。“六郎,你終於醒了。”
白鳳凰說話間那微挑的嘴角,露出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金沙灘,一場血戰,你們楊家,為了大宋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到頭來,精英盡損,卻也不能保得住祖國山河,六郎這是你的錯嗎?”
六郎流淚道:“姑姑,是我的錯,我剛腹自用,我現在後悔死了。”
六郎一掙扎,引起渾身劇痛,失聲叫了出來,白鳳凰連忙彎身將他扶住,道:“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你需要好好靜養!”
六郎顫聲問:“姑姑,我四姐有沒有……”
白鳳凰搖搖頭,道:“我得之訊息太晚了,趕去時候,戰場上大局已定,我是從河水中將你救回來的,你的四姐,我沒有看到。”
六郎心中異常難過,半響無言。
白鳳凰又道:“悲劇已成歷史,六郎你應該振作起來,養好傷,重返戰場,為親人報仇,你不能這樣消沉,這樣會讓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著牙點點頭,道:“姑姑,我會堅強的,我不會讓你失望。”
白鳳凰點頭道:“宋昏君無能,導致這場慘敗,金沙灘的悲劇,並不怪你,六郎你可知道,你已經昏迷了四天三夜,而在這四天三夜發生了多少事情?”
六郎詫異的看著白鳳凰。
白鳳凰嘆道:“瓦橋關已經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橋關銅牆鐵壁,還有那麼多守軍,宋太宗還有我五哥親自鎮守,三天時間就會淪陷?”
白鳳凰笑道:“若是沒有這個昏君,到不至於這麼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金沙灘大敗之後,他非但沒有調集兵馬捍衛邊關,而是集中主力大軍,掩護自己逃亡汴京,估計這會兒,昏君已經逃回汴京了,遼軍的先鋒部隊也已經打到大名了。”
六郎聽到這裡,還有些不相信,問:“這可是真的?我昏迷著一段時間,竟導致大宋山河一半淪陷遼人手中?”
白鳳凰點頭道:“千真萬確,不過這樣也好,你現在應該認清了宋王朝的昏庸了吧。”
六郎點點頭道:“我早就認清了。”
白鳳凰點亮了火燭,然後端過一個盤子,上面放滿了乾淨的藥布和幾個顏色各異小瓷瓶子,重新坐到六郎身邊,白鳳凰將托盤放在床頭,道:“六郎,你身上還有好幾處箭傷,其中一處還有毒,現在我給你換藥了。”
六郎哦了一聲,身子在被中動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渾身居然是光溜溜的。
白鳳凰掀開六郎身上的錦被,幫他拆掉肩上的傷口外敷綁的紗布,然後用清水洗淨傷口,仔細的將藥粉塗上去,看到六郎痴痴的望著自己,白鳳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飛虎城?”
六郎收了一下心思,忙道:“姑姑,飛虎城那邊怎樣了?”
白鳳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馬說,遼軍在飛虎城方向,集結了二十萬大軍,金沙灘的第二天,就對飛虎城發動了猛攻,看樣子是非要攻打下飛虎城來,可是你在飛虎城的防禦非常好,遼軍嚴重受挫,現在暫停了進攻。但是遼軍絕不會善罷甘休,山西的程世傑也有了動靜,已經起兵攻打解塘關了,這是前一陣子,我派出去探馬反饋回來的訊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將不會再有訊息,因為遼軍已經封鎖了懸空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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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忙問:“我們這裡會不會有危險?”
白鳳凰道:“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