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最近不太肯讓他碰,此刻彼此靠得如此地近,他有些忍不住……
感覺到青年驀然急升的體溫,夏夜臣卻只是試著推開他,“別做多餘的事。”
曉有些失望地看著他,見還是不行,才轉而開始解起夏夜臣白襯衫上的鈕釦,邊說:“我會忍著不進入你的體內。”
“你…!”夏夜臣旋即抬頭瞪著他,意思是除了最後一步,其餘的他都硬要做就是?!
“臣,不要拒絕我。”曉又在男人耳畔輕聲重覆了一次,語氣裡有請求的意味,然而底下的手卻已經熟練地解開對方的皮帶,隨即探了進去,溫柔地握住男人的重要部位。
夏夜臣頓時渾身僵硬,青年看他的眼神、和執意要挑起他慾望的手,帶著深沉的佔有,彷佛恨不得將他關進籠子裡一般。
───曉給他的感覺,矛盾得像個對他萬分尊崇的褻瀆者。
這樣的感受,讓夏夜臣很不自在。拒絕,又如何呢?難道非得要自己不斷地退讓、容忍,他們之間才維持得下去嗎?!
“放開。”夏夜臣冷冷地說道,在曉動作一頓的同時推開了他,隨後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著,便和眼前的人擦肩而過,離開了浴室。
他沒有回頭,所以不知道曉露出了什麼樣的表情。
但至少他知道,曉的獨佔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作家的話:
從寫完小童話,我又開始卡了囧
馴獸62【年下養成/證明】
“總裁?”
視線裡突然多了一疊公文和信件,夏夜臣這才發現秘書許殷英不知打從何時起就已經站在桌前,雙手捧著那疊檔案、一臉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面對自己剛才的失常,夏夜臣倒是很淡定地放下手中早就沒專心在看的公文,轉而順手接過秘書遞來的資料,若無其事地翻閱著。
過了一會,見許殷英仍站在原處沒走,他才抬眼看向她,“有事?”
“呃?這、這個…”許殷英像被夏夜臣突然其來的問句嚇了一跳似地,慌張失措地在身上找了下,才想起東西正被自己握在手心裡,旋即匆匆忙忙地將一盒小藥膏遞至男人面前。
“我、我想說,總裁您脖子上的傷好像一直都沒有好,所以就準備了這個……”深怕被對方責備自己多事,許殷英忍不住低著頭、越說越小聲。
聞言,夏夜臣隨即下意識地往自己頸子上的OK繃一摸,而後不禁苦笑。
“謝謝。”他收下了眼前用紙盒包裝起來的藥膏,臉上的表情也溫和多了,見他沒有生氣,許殷英這才鬆了一大口氣,滿臉笑意地說了聲不用客氣後,便滿心歡喜地離開辦公室。
這個秘書,以前總是一副怕他怕得要死的樣子,現在看起來還是怕,但卻也比較敢勇於主動,連情緒都暪不住了,大概是因為習慣這份工作了吧?
夏夜臣覺得好笑地搖了搖頭,隨手將藥膏放在桌面上後,卻又望著那深綠色的紙盒,逐漸斂起了神情。
他的確沒擦過藥,只因為不需要……脖子上的,不過是個吻痕。
從那天起,曉就像想要證明什麼似地,每天反覆在他頸子同一個地方上烙下印記,過於曖昧的位置,讓他想用衣領遮也遮不住,最後只能在對方看不見的時候,用OK繃貼著了事。
如果不讓那傢伙吻,曉反而會執拗地壓著他,改用咬的!
若不是因為曉事後都會道歉般地舔著那一處紅痕,夏夜臣幾乎以為對方是存心想跟他鬧翻───成天悶著不說話、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麼就算了,還非得這樣每天咬他不可?!
不過這樣的曉,卻也總會讓他聯想起剛帶對方回家時的情景。
只是那時的曉絕對比現在聽話可愛多了,就連最初攻擊他的野獸模樣都比這個好,至少不會時時刻刻都用那種吃人的眼神盯著他不放……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從未想過要放棄曉,就算對方的獨佔欲強烈得叫他難以容忍,但以前能剋制的,沒理由現在就辦不到,他很清楚,曉對他的佔有慾根本就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
他想找出其中轉變的原因,並加以化解,好讓曉回到原本的樣子。
否則再這樣繼續下去,難保他自己不會先氣得抓狂!
夏夜臣正在腦海裡盤算著回家後該怎麼從曉那套話,就邊著手仔細檢閱起秘書剛拿進來的資料,當他翻到一封來自醫院的信件時,這不禁引起了他的好奇。
最近唯一去過醫院的一次,也只是為了帶